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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也惊讶了,他自是听出来了怀中女子的声音并不是邢箬,倒是有些像他那行为放|荡的妹妹惠平公主。
这事儿闹的,都是什么呀!
这天下,除了皇上就属太子最大,今日在香汤,换了个谁,都难逃太子的“魔掌”。只是,兄妹不行,这要是让他们的父亲知道,他们两个都要完蛋了。
且,他忽然就觉出来了,今日的事情不对头。
他与邢箬确实是不清不楚的关系,不过是看上了邢箬是皇后娘娘身边得宠宫女的身份。
他们也确实会选择这个时候来香汤。
这就是说,早就有人发现了他和邢箬的私情,才给他布下了这个局。
太子的反应那是极快的,赶紧整理着自己的衣裳,还道:“惠平,今日是一场误会。估计你与孤是遭人算计,孤没有时间同你解释太多,你赶紧穿好了衣裳从这儿出去。记着,你与孤今日从没有见过。”
太子拔腿就往外走,心里头还想着“千万不要,千万不要”。千万不要什么,其实他也说不好。
只是可惜,已经晚了。
就在香汤门外,太子和阿玄相遇了。
阿玄那高八度的吠声,使得太子紧张的要命。
他一面踢,一面道:“阿玄,别叫!”
没用了,有许多宫人,已经向这边聚拢。
若来的只是皇后娘娘,今日这事儿还真不算是个事儿。
不晓得陈帝今日抽了哪门子的疯,只想着玩乐,不想着批阅奏章。可能是因为阿余说了那句“今日的天气正好,再往后想找这样的艳阳天就难了,若是能够去后花园里晒晒太阳……”
总之,一下了朝,陈帝就召了各宫的嫔妃,带着莺莺燕燕们在这后宫里头晒太阳。
晒着晒着,阿玄和阿白就跑了。
追着追着,就撞见了慌里慌张的太子。
别以为这就算完了,往香汤里一搜,我去,里头还藏了一个惠平公主呀!
陈帝的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一个巴掌就甩在了太子的脸上。
太子:“父亲,父亲,这是个误会,儿子这是被人给算计了。”
陈帝恼着脸道:“闭嘴,还嫌不够丢人现眼吗?”
池浅看戏的不嫌事大,站在人堆里,忍不住“啧啧”了两声,心里头对公孙实的敬意,那简直就如滔滔的江水。
那个“敬”是尊敬,也是敬畏。
她这师父,也太坏了!
本以为这就是全部的戏码,等到陈帝亲自审问太子和惠平公主的时候,惠平公主个不经事的,居然一紧张,晕了。
还得宣太医呀!
太子还心想,晕的好,不知道这样能不能唤起父亲的舔犊之情,就此饶了他俩。
可太医一号脉,顿时颤抖了。
陈帝问:“你抖什么抖?”
太医道:“臣…不敢说。”
陈帝本就气恼,指着太医的鼻子骂:“在给朕废话,朕就让你永远都说不了话。”
太医颤抖着道:“皇上啊,惠平公主的脉像是喜脉呀!”
喜……喜你妈的喜!要不是顾忌着身份,陈帝肯定跳起来指着太医的鼻子这样骂。
这就轮到太子颤抖了,哭喊着道:“父亲,我以我身上流淌着的皇族之血起誓,我和妹妹当真是遭人算计了呀!我就是在混,也绝不会打妹妹的主意呀!”
陈帝气的砸了手边的茶碗,“那你说,你为什么要去香汤?”
这时候哪里还顾得上私情,再怎么说和宫女的私情,总好过*不是!
太子一五一十地招了。
邢箬那儿正劝慰着哭岔气了的皇后娘娘,这就被盛海带着禁卫押到了殿内。
就被问了几句话,一瞧见太子看着她的殷切目光,便老老实实认下了,心想着这下好了,皇上责罚一顿,就会让她去太子府吧!
