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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娘闻言,凤眼看上了月寻欢,只想感叹一句,男人果真是老得慢啊。
那月寻欢不说,谁看得出他三十了?
嫩得都还能掐得出水来。
月寻欢的嫩,让芸娘有些受刺激。
伸手摸了摸脸后,如离了水的鱼,断了根的花,蔫了。
芸娘在保养上,可真是下尽了功夫,可惜,到底是岁月催人老啊。
哪个女人的青春,敌得过岁月?!
月寻欢见芸娘郁郁寡欢的,问到:“怎么了?”
芸娘有些不待见月寻欢,闷闷的:“没什么。”
难怪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眼前这个就是最好的例子。
月寻欢还真搞不懂芸娘为什么一下子就垂头丧气,无精打彩的了。
芸娘从灶里挖了个地瓜出来,拍了拍后,一分为二,吃了起来。
很甜,很香,最主要的是地瓜减肥。
吃完后,芸娘才恢复了元气,不过,到底是心里受了刺激,不平衡了,阴暗了,所以直接了当的问:“月寻欢,你为什么喜欢穿花衣裳?”
而且件件都是,一件比一件花。
对于这个问题,芸娘是真的好奇很久了,相信很多人都跟芸娘一样。
一般来说,很少有男人喜欢穿花衣裳才是,会觉得很娘们,不够男子汉气概。
尽管月寻欢把万紫千红的花衣裳穿得很好看,一点都不见跟娘们似的,可是,还是让人觉得很奇怪。
月寻欢闻言,手上的菜刀一滑,把食指切出了血来,伤口不深,却划得比较长,鲜红的血滴在了案板上,有些触目惊心。
看着月寻欢的血,芸娘感觉有些热血沸腾。不能否认,看着月寻欢流血,感觉很痛快。
月寻欢把食指放到了嘴里,一会儿后,血止住了。
芸娘以为案板上的血,月寻欢是要拿来用水冲掉的,却不曾想,月寻欢拿刀用力一刮,连着案板上的木屑,带着血一起,给刮了下来后,放到火里烧了。
然后再拿着案板仔细刷洗,芸娘关心的问了一句:“月寻欢,很痛吧?”
月寻欢一手拿起旁边的菜刀,比划着:“剁你一刀试试?”
那就不用了,又不傻!
看着月寻欢手上的刀,芸娘再也没多问,免得他兽性大发,直的一刀切过来,那就得不偿失了。
倒是月寻欢问了:“你昨夜喝多了,你知道么?”
芸娘正襟危坐,小心翼翼的应对:“知道。”
月寻欢手上切菜的手,慢了下来:“那你还记得,你说了些什么么?”
老娘当然记得!每一字每一句都是老娘费尽心思挖的陷阱,可惜你没跳。
芸娘心里如是想,脸上却是滴水不漏,一脸无辜和茫然:“我说什么了么?”
月寻欢举起手上的刀,非常用力的,重重的剁下,其实更想剁芸娘。
就知道,昨夜她是酒后发疯,醒来后会什么都不记得。
芸娘的小心肝颤了颤,你大爷,至于么?!
眼观鼻,鼻观心,非常认真的生火。。几次抬眸相看,都看到月寻欢面上阴森森的,心里还是有些惧怕的,实在是这厮,狠起来,堪比禽兽。
芸娘突然有些后悔,应该把那老人家给留下的。
月寻欢脸上阴沉沉的,都能滴出水来了,但到底是没有化身为狼撕了芸娘吞了入腹骨头不留,尽管很想如此干。
闷不作声的做了长寿面,调了味,花红柳绿,很是好看,更是香。
从得灶屋出来,芸娘看到老人家,感觉很是欢喜,终于能喘过气来了。刚才在灶屋,连同呼吸都感觉不顺畅。
把面端到院子里树荫下的石桌上时,老人家见了,笑到:“小娘子,你手真巧,一看就好吃。”
芸娘闻言,脸色有些古怪的看上了月寻欢,这可是他的手巧。虽然老娘也会做饭,但做出来的味道,和这个相比,还是有差距的。请不要问差多少,是不会告诉你的!
