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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夫来之前,许华同就这么一直拉着我的手不放,脸色白的吓人,我一直不敢动丝毫生怕伤到他,旁边的宗望站在那里不停的数落我的不是,我也觉得是,可能自己做得太过分了,怎么说我们三也是在一起近两年了,朝夕相处的早已有了感情,这一下子突然的分开可能刺激他的病了,本来这身体都恢复的不错了,真是的全怪我。憨子背上还是背着一个包裹,坐在门口,也能看得出他的担心。
我扭了一下身子,两只手都附在了他的那只手上:“许华同,今天之事是我小蝶不好,明知道你身体不好还这么同你吵架,可是,你如果换位思考一下我的处境,相信你会理解的,你可别吓我,万一你真的没了,我怎么受得住啊”许华同闭着眼睛听着牛小蝶这番貌似道歉的话,真的想睁开眼睛狠狠的瞪她一眼,心想:早知道如此何苦这般气我。
半天的功夫那个三儿回来了,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来到宗望那边呼呼的说:“宗望公子,我家公子的师哥听了我说的话只给了一颗药丸,说是没空过来,叫那这个用水化开服下即可,”宗望接过一个小盒子打开一看,一颗褐色的药丸,我抬眼看了看:“你还不赶紧拿过来给他服下,刚才吐了这么些的血,赶紧给吃了吧”宗望点了点头,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倒了一些水化开了,我此时没什么办法,只好轻轻地说:“许华同,你醒一醒,把药喝了好不好?”奈何他就是躺在床上不动,没办法,宗望帮着我把他扶起来,可是我还是被他拉得死死的:“宗望,你抬起他的时候叫他靠在我的身上,不然我也没办法起来”宗望点了点头,我坐在床头,许华同靠在我的身上,此时的他已经微微的睁开了眼睛,侧着脑袋看着我虚弱的说着:“小蝶不要走好不好?”此时我还能说什么:“我不走了,你先把药喝了,”他点了点头,宗望把药给他喂下,喝下药的那一刻许华同浑身都冒起了冷汗,为啥啊,因为他的师哥为了惩罚他又乱用气息伤了自己的身子,所以药里面加了很苦的药材,而许华同又是一饮而尽的,不冒冷汗才怪呢,我看着不停打冷颤的许华同着急的说:“宗望,你看看他这是怎么了,身子怎么发抖啊,”宗望也是看不明白:“华同兄,你觉得如何?”许华同摇了摇头,痛苦异常的说:“无碍,吃了师兄的药好多了,你们都出去吧,我想和小蝶说说话,”宗望气结的看了一眼牛小蝶心说这么一个丑陋的女子他竟然如此上心,无奈和家丁一起出去了,顺便把坐在门口的憨子也一并拉了出去,此时他还是靠在我身上,死死的拉着我的手,我看着自己没什么血色的手说:“许华同你放开我好不好,再不放开我的手估计就得剁了喂牛去了,”他低下头猛的松开了我的手,哎呦,老天,抓了半天好不容易活动活动,这手麻木的差点废了:“小蝶,对不起,”我听不了他肉麻嘛的劲儿:“打住,许华同,别说什么对不起对得起的话,我怕一会儿你在吐了血”他摇了摇头:“不会了,我就是希望你别走好吗?”我很犹豫的思索着如何应答他,只听他轻轻一笑:“暂时别走也好,我已经托人给你去寻治疗你身上病的药方,你总得等等吧”我拉着他的手,轻轻的说到:“许华同,其实这些年了我早已经不在乎我的样子了,真的,你就别再费心了,好好地养着病要紧”话说这个时候许华同心里直冒火气,我给你费了那么大的周折好不容易要有机会寻药,这倒好,她到不在乎了,真想一下子就把她给甩开,然后骂她两句,可是看着她终究是不忍开口:“小蝶,不管你在乎不在乎别浪费我对你的心意好吗?”这话这叫一个轻,这叫一个柔,这叫一个融化,听的牛小蝶浑身的不自在,其实牛小蝶哪里懂得什么儿女情事啊,当然不自在,可是许华同就这么直愣愣的盯着看,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应对是好,无奈低下头点了点算是同意了:“许华同,你别总是这样看着我好不好?浑身难受,我先出去烧些水,一会儿你洗洗,身上都脏了,”----:“那你不走了是吗?”真是个胡搅蛮缠的家伙:“不都说你给我治好身上的病再说了吗?烦人不烦人你”我一来气就气呼呼的出去了,屋子里留下他一个人望着离去的背影痴痴的笑,嘿嘿,还是这办法好,苦肉计。
