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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拿了一锭银子是很高兴的事情,可是被他们两人一搅合,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了,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仔细的想着,我以后的路要怎么走,对憨子我要怎么相处,这一路走来,憨子对我来说很重要,我们相互扶持那么贫穷的日子,我既然是他娶的媳妇,那么我又怎能拒绝他呢?那么许华同我该怎么办?是因为我听到有人要害他才带他逃出来,可是,他是有钱人家的公子,终究是要回家的,逃过来这么久了,看来也是安全的了。我们终究还是要分别的啊
次日一早,我早早的做好早饭,他们俩一同过来吃饭,席间三人无话,我抬头看着许华同,突然有些不舍,但是事实我必须去面对,盯了他好一会儿才说:“许公子既然会武功,想必也不用在逃难了,选个时间我把钱财给你,你回杭州吧,也别叫你爹担心”听我说完,许华同突然黑着脸,一下子就把碗敦在桌子上:“牛小蝶,你什么意思?要赶我走吗?”我微微一笑,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揪了一下,可是我还是继续面无表情的说着:“昨日憨子对我用粗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你会武功,那么想必你的病也不会太过于碍事,而且出来一年左右了你的父亲估计正在找你,我一介贫民怎能委屈您过这种日子呢?”许华同愤怒的起身回了屋子,他一早就知道这牛小蝶会瞎想,没想到竟然是想到叫他走,他气得要死,他就不明白了,如此相貌堂堂的他,她牛小蝶凭什么就看不上呢?想叫他走他就得走吗?,哪有这样的好事,在屋子里想明白了许华同不禁微微一笑,既然都识破他会武功了,那么他就何须再隐瞒其他呢,
一个上午许华同就窝在屋子里不出来,我猜他肯定是生气了,咳,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赶快把这件衣裳做好在他走的时候穿上,这么久我叫一个公子哥过得这么寒酸确实委屈了他,可是我又犯愁了,他走后,我和憨子又怎好继续住在他找的房子里呢,我下一步该怎么办呢?
一直到吃晚饭的时候许华同都不和我说一句话,傍晚他还自己出去了一趟,随便吧,既然生气那就生气吧,谁知道第二天一早我刚起来做早饭的时候,院子外面进来好多的人,拿着一大堆的生活用品和吃食,我看着有些发懵,走过去问:“你们这是做什么?”头一个家丁模样的人说:“我们是遵照许公子的要求送些东西来,姑娘,你看放哪儿合适?”我没好气的说:“哦,那既然是你们家许公子要求的,那你就得问他好了,”说完我就进了厨房去做早饭,这人这么做是干什么?显示家族实力吗?我做好早饭,我发现许华同站在院子里和一个衣着不凡的男子在谈论着什么,我也没理他,径直的喊正在安抚小牛的憨子:“憨子,过来洗手吃早饭了,”憨子听见我在叫他,慢慢的走过来,此时和人说话的许华同诧异的看了我一眼,奇怪的问着:“牛小蝶,你怎么不叫我吃饭?”我看了他一眼,微微一俯身,轻声而卑微的说:“许公子既是富贵出身,也吃不惯乡下的粗饭,您家的下人不是给您送来了生活用品吗?”说完,盛了饭和憨子吃了起来,这时站在许华同身边的那位公子走到我身边,很不客气的说:“姑娘,你怎可和华同这么说话?你不知道这些东西是给你送来的吗?”我抬头白了他一眼,几乎用我最丑陋的面目看着他:“这位公子是什么意思?嫌弃我们一个傻子一个丑八怪在这里碍眼吗?