月寻欢未作声,坐下来,埋头吃面,一句都没分辨。
芸娘也就不多做解释,多个美名,也没什么不好的,反正当事人都没意见。
有些人,就是这么矛盾,或者讲别扭,傲娇,特意用了心思,做了长寿面,就是没有说句好听的。
还是老人家看着长寿面,问到:“小娘子,今天你过生辰么?”
芸娘轻轻‘嗯’了一声。这生辰是拿来忽悠月寻欢的,可没想糊弄老人家,只是眼前如此,也说破不得。
老人家慈眉善目的说着吉祥话:“那祝小娘子日子越过越好,早生贵子。”
女人么,有了孩子,也就有了盼头。这些年,老人家一直最遗憾的,就是没有孩子,现在到得老年膝下空虚。而且,对于那张屠夫,也一直在想,要是他娘子能给他生个一儿半女,说不定他也就不会那么凶残了,有个孩子,有了香火,应该会好些。
老人家的最后一句‘早生贵子’把芸娘给噎着了。
就连月寻欢,手上的筷子都顿了一顿。
老人家猛然想起,院子里那棵大树下,埋了一芸子自酿的好酒,今天又是小娘子生辰,没酒怎成。
于是去寻来锄头,在院子里大树下挖了起来。
没一会后,就挖了个密封好的酒坛子出来,仔细拍去上面的土,打开盖子,一时满院酒香。
闻着那浓香的酒味,芸娘好奇的问到:“这什么酒啊?”
老人家笑得脸上跟朵怒放的菊花似的:“这可是有些年头了,我那老伴亲自酿的,一共酿了十坛子酒,现在喝得只剩这一坛了。我那老伴可是酿得一手好酒,村子里很多人都爱喝。今天小娘子生辰,可是有口福了。”
月寻欢看着那坛子酒,一脸苦大仇深。
至从那夜的酒后乱性后,月寻欢就觉得酒不是个好东西,少喝为好。
芸娘刚才在灶屋的一脸茫然,对昨夜之事忘得一干二净,这让月寻欢更是认定了酒不是个好东西,不喝为好。
不过,见着老人家一脸欢喜,也没有说什么。
老人家拿了三个碗过来,每人倒了一碗,芸娘喝了一口后,觉得香味绵长,口齿生香,难得是喝进胃里,没有辛辣之味,而是暖和和的。
不禁问到:“这什么酒啊,真好喝。”
老人家眯着昏花的老眼,笑了:“这是我老伴特意给我醉的花酒。”指着院子里西北角那几棵红梅树说到:“每到头年春,它们就开满了花,把那些落花收拾起来,酿成酒,就是这个味了。”
啊,梅花,唐初九的最爱。
这个酒味,芸娘喜欢,好喝。
一碗喝完,还想再要,月寻欢脸上阴阴的:“你脚上有伤,不宜过量。”
老人家闻言,连连点头:“对对对,小娘子脚上有伤,喝多不得,喝多不得。”
芸娘撇了撇嘴,真的很贪恋那个味,不过见月寻欢脸色实在是不好看,也就作罢。
看着月寻欢身旁那碗酒,一口都没喝,有些奇怪,记得没错,昨天的女儿红,他也是滴酒未沾来着。
以前可是见过月寻欢自酌自饮的,怎的现在不喝酒了?
莫非是被酒误事过?心有余悸,于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一般来说,酒后乱性是大家广为人知的,那月寻欢也是酒后乱性不成?
芸娘凤眸流转,如果是这样,那么,月寻欢是和谁酒后乱性呢?
啊,难不成是欧小满?毕竟和唐初九不大可能,有古清辰在呢。
那禽兽,真的奸尸了?!
一时,芸娘看上月寻欢的眼神,变得非常含义丰富了。
月寻欢察觉到了芸娘眼中的异样,抬起头来,四目相接后,芸娘抿嘴一笑:“月寻欢,把你的酒给我喝可好?”