那天真的姑娘怎么也想不到,一肚子怒气没处撒的陈帝,判了她一个“杖杀。”
“太子,太子救命…”邢箬被拉出去时的哭嚎还在耳边浮荡。
陈帝一拍桌案,吓得太子又惊又慌。
陈帝一看他那没出息的模样,正所谓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有几斤几两,他心里知晓太子对惠平就算没有手足之情,也一定不敢招惹她。确实如太子所说,他们是中了谁人的算计。
可是要知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莫不是太子和邢箬有私情在先,又怎么会中了别人的计谋。
至于惠平……就是个蠢妇。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珠胎暗结,想要嫁祸给旁人呢!
一想到“旁人”,陈帝的眼睛顿时眯了起来,思了片刻后道:“责令太子闭门思过,惠平公主暂居锁情宫,由宫人看守。”
——
这个处罚不轻不重。
得了消息的柳妃,差一点揉碎了帕子。心里痛恨着陈帝,居然是个如此护短的。
宫外的公孙家也得了信,忠国公是个老道的,以他对陈帝的了解,陈帝这是对公孙家起了疑心。
他赶忙又召集了儿子们开小会。
会上,他首先批评了公孙实。
“事情闹得太大,恐怕要引火烧身了。”
公孙实面无表情地回答:“和宫里的娘娘联了手,只说让她安排一个其他的男人,不曾想她太贪心,步子迈得有些大。不过这样也好,皇上恐怕也被弄糊涂了,一时间想不清楚这件事针对的到底是太子还是惠平公主。”当然,他谁都不想告诉,这其实还只是一个开始罢了。
话是这样说,但宫里的那位娘娘何止是步子迈得有些大,这完全已经扯到了蛋好吗!
陈帝一共有3个儿子。太子居长。福王居次,是个从小便患有腿疾的。静王最小,今年才只有8岁。
就算太子无德,陈帝也不会轻易的废了他。
何必如此这般成不了事儿,还反惹一身骚!
忠国公又道了:“咱们得想个对策。”
那厢的公孙茂便说:“父亲无需担心,我的心里有数。”
这事儿老三已经帮他开了头,这怎么结尾就让他来好了。
公孙家的二公子公孙楚一直是个最单纯的,主要是被他们家的老大和老三给比下去了,到开完了小会他还在想,md,他今天没有当值,错过了好戏得不偿失啊。
——
一下了朝,陈帝果然找了个机会和公孙茂说话。
他是这样开头的:“昨日宫中发生的事情,太史令大人可知晓?”
公孙茂道:“若说全然不知,臣就犯了欺君之罪。若说全都知晓,臣也犯了欺君之罪。臣实话跟皇上讲,臣知道一些,但知道的并不清楚。唯有一点,臣心知肚明,那就是臣与惠平公主之间是清白的。”
惠平身边的人,陈帝已经派人挨个问过,那个双喜和双庆一五一十地交待了惠平都让她们干了什么,而她们又是怎么晕倒的。
还有那个最近1月颇受惠平宠爱的小方,他也派人去公主府上捉拿,可是那人从昨日辰时就出了门,不知道隐藏在何方。
很明显的,这也是一个局,是老早就为惠平设下的。
只是他还弄不清楚,那背后算计了他儿女之人,到底是想要算计他的儿子,还是想要算计他的女儿?
想让他儿子倒下的人恐怕有很多,但是想让他女儿倒下的,恐怕只有公孙茂了。
他的心情有点儿复杂,一方面觉得惠平是咎由自取,一方面又觉得公孙茂欺人太盛了。
陈帝久久都没有说话,公孙茂俯身叩了三个头,郑重道:“臣知道皇上所想,这种事情若发生在臣的身上,臣恐怕也会这样想。但是臣要喊冤,惠平公主的事情和臣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皇上想,臣怎么可能傻到做这样一件显而易见会暴露了自己的事情,请皇上明察。皇上如若不信,臣可以在此起誓,臣若是做了破坏惠平公主名声的事情,天打五雷轰。”
对,他真的什么都没做过,出手的人可是他的三弟。
他也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正大光明地喊冤,且喊得越冤越好。
陈帝又沉思了片刻,摆摆手让他起来了。
所谓捉贼要拿赃,在还没有找到那个小方之前,他连怀疑都是没有依据的。
沉默了良久,他叹息道:“家门不幸啊!”
杖杀别人时是那么的果断,轮到自家的闺女,他还真的下不了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