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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照顾阿古达,苏浣早出晚归,而且每晚回来都累得不想说话,倒头就睡。
难为鲜于枢等了一天,说不了三句话,人就睡着了。
这日一早,鲜于枢一起来,苏浣就不在。问了福有时,说是天还没亮就出门了——因为那孩子又发热了。
鲜于枢登时黑了脸,心下酸酸的,昨晚快三更了才回来,今天天没亮就出门。这个女人,要不要对一个毫无关系的小鬼这么上心!
毡帐中,苏浣给阿古达换了方冷帕子,忧心忡忡地看向沈京墨,“沈大人,他这样反反复复的发热,难道就一点法子都没有么?”
苏浣轻柔的手,抚着阿古达的黑瘦的小脸,眸中凝起了雾气,那么多天了,阿古达的病没有半点起色。
看着他是渐消瘦的身子,苏浣有很不好的预感——外伤感染,在这个时代很大程度上,只能靠自身的抵抗力。
可是阿古达还小,身体又不算好……
苏浣仿佛能感觉到,他幼小的生命在一点点的流逝,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苏浣对着孩子的关切,沈京墨一点点全看在眼里。起初觉她是装好人,可这些日子看下来,谁要说苏浣是装好人,沈京墨必第一个冲上去理论。
“苏典侍,”沈京墨思忖良久,开口道,“有一种西夷药叫作安莫仙,具说有起死回生之效……”
“那就用啊!”苏浣想也不想地道。
沈京墨的面容上浮起无奈的苦涩,“那种药,我只听说过,连见都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