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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锦十分配合地笑看了眼恒王:“好,即然如此,我便立即为恒王取蛊!银羽准备。”
说着容锦洒脱起身,从银羽准备的居多物件中拿起一包长短不一的银针,玉手掂起其中三根,人却朝玉面公子说:“玉兄,还请你照看着场上之人,别让俏小乘机闹事。”
陵玥扮的玉面公子一手轻摇折扇,另一手拿着茶盅,洒笑着接口朗声道:“宫主尽管放心,谁敢乱动,我定罚不饶。”
容锦站在子洛三步开外,口说:“恒王得罪,为防意外,我先封了你手、脚上的穴位。”
说完手中银光一闪,三支银针分头同时刺向恒王三个要穴,接着又是数个流光闪影的飞针过去,几十根银针,将仅着白色中衣的子洛牢牢定在了坐位上,难动分毫。
场上之人心中暗赞:想不到看容锦飞针治病,那动作之优美,即使是治病,竟也是一种美的享受。
子洛不由暗叹辰星在如此短的时间,居然学得这么精湛的技艺,纵是深知她聪敏过人、记忆不凡,却也令他震惊。
不由得双眸一眨不眨,看得入了神。
见众人皆盯着辰星施针,这边媚姫的脸色越来越白,浑身虚汗直冒,心中对容锦的恨意也越来越深,凭什么,凭什么好不容易找到能让自己夫君重新回心转意的良方,如今却要在这里无故受人羞辱?
况且上一次恒王便是为这位容锦的离去,破天荒打了她一巴掌?他究竟是谁?媚姬忿怒的目光狠狠地盯着容锦,心中猛地一震;那灵动亮眸很像一个人,一个早已死去了的子洛心上人——燕辰星!不,那不怕蛊毒的唯有她!难道她复活了?对,子洛那天想要强留容锦,心里越想越怕,冷汗直下,甚至浑身发颤,抖了起来。
打扮成丫环的元奴见状,赶忙说:“王妃,你怎么了?”
大家被元奴一说,目光皆看向媚姫,媚姬虚弱地说:“大概受凉了,刚才一气,人不舒服。我想去躺一会。”
元奴连忙接口道:“王妃早上人就不适,不如还是回房少事休息再来?”她心知只要媚姬离开,便万事大吉。
子芳那肯让她逃离,急忙接口:“大胆奴才,主人之事,不消你来插嘴!还不退下。”
又回看一眼媚姫:“即然弟妹不适,不如让太医前来看看?”
媚姫只得无奈的搖摇头:“不用了,我还撑得住。”
她单手撑着头,将全身重量依靠在子洛下首的茶几上,这才坐得住。不是装的,而是真正吓的六神无主。
子洛冷眼飘一眼媚姫,眸中再无半点同情与怜惜,却隐有几分恨意,看得媚姬暗中心颤,赶紧迥避,心愁此番能否逃过此劫。
此刻,取蛊正值紧张时,辰星在飞针封住子洛穴位后,侧身对艳媚姫说:“媚王妃,你与恒王毕竟是夫妻,如今要借用你一点血为恒王引蛊。”
媚姫一听,心中再清楚不过:母蛊在她身上,唯有用她的血引,才能引出子蛊,她岂能自己害了自己?
因此当即大怒:“好一个恶毒的凌霄宫主,我堂堂契梁公主,本已身体不适,今日竟还来受你鱼池一个武林宵小的欺侮,这让我脸面何在?元奴我们走!”
然而,如何走得了?辰星不禁冷笑着说:“媚王妃,你若今日一走,便坐实了母蛊在你身上。况且,你不在此,我仍有数十种方法取出子蛊。比如银针运血逼出子蛊,在恒王体内杀死子蛊,用药迷昏子蛊,……不过,你可知,那子蛊一死,种了母蛊之人你说会怎样?”
艳媚姫清楚,元奴曾说,子母蛊,子母同命,子蛊死,母蛊亡。如今母蛊已与自己的命相通,决不能让子蛊死去,子蛊死,她命亡!
