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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了啰嗦的老婆子,现在说说正紧事吧。鲜于枢与苏浣并肩坐下,语气飘忽难定。
“殿下放心,呼其图绝不会休妻的……”厄鲁特忙不迭的保证,然他才说了一半,鲜于枢冷声打断,“厄鲁特你这是跟本王装糊涂么?”
叔侄两个略是一愣,便即回神。
呼其图倒有担当,当下碰头有声,“罪臣知错,请殿下责罪。只是乌尤……罪臣绝不能再留。”
“呼其图!”厄鲁物又急又怒,若不是在鲜于枢面前,他真恨不能将这个倔侄儿狠狠打一顿!
“卑臣可以问大人一句么?”不等呼其图回答,苏浣就接着问道,“阿古达的伤,到底是不是大人授意?”
与自己被利用相比,她更介意孩子的病怎么染上的。
“此事典侍不是知道的么,全是那恶妇所为!”
“是么。”苏浣从鲜于枢掌中抽出手,缓立起身,指着伏在角落里的刘莹,声间清冷,“可她说,这一切都是大人的主意。为了休妻,构害乃蛮,为了休妻,置亲儿生死不顾!”
说到后来,苏浣激动得不能自已。
她不明白,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那终究是他的亲生骨肉啊。
角落中的刘莹一直留心帐内的情形,听了苏浣的话,手脚并用的爬出来,“殿下,奴婢真的是受他胁迫,被逼无奈。”
呼其图怒目圆睁,死死盯着伏在地上的那抹纤弱身影,忽地放声笑了起来,“呼其图啊呼其图,亏你自负聪明,竟听信这么个贱婢的话,动念休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