那么如您所愿,我们一会儿收拾东西便走,”这人一看我语气不善,正要开口,就听许华同说:“宗望,别和小蝶胡说,”我听了以后,脑子一片空白,‘宗望、宗望,’我几乎是要贴上了那个叫宗望的脸,语气激动的拉着他说:“你叫宗望?你就是宗望?”我还记得曾经的那一年扔在我脚下一锭银子的男子,名字叫宗望,就是那锭银子改变了我一成不变的生活,所以,宗望这个名字我就如同烙在了心里不曾忘记,也不敢忘记,我痴痴地看着他,把他盯得有些发毛,许华同很不高兴的走过来,心想,连宗望都能看得眼睛发直,他一个相貌堂堂的公子却不予理睬:“牛小蝶,你这是什么样子?”我拉起那个叫宗望的手:“你可还记得几年前曾经在柳树沟的一座山上扔给一个啃食你们残渣的女子一锭银子的事情,”宗望被我这么一拉,本能的要后退抽回手,奈何被我死死的拽住:“你能告诉我,当时那个唤你给我银子的人是谁吗?”宗望傻愣愣的不知怎么回事,许华同黑着脸一把把我和宗望拉开说:“牛小蝶,你要注意分寸,管他是谁,这样拉扯一个男子成何体统?”我生气的看着他:“你当然不必关心是谁,可是对于我一个穷苦人家的孩子来说,那锭银子是多么的珍贵,”然后我又可怜兮兮的看着宗望,此时的宗望刚明白过味儿来,歪着头仔仔细细的回想着,突然话到嘴边之际,就听见许华同说:“宗望,多少年的事情了,未必记得住,是吗?宗望”黝黑的眼眸看着他,宗望看及此,结结巴巴的说:“可不是嘛,姑娘,在下每日的事情都是很多的,好多年前的事情哪里知道啊,”我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伤心的说:“知道吗?宗望这个名字我几乎是刻在了心里,我就想着有一天真的找到了这人一定要问问当初要他给我银子的人是谁,我想报答他,要是没有他的施舍,我估计我不是被饿死就是被我娘打死了,”突然我就流下了眼泪:“我从小爸妈就疼爱我,可是我病了之后就如同掉进了冰洞,好不容易又活了一回,我的苦日子又继续开始了,是他的施舍改变了我的人生,我这几年多的还算是普通的生活,可是你却忘记了,也罢,”我站起身,拉着憨子说:“憨子,今天咱们又要开始无家可归了,你去收拾一下东西,咱们牵着小牛离开吧,”憨子听明白我的意思去屋里拿包裹,许华同愤怒的拉着我的胳膊:“牛小蝶,你这是什么意思?”被他拉着我挣脱不开,只好轻轻的福了福身子,苦笑着说:“现在你的朋友在此,想必你家无碍,这本是你师兄的住所,我和憨子没什么理由再继续住下去,你的银票我除了在生活上花费了些,其余的都还在,我只带走昨日那锭银子,其余的全部留下,还请许公子放手,”这可是把许华同气着了,一时间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就不明白这牛小蝶怎么就那么的拧,那么的拗,哼,不就是比气度吗,许华同紧紧的握着牛小蝶的手,使内力提了一股丹田气,噗的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此时此景可吓傻了我,宗望和我几乎是同时的扶住了要倒在地下的许华同,宗望一脸责备的对我说:“小蝶姑娘,华同会武功不假,可是他这身体也不是很好啊,你今天同他这样怄气,要是把他气出来好歹,你负得了责任吗”我早已慌了神:“许华同,你怎么了?你可别吓我啊,呜呜呜呜”我哪里还顾得上其他,此时我就想,我的话怎么把他气成这样子呢?“宗望,你扶着许华同进屋,我去找个大夫来,”说着我要出去找大夫,哪料许华同的手还是死死的拉着我,宗望见状,叹了口气,对着家丁说:“三儿,快去京城找你家公子的师哥过来,就说动怒吐血了”那个叫三儿的麻溜的就走了,
我见他的手死死的不松开,无奈的和宗望连拉带拽的给放在了屋里,当我把他放在床上以后我轻轻地对他说:“许华同,你松开手好不好?我去给你端一些温水过来,我不走好不好,”任凭我如何的哄,就是不松手,我的泪不自禁的流下来,这个相貌堂堂的男子,为何如此对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