宗望见我气呼呼的出来,有些担心的进了屋里:“华同,你如何了”许华同坐在床上,惨白的脸微微一笑:“宗望,我没事,别瞎担心了”宗望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指着许华同说:“华同,你。。。你装的啊”许华同笑而不语,宗望一屁股坐在了椅上子:“可真有你的,还能想出这办法,这要是被她知道了恐怕赶也得赶走你”许华同威胁的说:“宗望你可别忘了这里面可就只有你知道,赶走我的话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宗望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对了华同,那小蝶问我说当初给银子的事情,你为何不直接告诉我是你说的呢?”许华同望着窗外,淡淡的说:“我只是不想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叫她对我有感激之情罢了,这件事不管她怎么问你,你可千万不能说”宗望有些搞不懂这许华同了。
就这么着我算是和憨子没走成,每天还得精心的照顾着,宗望这几日也住在这里,一时间家里面显得拥挤了不少,我总是借机会询问他曾经开口说给我银子之人,奈何他却以不记得为由告之,算了吧,既然他都不知道了,我怎好死乞白赖的在追问,许华同这几日也算是起色大好,面色也开始红润起来,宗望见他无事和他在房间里聊了一个上午后就带着人离开了,原本闹哄哄的家里一下子就又成了我们三个人。
送走了宗望,中午我做了几个小菜我们三人围坐在一起,我拿起之前他们带过来的酒每人倒了一杯:“来,今天咱们三人也喝一杯,一来是庆祝许华同这个病秧子初愈、二来是祝贺你家还惦记你,而且你也再无危险”说这话的时候我是盯着许华同看:“来,憨子,端起酒杯,咱们祝贺一下”憨子傻傻的拿起酒杯就一饮而下,然后辣的他赶紧吃菜,然后跑出去喝起凉水来,许华同盯着我:“小蝶,你这么说就是显得生分了,”我笑着辩解道 :“不是,别误会,我是真心的高兴,为你的身体和你的生命,这是真的,”他点了点头,拿起酒杯一饮而下,然后开口说:“你手里的酒你可要掂量好要不要喝,如果再出现之前的事情,咱们周围可没什么人来帮忙”刚要进嘴的酒,犹豫了一下,还是喝了进去:“没事,我就这么一小杯,呵呵呵”今天的气氛相对融洽,我们三个人吃的都很开心,我在心底自私的想着要是总是这样该多好啊,
过了几日,家里来了贵客,谁?我出门一看赶紧走过去:“哎呦,这不是张管家嘛,怎么您今日有空过来,”此人正是前些日子来我家吃饭的俊俏管家,他看见我笑呵呵的说:“小蝶姑娘,我们又见面了,”我点了点头:“张管家,不知道您今日来?”他径直的走进来,低声说:“进屋里谈吧”我犹豫了一下,把他带进许华同和憨子住的屋子,屋子里他们俩正在午睡,我进去后将他们唤了起来,落座后我客气的说:“管家有事情您就说吧”张管家点了点头:“小蝶姑娘,不瞒你说,我乃是当今朝堂的官员,位居丞相之职,前些日子一同来的乃是咱们当今的皇上和徐贵妃,”额,听了以后真真的是吃了一惊愣头巴脑的点着头:“吓到姑娘了吧,”我点了点头:“恩,是吓到了,敢问大人,您今日来是不是因为前些日子华同要了皇上的银子所以过来治罪的啊”许华同在一旁听了以后,气的直笑:“我说牛小蝶,你不是挺精明的嘛?这皇上要是治罪,干嘛就张大人一人来啊,有点脑子好不好?”我顿悟,然后白了他一眼:“小蝶姑娘,我能否问一下憨子的爹娘叫什么名字?家中可还有什么亲人?”额,难住了,我自从去了憨子家,还真不知道,很难为情的说:“不瞒大人,我还真不知道憨子的爹娘叫什么,村里的人管憨子爹就叫徐老爹,管他娘叫憨子娘,亲人嘛?等等啊”说罢我嗖嗖的就跑到自己的屋里,拿起当年憨子爹给我的那封信,递给张大人说:“憨子爹曾说过,憨子有一个姑姑在京城,叫我们去京城寻亲,不过因为我们没钱,所以就在杭州住下了,这几年早就忘了这档子事情,您看看?您能帮着找到吗?”张大人拿着那个信封,点了点头,对着许华同看了看说:“如果所言不假的话,那么憨子的姑姑就有可能是当今的徐贵妃”许华同及我都愣了,唯独憨子还在傻傻的听着,不知道所以,我结结巴巴的说:“就。就是,就是那天那位夫人?许华同,你觉得可能吗?”我的大脑真的短路了,怎么就攀上了贵妃,贵妃不都是电视上才看得见的吗?许华同看了看牛小蝶,对着张大人说:“此事非同小可,想必你来也是为了求证此事的吧”张大人听了以后点点头:“上次憨子无缘无故的喊贵妃姑姑,回到京城,贵妃就想起自己的哥哥曾有一子,并且与哥哥多年未见,派人去打探得知贵妃的哥哥已病逝,他的儿子也不知所踪,这才想起来在这里的一幕,这封信估计是一封家书,我先拿回去,如果真是徐贵妃的亲笔书信,那憨子应该就是她的侄子”许华同点了点头,张大人起身:“张某先告辞了,过几日不管真相如何都会再来拜访”他走了,留给我的是一片白茫茫,许华同此时看着一个成呆傻状的我,一个本就痴傻的憨子笑了:“牛小蝶,你的苦日子熬出来了,攀上了皇亲啊你,”这语气中有说不出的感觉,我也懒得理会,起身出屋,其实我宁愿憨子有一个普通的姑姑,嗨,真是命运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