紧蹙着眉,看了芸娘数眼后,月寻欢如了她的愿,把面前的酒推了过去。
但是,总觉得芸娘刚才的眼神,很奇怪,很让人起……鸡皮疙瘩。
芸娘慢不经心的喝着酒,眼里闪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正在这里,院子里李大嫂子抱着孩子过来敲门:“今天赶集,我想把家里的小黄牛牵到镇上去卖了,小宝麻烦帮我照看下。”
老人家笑眯眯的,一口应下:“行啊,你放心去好了。”
李大嫂子也是赶时间,怕去得晚了,误了时辰。毕竟从这里到镇中心,可是还要好长一段路要走的。
老人家抱着胖呼呼的小宝在桌前坐下:“小宝,吃饭没有?来,我们一起吃面,可香了。”
用筷子挑了根面,喂到了小家伙的面前。
小家伙蔫蔫的,就是不吃,反而‘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哭得小鼻子小眼都皱成了一团,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芸娘看着,特心痛:“哎哟,小宝宝,你别哭呀,想吃什么?”
月寻欢看了一眼后,说到:“麻黄一钱半,杏仁一钱半,生石膏6钱(先煎),苇茎四钱,薏苡仁四钱,冬瓜仁两钱,桃仁两钱,黄芩两钱,鱼腥草四钱,甘草一钱。用3碗半水煎至1碗,分2次温服。每日2剂,上午,下午各1剂。”
老人家虽没读过什么书,却也听懂了,这是药方,问到:“公子,小宝这可是生病了?”月寻欢一捶定音:“外邪侵入引起风温。”
现在症状还没有全部发出来,孩子也就只有些精神不好,胃口不佳,若是一经耽搁,小儿风温之症,可是来势汹涌,很容易留下后遗症,痴傻,瘫痪,或者口歪眼斜之类的。
老人家这下可急了,到:“那我还是抱着小宝去看看胡大夫吧。”这胡大夫是村子里最出名的大夫,一般大家有什么身子不适,都是找他看的。
芸娘一听老人家说这话,就知大事不好。
抬眼看过去,果然,月寻欢的脸色立即变得黑压压的了,非常难看。
此厮生平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别人质疑他的医术。
一般有人这么有眼无珠之时,早就被他剖了……
老人家急匆匆的站起身来,抱着孩子就走。
芸娘本来想叫的,张了张嘴,还是算了吧,在这里村民的眼中,那胡大夫就代表着权威,代表着救苦救难。
月寻欢虽为神医,名传天下,可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啊。
芸娘看着月寻欢黑得跟锅底一样的脸,到:“老人家只是……”
月寻欢眼里闪着刀子,咬牙切齿的:“有眼无珠,不识泰山!”
芸娘:“……”!!!
觉得月寻欢已经是很手下留情了,没剖了老人家,就已经是他善心大发了。
吃完碗里的面,芸娘挪着凳子,坐去了一旁,被迫的闭目养神了。
因为睁开眼,看着月寻欢那张阴沉沉的脸,实在是有些消化不良。
一会儿后,只见月寻欢开始敲敲打打的,也不知道在忙活什么。
芸娘实在好奇,睁开了眼,就见月寻欢拿剑,正在劈木头,不禁问到:“你干嘛?”
月寻欢无视了芸娘,埋头苦干。
芸娘的好奇心得不到满足,于是,就瞪着月寻欢,看他要整什么妖么子。
用了大概一个来时辰,芸娘看出了个端倪,月寻欢这是要做个轮椅啊。
大爷,再次对月寻欢刮目相看。
这厮,竟然还会木工,这是要逆天啊。
果真是名师出高徒啊。
他师傅名传天下,教出来的徒弟,这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可惜他师傅早死了,否则肯定以月寻欢引以为傲。
月寻欢最后一锤子钉下后,大功靠成,轮椅做好了,别说,还真有模有样的。
用手推了推,感觉稍有些紧,月寻欢略做下调整后,抬眸看着芸娘:“上来试试?”
芸娘坐上去后,拿手转动,绕着院子转了个圈后,激动万分道:“月寻欢,你真是天仙下凡啊。”
难得芸娘也有用词不当的时候,天仙下凡,一般形容的是女子容貌非常好。
月寻欢闻言,果真不喜:“闭嘴!!!”
