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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还不到翻脸的时机,若是行事太过狠辣,会不会给将来的行动增加危险?
忠国公有些担心,继而同公孙实打听:“你同父亲说一说,到底有是什么法子可以让惠平公主再无翻身之力?”
公孙茂和公孙楚也想听上一听,三双眼睛牢牢得盯住了公孙实。
他倒好,一摊手道:“说出来就不灵了。”
我去!哄小孩了吧!
可人家就是不说,又不能拿把大刀撬一撬他的嘴巴。
公孙家的四人小会,就此结束了。
还好还好,问题也就快要解决了。
这是忠国公个人的想法。
对于承办了这件事情的公孙实,公孙楚充满了好奇,特别想知道他会使个什么阴招?这是继他大哥以后,他们家的小神棍也在权谋的路上越走越远了。
公孙茂的心情是最过复杂的,事情的根源在他,被算计的也是他,而他却无力收拾这残局,着实让人懊恼。
他对公孙实既有感激,又有妒忌,还有的也是好奇。
午时过后,公孙实命人套了马车出门。
公孙茂便命了崔顶跟随在后。
崔顶和崔镜乃是两兄弟,崔镜是谁的人,崔顶亦是谁的人,崔顶探回去的自然是一些无用的信息。
公孙实在外奔走几日,该办的事情皆已办齐,也正好到了惠平公主禁足期满之日。
惠平公主想要嫁给公孙茂的事情,不过只有宫里的几人知情。不知是从哪一个嘴里露出来的,竟已经传的满城风雨,传到最后早就走了模样,众人口口相传的版本,居然是这样的——公主求嫁太史令,被婉拒之后,起了歹心,这才有了中秋宴上污蔑公孙将军的事情。
原本嫁给公孙茂,就是能嫁最好,那叫锦上添花。退一步说,就是嫁不了也没多大关系,不过是她的日子照旧,然后时刻谨记,别再犯傻招惹她的父亲。
如今倒好,若是真的嫁不了,惠平公主也就不要在这常安呆下去了,脸面早已丢尽。
惠平公主真的怒了,禁足期满的头一日,便急冲冲地入宫,寻她母亲商量对策。
可是这一次,她在皇宫门前被人拦住了。
拦住她的侍卫还问她是奉了何人的旨意进宫?
“瞎了你的狗眼!”惠平公主又怒了,指使自家的家丁围住了那侍卫,想要暴打一顿。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侍卫都瞎了眼睛,惠平公主带来的四名家丁,被全数捉拿,最后闹到了寿昌殿,要陈帝主持公道。
陈帝见了惠平公主的第一句话,便是:“你禁足期已满?”
“是的,父亲。”惠平公主行完了礼,立在一旁,胆颤心惊。
她也不知道事态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禁足之前,她出入皇宫何时被人阻拦过?
她明明已经亮出了身份,那守门的侍卫哪里来的胆子,敢不依不饶?
事出反常必有妖,惠平公主有不祥的预想,她是不是落入了谁人的圈套?
她提高了警惕,眼泪汪汪道:“父亲,我禁足一月不曾见过母亲,我想母亲了,可是那些侍卫不让我进宫。我唯恐是父亲的命令,并不敢违背,可我府上的家丁不服上前理论,被他们给捉住了…这才到了这里,使得父亲烦心。”
陈帝一看,态度还行,又不是什么大事,双方训斥一顿,以示公允,就摆摆手让惠平公主到长秋宫去了。
惠平公主到了长秋宫,将方才的遭遇全数说给了皇后娘娘听。
皇后娘娘略一思索,冷声道:“还能是谁,肯定是柳月那贱人使人故意为之,只是不知她吃力不讨好的用意……”
皇后娘娘和惠平公主猜来猜去也猜不清,这是当局者迷。
另一边的承顺宫自然也知晓了陈帝是如何处理惠平公主大闹门庭。
柳妃坐在铜镜前,叹了口气,自言自语:“还是先生说的有理,不管皇上多么厌恶,血缘也不可能一下子被斩断,小事不行,必须得大事才可以。”
大凡是在位者,都喜欢平衡朝局,不到万不得已,是绝不会打破平衡。
像这种时候,就得千方百计地逼一逼帝心。
惠平公主得了皇后娘娘的嘱咐,每日除了进宫请安,剩余的时间便呆在自己的府邸,为的是不让歹人有机可寻。
一来二去的,就没了在后宫里作乱的机会,只能在自己的府邸里妄为。
公主府上新来了几个小厮,有一个叫小方的,年方十八,面白身长,还有一双桃花眼睛。
诺大的公主府上,并不是每一个小厮都能得见惠平公主,小方是如何见着惠平公主的,几乎不曾有人在意,似乎是一瞬间的事情,那小方就成了惠平公主的新一任面首。
或者是年轻有力,亦或者是面容讨喜,自打惠平公主得了他,竟连招好几日。有时是一夜到天明,还有时竟是从午时算起。
如此荒|淫无度,惠平公主自是有持无恐。男男女女不就是那么点事情,她又不是二八的处子,但凡以前用过,是多用还是少用谁又能知!再者,日日都饮有避子汤,能出什么事情?
