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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追溯故事的真实,我只是在用故事的方式讲述一些未必都是虚拟的事情。
有人说眼见为实,是否有一天我们发现最欺瞒我们的恰好是自己的眼睛。
如果一点一横构筑一个属于蚂蚁的平面世界,那么加上竖,构筑了我们这个立体世界,继续累加时间空间,会不会存在真实的多维空间,当有一天你的梦在第二天真实的发生了,又是否是你在另外空间的真实动作,而只是我们的时间被移位了呢?
如果有这么一套密码,可以让我们走进加上影子元素构筑成的影蜮空间,你信吗?
沧海桑田,是否,我们生活的地球我们从来都看不懂,我们只是生活在一个苹果皮上的渺小物种而已,那么苹果核里有着怎样诡秘的不被我们所知的世界?
如果,你带着仓促的心而来,请给自己的心缓释一份耐性,跟我走进一个诡秘而未必是虚假的世界中去,莽林迷影,南岛怪城,西沙血漠,影蜮空间,让我与你们一同沉沦在另外一个世界中,享受迷失!
故事要从十七年前发生在大兴安岭原始森林的一件怪事开始说起。
以往十月的大兴安岭早就大瓣大瓣的毛雪片子混着赛刀子的磷风扑哧扑哧从灰蒙蒙的天上往下摔,那年,将近十一月中旬了,连个雪沫子都没瞅见。
一个太阳骄暖的大中午头,沿着胭脂屯子进山的那条小路,走来一行人。
那行人看不清模样,远远看上去像是裹着一身焦炭黑的衣服,又像是远处走来的一群鲜活影子。
屯支书说起那行人的时候,在烫腚撩人的大炕上灌了大口的烈酒“当时俺就觉得这路子人不对头,打从入冬就没落过雪片子,他们怎么脚脖子以下糊上了那么老厚的雪!”滚滚烧刀子酒顺着舌头片滚到喉咙,再滑向老身子骨内,整个人浑身的血液都烧开了般,像沟壑一样道道苍劲痕迹的脸上,憋不住的抽搐一下。
“那有啥,大山的深处,常年积雪,从林子深处来的外来猎户又不是啥稀罕!”罗圈子抛了个花生豆半空,仰脖子一口叼。
“你懂个啥,大山深处的雪,我瞅一眼颜色就能晓得是哪座山,哪年的陈雪,那些人脚上的雪可不是正经雪!”老支书用旱烟袋杆子敲了罗圈子脑袋瓜子。
“那雪啥色?咋不正经了?”二露子眨着豆子眼急挠挠的问。
“那是死尸白,他们从俺身前过的时候,扑鼻子的香!”
“香?对了他们啥模样,支书,你瞅着是哪里人?咱们这土包子可不兴用香水!”罗圈子扒拉着花生米在旱烟袋落下来的烟灰中滚了几下,又放进嘴里。
“那种香,可不是啥香料,那是死尸的芬香,模样?俺就没瞅见脸,哪里有模样!”说道这里的时候,老支书把整盅的酒都倾进了嘴里,打了个转,又吐了出来,狠狠的摸一把在脸上,继续说“那些人,可不是人,他们该着是从那里出来的!”
二露子跟罗圈子到底不知道支书说的没瞅见脸是啥意思,要么是裹着面纱?要么是没有脸?
“他们从那地儿来,可是那里从来没有人进去过!又怎么能从那里走出来人呢?”屯支书抬头眼神迷离起来,散开烈香的酒越发给苍老的脸蒙上了一层浑浊的醉!
“哎呀,咳大爷,没你这么唠嗑的,吊死人了都!”罗圈子催着。
“记住大爷一句话,打猎的时候,走到了一个看不见日头,雪亮雪亮的地儿,千万别继续走了!”屯支书说着合起老眼皮子,顺着褶皱褶皱的花眼角淌下两行老泪。
屯支书是个老光棍,也是屯子里最厉害的老猎户,这顿酒后,隔壁罗圈子就在平房上凉谷子的时候瞅见老头提着猎枪自己个沿着屯里进林子那条山路去了。
当天夜里罗圈子就没等到支书回来,这事也正常,进山打猎,光从屯子进到深山就要半天功夫,再被个野兔子骚狐狸的耍上个把钟头,在山里过夜不是啥稀罕事。
第三天,的夜里!
罗圈子刚从前屋二露子家出来,就瞅着银圆的月亮地儿杵着个影子,“老支书?是你?”罗圈子看着个头身子骨形状像是支书,再加上就站在支书家门口。
人影没应声,光是那么一动不动的站着。
敲了二露子家后窗,俩人壮着胆子上前拍拍支书膀子头,才发现僵硬的像块石头,而且寒!
还有,依旧看不清模样。
第二天一早,第一道太阳射进茫茫林海中半腰伶仃的小屯子时,乡亲们见到的是一块硬邦邦的人肉雕塑,而且,再也看不到人的半分样貌。
罗圈子跟二露子终于明白了支书说的看不见脸是个啥意思了,眼前的老支书就像是站在日头下的一个影子,摸上去是实的,看上去是虚的,一个伸手可以摸到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