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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唯一要的结果,是要楚惜回来,无论是以何种方式。
傅轻染眯着眼睨着他衣袖上的血迹,以及胸前衣衫透出的血色,算是认命般的开口。
“这天也快黑了,王爷若是想将我扔回顾王府,最好趁早。
夜路难行。”
然后,傅轻染真的就被强行带走了。
在离开的时候,傅轻染望着自家父亲,脸上挂满了笑意,调侃道,“爹,你的愿望成真了,我跟着景王爷去享福了啊!”
宣平侯注视着她喜笑颜开的模样,也没意识到什么不对,毕竟他家染儿,有什么情绪都会表现在脸上。
这种便是极致的喜悦了吧,然后,心里还挺高兴的,就差让侯府里的下人欢送着傅轻染和容景深离开了。
可他不知道的是,在这两年间,傅轻染早已学会了在人前戴着一张面具。
那张面具轻薄的没有任何实体,可却能很好的掩盖自己内心的百感交集。
纵使心底千疮百孔,也断然不会让旁人瞧出分毫。
更不会让至亲之人,担忧自己的处境。
马车上。
外面又下起了雪。
男人温贵的脸上没有一丝异样的表情,似乎已疲于与他人对话,而傅轻染则是兴致很高的将车帘给掀开。
望着窗外的雪花。
啊,真好看啊,她心中如是想着,可视线却不由自主的被一个男人给吸引住了,准确的来说,并非是吸引。
因为那男人站在那里太过突兀,在院墙旁,目光平视前方,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肩上已经堆积了一层薄薄的雪,可还是伫立在那,如同雕塑一般。
是顾凌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