能快乐一日便快乐一日,她就不信了,难不成还有人敢闯到她的府里来捉她的过错?
兴许是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太快,眨眼间的功夫又是月余,这一日同小方欢快过后,惠平公主突然就忆起了同公孙茂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呢!
再拖下去,恐怕就越来越没有成功的机率。
一旁还俯在她身上的小方见她心不在焉,便道:“可是我不曾将公主伺候好?公主居然在这个时候想起了其他的男人!”
惠平公主拧了他一把,道:“你个鬼灵精,怎知我在想其他的男人?”
小方从她的身上退坐到床上,一只手还不曾闲着,抓住她的乳|尖,揉了又揉,“我就是知道!不若,公主与我说说,那究竟是个怎样的男人,小方可比得了?”
身份此时比不了的,用处也不止床上这一个。可若说可心嘛,那怕公孙茂娶了她,也不会像小方这样将她伺候。
惠平公主叹了口气道:“皇上身边得宠的太史令大人,你说比之你又如何?”
小方一听,顿时“翻身上马”,来了个“直捣黄龙”。惠平公主的那儿,早就像一朵盛开的花。正中,那小方却又停之不动,还笑着道:“旁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太史令大人,这个,可不如我。”
惠平公主好一阵娇笑,并没有多少功夫,笑声就成了呻|吟,一声比一声大。一直叫到月往西移,累坏的两人,又继续方才未完的话题。
惠平公主说的是,太史令大人虽好,却极难上手。
小方格格直笑,笑完了才道:“我的好公主,这有什么好作难的?我给公主献上一计……”
还别说,小方的计策,和他的人一样,令惠平公主觉得可意的很呐。
——
小方的计其实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只要豁出去了,别要那张脸,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情。
惠平公主起初还有些犹豫,可是想想她这张脸本来就已经丢尽,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呢!
惠平公主起了个大早,前所未有的穿着清丽,只在面上扫了一层薄粉,轻描了黛眉,便往宫中去。
如今出入皇宫,同禁足前一样,没谁再敢拦她。也许是心理原因,她却总觉得那些侍卫看她的眼神都不怀好意。
顺利通过了门禁,惠平公主便让人去给公孙茂送信,约他在后宫的天池边相见,没说要干什么,只怕是说了他也不会相信。倒是加上了一句,他若是不来,她便闯到御前去。
哼,他敢不来吗?
惠平公主很是自信。
那传信的人是惠平公主身边的丫头双庆,自幼就跟在惠平公主身边,和她一同入宫,又和她一同出嫁,最后又一同去了公主府,自然是忠心无比。
双庆一面去,还在心里一面想着,要寻谁将公孙茂叫离陈帝的身边,好让她有机会将惠平公主的话当面述说。
兴许是想的太入神,冷不丁就被什么绊倒在地,她扬着头正想爬起,只觉脖子上一重,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反正此时,想要算计人的惠平公主还不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
天池的后头就是香汤,是宫人们沐浴洗澡的地方,每日午时之后开放,这个点没谁会到那个地方。
惠平公主不知是怎么想的,进了香汤,脱了衣裳,又吩咐双喜去外面守着,待公孙茂一到,就去长秋宫请皇后娘娘。
还道:“动作要快,若是皇后娘娘不到公孙茂就走了,我剁了你的脚。”
双喜唯唯诺诺地出去了,她寻了个旁人不好瞧见的地方,伸着头向香汤门边张望。站得脚都有点儿酸了,却是还不见公孙茂,她的心里忍不住烦躁,忽地好像闻见香汤的味道飘到了鼻间,她吸着鼻子嗅了两下,晕晕乎乎什么都不知道了。
就是这个时候,一个穿着朝服的男人快步走进了香汤。
香汤里已经白雾妖娆,睁大了眼睛都瞧不见手指在何方。
惠平公主听见了声响,先发制人将那男人摁在了自己的身上,一面用自己光|裸着的胸脯抵着他,一面上下其手,去解他的衣裳。
突然间就有软香入怀,男人意外了一下之后道:“邢箬,孤还不知你竟还有这般豪放的一面呢!”
惠平公主如遭电击,顿时停了手上的动作,惊问:“你是谁?”
实际上她心里清楚的很,会自称“孤”的只有她的太子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