芸娘:“……”!努力回忆,哪里又招惹这厮兽性大发了?
这么喜怒无常干什么?!小心未老先衰。
推着轮椅,到院子门口后,芸娘深深的叹息了,扭头看上身后脸色阴沉的月寻欢,撇了撇嘴,带着嫌弃,非常不怕死的太岁爷头上动土了:“月寻欢,你再修条路呗。”
这村子里,山好水好,可是这路,一般都是羊肠小道,轮椅无法通行……!!!
月寻欢脸色更黑了,觉得这轮椅白做了。
一时恼羞成怒,一把把芸娘从轮椅上拎起,一掌拍出,那轮椅眨眼间,就变成了灶屋生火的柴,四分五裂了。
芸娘凤眼圆睁:“……”!大爷的月寻欢,你这是暴殄天物啊,要被天打雷劈的!!!
月寻欢也不理芸娘,转身回了屋去。
芸娘深呼吸几口后,跟了进去,见月寻欢在床上,闭着眼,也不知睡着没有。
拉了张凳子,坐在床头,看着月寻欢,芸娘特有冲动,把他宰了分尸。
不过想想月寻欢的身手,还是算了,以前腿没受伤之时,都不大是他的对手,现在这腿还不良于行呢。
对于此厮,只可智取,不可硬拼,否则就是拿鸡蛋碰石头。
这厮现在,有些油盐不进,跟圆茄子似的,要怎么才能让他俯首臣服,拜倒石榴裙下呢?
一般来说,男人都是肉性动物,对于女人的身体,是天生的迷恋。
所以,才会有那句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
这层纱,指的就是身上的衣裳,把它一脱,天下无敌,无男不降。
芸娘看着身上的粗布衣裳,没有脱的打算。为玉郎,当初脱的是义无反顾心甘情愿。为月寻欢,无此计划。
再说了,整不好那货已经奸尸了……!!!
想着欧小满,芸娘陷入了沉思。
要是欧小满对月寻欢有意的话……
这时,月寻欢睁开眼,看着芸娘,问到:“干什么?”
芸娘从心绪万千中回过神来,随口到:“我在想,怎的看大夫还没有回来?”
话落,芸娘就知道,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大错特错了。
果然,月寻欢冷‘哼’了一声,脸色又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了:“无知村妇!”
芸娘撩了撩额前的碎发,笑了笑,非常聪明的不去和月寻欢争辩。
聪明的女人,永远都不会去和男人争个谁输谁赢。
即使争赢了,也失了欢心。
所以,没必要。
芸娘看着那只不良于行的脚,问到:“月寻欢,要多久才能好啊?”
月寻欢硬邦邦的:“伤筋动骨一百天,没听说过么?!”
看着芸娘的那眼神,活像她是井底之蛙!
芸娘噎个半死:“……”!!!你大爷,老娘当然知道!只是你不是神医么?都说用药如神,那应该会好得快些!?
被心里那股横冲直闯的恶气,憋得脸色通红。要是在以往,早就动手了,可眼前,顾及‘温柔婉约,端庄贤淑’的形像,芸娘只得硬生生的把那口恶气打落门牙往肚里咽了。
对着眼中的罪魁祸首眼不见为净,芸娘往院子里去了。
大中午的,院子里有些闷热闷热,可芸娘宁愿呆在外面,也比和那禽兽同处一屋要强。
夏天天热,窗户如不是狂风暴雨,一般都是打开来通风的,所以,月寻欢眯着眼,透过大开的窗户,看着芸娘掐了朵红花在手上,蹂躏。每拉下一花瓣,芸娘就在心里想,这撕下的是月寻欢的腿,这撕下的是月寻欢的手……连月寻欢的脑袋都给撕了下来才解恨。
总而言之,芸娘把那红花朵儿当着是月寻欢来摧残了。
芸娘即使没有回头,也知道月寻欢在看着自己。女人就是有这种天生的直觉,对男人的目光非常敏感。
弯腰,又掐了朵大红花,插到了耳后,芸娘这才缓缓回眸,对着月寻欢轻轻浅浅一笑。
月寻欢眼眸渐渐幽深,阳光透过树缝,照耀在芸娘身上,真正是人比花娇!
