“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傅川行的话,犹在耳。国破危亡时,儿女情长就显得尤为不重要。他说:“段莹,等到国定,我们就寻一处桃花开的地方,相守一生,白头偕老。”他说:“段莹,我怕,怕着一去,就是永诀。”他说:“段莹,我们胜了,日本已经无条件投降了。”他说:“段莹,等我。”然而,段莹,再也没有等到傅川行的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