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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要原材料时,素言故意多加了些许分量,无他,便于以后做做手雷什么的“消遣”。
公子炎接过她的黑火药配料,点了点头,表示材料他负责,但素言还没来得及雀跃,他忽尔侧眸一笑,眼风明灭搅动一池春水地问,“多否?”
素言见之一头黑线,TNND,你用这样暧昧的眼神,说出这么小气的话,掉不掉价?你大爷的,不是不差钱吗?
明知道他说的不是钱,但素言还是故意曲解,把他“多否”的问话直接当成钱来理解,这样她才不会感觉头顶上冷嗖嗖的,象要被公子炎盯出个洞来。
公子炎应该还不懂火药的配制与运用,但他竟然问出如此问题,心赛比干也!
他问素言,不过是炸开个新堆的土坟,竟需要这么多的原料?
在他的逼视下,素言有些心虚,但料他只是诡诈于她,遂梗起脖子,点头。
然也!
公子炎也不强求,只是伸手半托着箍起素言的小下巴,半眯着眸子,笑得温柔,“欺骗公子的人……都不在了,且,都去得轰轰烈烈也!”
“咳……”素言一时不慎被口水呛到,咳得满面飞霞,两只爪子象袋鼠似地平举而上,状似亲昵地搭拉在公子炎箍她的手臂上,那啥,要不咱再斟酌一下,也许多写了个零?
公子炎低头看着胳膊上那对细嫩的爪子,一阵嫌恶。
素言知他有洁癖,也不知好了没?但见他目有愠色,忙自觉地速度抽回,冲他皱了皱鼻头。
公子炎皓眸中闪过一丝狭促的笑意,却在素言未见时傲慢地仰头,冷哼道:“材料我会备足,却不许你擅作主张!”
素言一听,面露喜色,回身写道:“君当信我!”
公子炎见之,不置可否地嘲弄一笑。我不是不信你,而是不信任何人!特别是身份不明的你!
单见她隔三差五半夜溜到沿街的打铁辅,再拿匕首威胁熟睡中的小黑哥替她照图做些稀奇古怪的器具,他就疑窦丛生,但这尚在他的允许范围内。今日,索要之原料又显然超标,怕是用意叵测,不得不防。可即便心中早知她不是善类,却为何狠不下心除之?甚至对此无理要求还每每满足之?公子炎一思及此,眸中不可捉摸地闪过一丝自我厌弃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