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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昨日大牢中的那个医工是楚惜吧。”
十分笃定的语气。
傅轻染面色未改,“昨日的医工.....是宋太医手下的,之前就一直给我送安胎药的。”
所以。
这女人是死活不肯说出楚惜下落了?
“本王不是顾凌尘,不会惯着你,若你不说,本王便默认你更喜欢在大牢里待着。”他喉结滚了滚,眼底浓墨重彩的仿似要掀出来一样。
“本王既有办法让你出来,也有办法—让你再进去。”
他的威胁于傅轻染来说没有任何用。
“在哪里其实都一样啊。”傅轻染看着他黑沉如锅底的面色,“你现在倒是紧张她了—和苏珍颜拎的不清不楚的时候,你可有顾虑过她的心情?”
“本王和她的事,似乎还轮不到外人来插手。”
他并不想浪费时间,平生第一次,开始嫉妒一个女人。
还是自己兄弟的女人,哦,这个女人似乎还给他兄弟戴了绿帽子。
但—在楚惜心目中,这个女人比他还要重要。
即便用傅轻染逼出楚惜是最卑鄙的法子,可他—还是忍不住的去做。
“王爷这话倒是挺矛盾的,既然你和她的事外人无法插手—王爷又来问我作甚?在王爷心目中,我不就是个外人么?”
嗯—这两个女人在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上倒是一样。
他看着某个不知好歹似乎不停在惹怒他的女人,冷笑道,“在宣平侯府过得挺不错的吧—比起天牢,本王觉着你应该更想回阿尘身边。”
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