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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浣笑,“怎么,我看瓶中的桃花还新鲜,公子怎么又折了山茶。”
宗维诚,“这是用来做点心了。”
“点心?”李宜主张大了眼睛,“我从来不知道,花还能当点心。”
“岂止是茶花,荷花也是一样的,裹了面粉大油炸透,酥脆清香,是佐酒佳品。”
宗维诚亮了俊眸,“看来姑娘是真的是翻过在下的《异食谱》”他拣了支欲绽未绽的山茶,递到苏浣面前,“道人赠我岁寒种,不是寻常儿女花。”
苏浣避开他烫人的眸光,故作糊涂,“公子几时出家了?我们都不知道。”
以鲜于枢的方向看去,却是宗维诚递了花来,苏浣娇羞低头。
他想冲过去质问,却迈不动步子。
宗维诚,是苏浣倾慕已久的江南才子。自己此时上前,岂不是自取其辱。
鲜于枢黯然折身,宗维诚眸角余光往鲜于枢这边一瞥,笑容儒雅,“司正若有喜欢,也一起折几朵吧。”
苏浣有心避开他些,故笑辞道,“山风寒重,我还是回屋里坐着等的好。”
她未料到的是,屋内已没有了鲜于枢的踪迹。只有曾让还坐着,见她二人进来,冲着李宜主沉下面色,“你哪里去了!叫我好等。”
李宜主还不及辩解,就被丈夫拽出门。
“姐姐……”又生纳闷的左右瞧瞧,“殿下怎么走了?”
苏浣掩去眉眼间的涩然,强迫自己微微而笑,“走了也好,至少落个清静。”
又生跟了她一年,她藏在心底的伤怀,瞒的过旁人,却瞒不过又生。
“姐姐何必犟口。”又生重重一叹,“依我看,必是适才殿下看见姐姐与宗公子说话,又误会。说起来,你们两个又不为什么。殿下带着那么些美人在身边,不就是想看姐姐吃个醋么。姐姐顺一顺殿下的意,又怎么了?非要装不在乎。姐姐就算不怕被那些狐猸子钻了空子,难道也不怕殿下心寒么。说句不中听了,殿下对姐姐的在乎,有眼睛的都看的见。倒是姐姐,忽远忽近,忽冷忽热的,叫人看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