芸娘抬头,看着院中的参天大树,计上心来,到:“月寻欢,你还睡不睡啊?”
月寻欢挑眉:“要干什么?”
芸娘兴致勃勃的:“做个秋千可好?”
在树底下吹着风,纳着凉,坐在秋千上随意来回晃荡,应该感觉很不错。
月寻欢眯了眯眼,再次不把天下苍生放下眼中了:“你求我呀!”
芸娘:“……”!月寻欢你大爷,让老娘求你,也不怕折寿!
深呼吸一口气后,芸娘能屈能伸了,笑靥如花的,声音娇滴滴的:“月寻欢,求你了,做个秋千吧。”
你丫,让你早亡三十年!
还是精尽而亡的那种死法!
芸娘这哪是求人,这是狐狸精给书生夜里,存心要人命啊。
那声音酥麻入骨,让人觉得上刀山,下油锅,都心甘情愿,如飞蛾扑火。
月寻欢义无反顾,从床上一跃而起,来到院子中间做秋千。
秋千这活,月寻欢也是第一次做。
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所以,做起来,还挺得心应手。
芸娘看着忙个不停的做得有模有样的月寻欢,只想感叹一句,此厮天下无敌啊。
唉,要是他有古清辰的一身正气和良好脾气,此厮得有多少女人对他前扑后继啊。
果真是人无完人。
月寻欢抬眼,问芸娘:“怎么了?”
芸娘这回,真心实意的赞美:“月寻欢,突然觉得你好无所不能。医术好,武功也高,又识阵法,还烧得一手好饭菜,会钉轮椅,做秋千!”
月寻欢闻言,眉眼间,不知不觉的就泛上了些得意洋洋和自豪:“你以为本公子‘天下第一’是浪得虚名么?”
芸娘:“……”此厮,到底是多么没有自知之明!!!
世间关于月寻欢天下第一的传言,除了医术天下第一外,其它没一句好话!
如脾气古怪,喜怒无常,阴晴不定!月寻欢若是天下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如喜好无常,特别是他身上那身花衣裳,简直是见者无不起鸡皮疙瘩。
月寻欢把麻绳搓好后,去得屋子里,拿来一桶油出来。
芸娘不解其意:“拿油干什么?”
月寻欢难得好心情给人解惑:“麻绳拿油泡过之后,不易断,不易腐。”
原来如此,芸娘撇了撇嘴,承认长见识了。
月寻欢去得墙角,以手做刀,砍了两根老竹下来,随后又把它们劈成了一小条一小条。
芸娘看得云里雾里,此厮这是要干什么呢?
不过,再也不问,免得被那厮鄙视成头发长,见识短,只在一旁看着。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当是打发时间了,更何况,月寻欢的皮相,其实长得还不错。
月寻欢把那些竹条跟变戏法似的,没一会,就有了个初步的模型,芸娘看出来了,这是编一条藤椅呢。
果真,没多久之后,一条新鲜出炉的藤椅就做成了。
月寻欢拿着藤椅和那被油泡过的麻绳,一起放到了阴凉通风处。
这才去井里打来水,仔细洗过手后,坐到芸娘身旁,等着它们风干。
芸娘看着月寻欢,眼里神色有些复杂。
原本先前说哪个女子嫁给月寻欢也不错,这话有些夸大,是为了麻痹月寻欢,可现在芸娘突然诡异的真真切切的觉得,哪个女子嫁给月寻欢,确实是还不错。
月寻欢当初在那后山时,全部都是靠看书自学成长,那里的书籍应有尽有,五花八门的,基本上都齐全了,月寻欢每一本都看过。他资质很好,还有一点就是,月寻欢一目十行,过目不忘。
所有看过的书,他都记得。
这藤椅,就是月寻欢照着记忆中书中的步骤来编织的,虽说第一次做,动作有些生疏,可最后却是功成的。
芸娘摇头晃老的感叹:“不愧是‘天阳大师’的关门弟子,名师出高徒啊。”天阳大师的名声可是非常晌亮的,名传天下,也非常受人尊敬。
话音刚落,就如捅了马蜂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