霎时吓得退回原地,倒吸一口凉气,满腹恨意由眸中一涌而出,看来今日自己走也是死,不走也是死,万般无奈,一狠心便说:“不错。蛊是我下的。都怨恒王自那次大婚后,便从不碰我,想我堂堂契梁公主,在王府一人夜夜独守空房,夜阑人静,转侧难眠,你们可曾尝过个中滋味?”
她又哭、又恨、又无奈地说。
一时倒让辰星不由起了侧隐之心。
颜媚姬,说到底也是一枚棋子。一个可叹又可怜的女人。只是给人下蛊,之心何其恶毒!
这时子洛父亲贤王开口道:“容宫主,媚姫虽错,却总是我儿媳,况且此事关系两国邦交,还望你网开一面,饶她一命?”
容锦心想,贤王开口求情,毕竟鱼池终究国力不强,受制于人。
思虑一下,只得对媚姫说:“念在王爷为你求情,又自己坦承,我今日便牺牲一下自己,放你一条生路。”
一旁的玉公子陵玥心中一急出声阻止:“不行,你岂能对一恶妇动起善心?倘若日后再起恶念,她又不知会害了何人!”
“玉兄无妨,这子蛊在我这里翻不了天。”她安慰陵玥。
倘若她知道只因自己今天的一念之慈,造成了日后无法弥补的后果,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手软的。
说完,容锦在媚姫身上连连施针,一步步将母蛊慢慢引至她左手经脉处,然后在脉息处割开一个小口,碟中顿时盛起半碟血来。
然后,又将子洛右手脉息处血管割开,子洛身上子蛊一嗅到带有母蛊气味的血腥,顿时主动顺着血管,游到了子洛右手的脉息口,在血管内一动一动地吸起血来,看样子十分兴奋。
那种诡异令人毛骨耸然,汗毛倒竖。
这时容锦迅速在自己左手背约一寸的血管上,用银针固定血管两头,并顺手割开一个小口子,凌玥与子洛见状,大吃一惊,同时急喊一声:“锦弟,不可以!你想干什么?”
子洛已被封穴,动弹不得,口里急得直说:“我不取了!快解开我的穴位!你们还不快阻住容宫主!”
玉面公子一个飞步抓住容锦的手,眸中皆是焦急说:“容弟别傻,为留她这种小人之命,不值!”
容锦淡笑着用力推开玉面公子的手说:“就当我还恒王一个人情吧,不会有事的。我会将蛊虫麻醉,不让它生事,也可封住此段小经脉,而且,日后还可控制恒王妃不再妄动。”
说完她将安慰的目光投向焦急的陵玥与子洛。
“不行!这蛊我不取了。我岂能救己害人。你们快拔了我身上的银针!”
子洛急得吼了起来,蛊毒厉害他认了,但绝不能让星儿出事。
可银针制住了他的手脚,现在才知,容锦为何止住他的大穴。他只能干着急。
陵玥的手,制住了容锦的举动,急得脸上失色:“容弟不行,这蛊如此阴毒,你决不能冒这个险往自己身上引!”
容锦有意装得轻松一笑,安慰地轻拍了下陵玥拦住自己的手说:“玉兄,这个办法我已设想过无数次了,若要取恒王之蛊,唯有此法,才能将损伤减至最低,另无捷径。难道你能看着堂堂鱼池国王爷受制于人?你们放心,我很爱惜自己,如若契梁公主哪日惹恼了我,我会一针处死子蛊,决不留情!”
说完,狠狠地看了看脸色惨白的颜媚姬,她早已花容失色,狼狈不堪。心里那个恨呀,她这才想到这蛊,除了下蛊之人,谁会有哪么大的本领,想来天下也唯有一人不怕蛊毒,那便是燕辰星!
她惊恼之下,仔细地审视着容锦,果然,虽易了容,但那双水波流转的亮眸却十分相似,媚姬目光如刀似蝎,恨不得杀了她,咬死她。
此刻,辰星已推开了陵玥的手,将媚姬的血涂在自己手背血管上,将伤口与子洛的伤口对上,这才用上了药的银针,一点点迫逼子蛊钻入手背血管中。
陵玥震惊地眼见子盅钻入辰星血管,又见银羽急速将另两支上了药的银针扎入子盅所在位置,她们两人那无比凝重的神色,似乎告诉他这是十分凶险的一步无奈之举。
心里波涛凶涌,百感交集;
原来星儿何曾忘了昔日之情!即便抹去了记忆又如何?只为一个似曾相认的意识,便忍疼恢复记忆。
她为了子洛,关键时刻任至赌上了自己的命!不是没有醋意,却也万分感慨,星儿呀,她的情,比水晶还纯,比金子还真!这心里真是又是酸楚,又是欣慰!
