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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他一个,不过失一分颜色……”李宜主轻喃着这句,疏朗的眉眼闪过一抹黯然,“情到深处无怨尤,想来司正,还未情根深种。”
苏浣笑笑,“也许吧。”
情到深处无怨尤,这话从来是骗女人的,若真的没有怨尤,又何来的痴男怨女。
就如曾让,因为责任娶了梅俟雪,因为爱情纳了李宜主,他情义两全了。
可两个女人呢,她们甚至还要摆出大度的模样,不然就会如梅俟雪一般,落个无知妒妇的罪名。
自己装不来大度,也学不来争风吃醋。若真到了那一步,能做的只有——不要鲜于!
苏浣与李宜主各自出神,都没察觉身后不远处立着的鲜于枢。
苏浣前脚离席,后脚鲜于枢便寻了借口亿了出来,他心底再有不甘,也还是忍不住想要和她陪不是。
偏偏就听到她二人的对话,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爱入骨髓,连江山性命都可以不要的人。
自己在她心里算什么!
原先鲜于枢还觉得是自己太过敏感了,隔些日子,就要苏浣证明对自己的在乎。
也就难怪苏浣生气,现下看来,自己是一点都没有想错。
甚至可能是,和自己在一起,她不过是在将就,因为无可选择。
不是么,还记得初次见面时,她提起宗维诚的眸色,是那般的闪亮,仰慕。
对自己,她何尝有过。
“司正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宗维诚从另一个路口拐来,手里捧着一束新折的白山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