子洛心中亦五味翻腾;
原来星儿她依然在乎我。纵然她绝口不认自己是星儿,可关键时刻,她却为我考虑如此,为我受苦,为我牺牲!
自己有心不受,怎奈身不由己。急得双眼望着辰星竟隐隐含泪。
这时,银羽已快速将三人伤口封好。
容锦见子洛眸光湿润,不觉一怔,然后又似不介意地笑着安慰说:“没那么严重,我已用药控制了它,现在再用银针使它丧失灵性,逼它僵眠便可。”
唯有颜媚姬与元奴,恨意深重。好不容易设法能让恒王回心,却尽数让容锦破坏,而且还偷鸡不成蚀把米,毁了自己的声誉。这时,她恨不得千刀万剐了容锦。
而元奴却是下蛊之人,她绝不容许别人这么快便破了她施的术,而且她说做便做。
正在众人目光关注容锦处理子蛊时,那边的元奴已有了动作,她见蛊虫已破,本想乘人不备,悄悄逃走,谁知却被守卫识破,将她拦回厅中。
孤注一掷,她慢慢退向辰星他们所在,随手一抛,一阵毒粉向厅中坐人之处弥散,好在厅中多是高手,几人掌风一推,那毒粉反向元奴逼去,元奴中毒倒地。
然而她怎甘心,早已准备了第二招,只见她拔开一只瓷瓶封口,连瓶向辰星扔去,瓶在中途,瓶口便飞出数十只黑色细小飞蛊,辰星正背转身替子洛解穴,等听见风声反应已晚了一步。
子洛眼睁睁看着那瓶子与虫子一齐飞来,只惊得喊出小心二字,他穴尚未解,还无法动弹,急得无以复加。
陵玥本想发掌,怎奈他所在角度一旦发掌,那瓶飞蛊,要伤及其他无故。
突然,站在子洛下首的“御少天”,迅速拦在辰星身前,飞起一掌,推开了蛊瓶,然而那飞在前头的飞蛊因离得少天太近,一触皮肤,立即钻入手上肉中,不见了踪影。
容锦回头见状,急速封住少天右手臂穴道,又用牛筋结扎,止住上手臂行血。急速注入麻药,这才细细查找起飞蛊钻入的途径,取岀了两只麻醉了的飞蛊,然而第三只早已不知去向。
容锦心中一急,反复审视他的手臂,手渐紧张的轻颤起来,她曾从师父圣风众多的藏书中,仔细研究过蛊术,深知这小小飞蛊的厉害,一只不除,倘若钻入脑中,令人痛苦至极,伤人至死。
少天只来及笑着安慰大家,说了句我不妨事的,便一阵头晕,昏了过去。
元奴已中毒成半死人,虽几经极刑逼问,但她自料必死,不肯吐露半句。更不肯解了飞蛊,其实,当日她准备飞蛊防身,根本未带解药。
辰星喂“少天”自制的解毒丸,虽制约了他体内毒素,却不能除蛊,别无它法,容锦只能时时握住少天的手,通过自己的身体为他解毒。这样少天才不至再度昏迷,此刻辰星心中已有决断:不管这个少天是谁,他都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再难也必须救他!
陵玥与子洛商议,如此下去怎行?
辰星见状,思索良久说:“别无它法,我只能将少天全身麻醉,使飞蛊亦麻醉,如此只能维持七天,时间再长,会伤身体。在这几天中,我们必须去豫南,在蛮夷族蛊王所在之地,寻找克制飞蛊的蓝紫草,将飞蛊杀死。但此去路途漫长,凶险异常不说,但时间便只有七天,怎么办?”
子洛接口道:“不如让少天和我们同往,另派一队人马前行打探,且行且看,也能节约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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