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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在迎回初生的新宝宝这天办了一场隆重的宴会,也算是徐家下一任的香火延续承认,当然,有人欢喜有人愁。
徐老爷子笑不拢嘴的抱着哥哥徐枫祈,徐江怡笑意含蓄的抱着妹妹徐辰渝,面对满场观众,一张笑颜永久的记录在徐家档案上。
程瑜站在会场外,正在犹豫着要不要趁此机会问问徐誉毅关于徐晨怡的事,已经一个月了,不知道她究竟怎么样了?
徐宇豪站在她身旁,手中轻晃一杯红酒,轻声细语在她耳边说道:“这种时候你如果上前提一句晨怡的事,我保准他更不会告诉你,如果你不想让你女儿真的一辈子都被他藏起来,现在你最好选择三缄其口,乖乖的迎客谢礼。”
程瑜斜睨一眼说的云淡风轻的男人,冷哼:“我看晨怡就不是你生的。”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女儿,瞧瞧静晨生的宝宝,再看看徐晨怡,我突然发现原来正常和不正常之间的区别原来还是这么的明显。”
“你——”程瑜咬牙,“得,今天这种日子,我懒得跟你闹。”
徐枫祈被老人托着坐在小椅子上,木木的表情环视着围聚过来的人群,小巧玲珑的五官被镁光灯一闪一闪的映照,依旧是那样冷冷冰冰,甚至是半分兴趣都提不起的感觉。
众人兴致缺缺,又没人敢质问这跟三少一张脸贴上来的表情究竟有没有问题,只是一个劲儿的夸着孩子生的真好看。
徐辰渝或许是被看的烦了,抓着自己的小手放在嘴边啃了啃就直接闭上双眼,懒得理会那群围在自己周围嘀嘀咕咕说个不停的女人,一副懒得跟这群低能儿计较的表情,自顾自的抱拳小睡。
徐枫祈勾着脚轻轻的挠挠小丫头的脚丫子,嘴角扯了扯,好像是想笑,可惜还没来得及再扯动嘴角就被一只手给死死的捏住了脸,然后左右运动的来回扯动。
他怒怒的表情瞪着这个突然多出来的小毛孩,一脸鄙视的瞪着他腿间的尿不湿,一个小屁孩都敢掐他?难不成自己整日被这个叫做妹妹的生物凌虐久了,有了特别的找虐气质,人人见着都想扯咬?
“妈妈,妹妹好漂亮。”徐枫昕抓着徐枫祈的脸,露出一排牙齿。
秦芯雪蹲在他身边,解释道:“这个是弟弟,那个睡着的才是妹妹。”
“我想亲亲。”徐枫昕嘟起嘴,直接吧唧一口在徐枫祈脸颊上。
徐枫祈表情愣愣,捏着小拳头毫不客气的搭在徐枫昕的眼角处:哥也是你敢觊觎的?
“看,弟弟很喜欢你哦,想跟你握手来着。”秦芯雪笑逐颜开的握住小手,放在徐枫昕身前,“伸出手跟弟弟握握。”
“切!”徐枫祈冷冷的哼了一声。
秦芯雪愣怵,刚刚自己耳鸣了吗?还是自己现在眼花了?她竟然看见那个刚刚百日的小婴儿一脸鄙视的看着自己?还切了一声?
他真的没有智商?
“妈妈,弟弟的手好肉肉哦。”徐枫昕拉着徐枫祈的小手,摊开他的五指,放在牙齿里咬上一口。
“……”徐枫祈嘴角抽动。
徐辰渝睁了睁眼,睡意朦胧的大眼珠子盯着徐枫昕手中的小手,眉头微动:哥,你被调戏了。
徐枫祈缩回小手,搭在徐辰渝的肩膀上,揽着自己的妹妹干脆闭上双眼。
林静晨默不作声的站在婴儿床边,靠在上面俯视两个小孩熟睡的身影,淡淡的笑意挂在脸上。
“又睡了吗?”徐誉毅轻柔的揽着她,面对两个小孩的睡姿,他们早已是见怪不怪,只是有种异样的感觉,怎么看都觉得他们真的很不正常,行为太过诡异。
“好像都累了。”林静晨放下酒杯,轻轻的拂过孩子的额角,不由自主的会心一笑。
“三弟,听爷爷说你们打算离开a市?”徐霖毅站在二人身后,看了眼婴儿床内的孩子,轻声问道。
徐誉毅转过身,点点头,“有这个打算。”
“真的不打算留在家里了?”徐霖毅叹了口气,“其实你们没必要离开的。”
“哥,孩子们都小,趁着这个机会多带他们走动走动,或许对他们以后的生活能有更多的改善,多看看外面的世界,多接触不一样的人,对他们而言,是有益的。”
徐霖毅也不再挽留,说道:“那你们准备去哪里?这个总可以告诉我们吧。”
“没有特别的目的地,就到处看看。”徐誉毅一手轻握她的手,两人相视而笑。
“好吧,什么时候走?”
“就这几天吧,等把东西收拾好,就离开。”
“走之前记得跟家里联系一声。”徐霖毅举起酒杯,“以后有任何困难记得联系家里,我们徐家是相当护短的家族。”
“我知道。”两杯触碰,酒香四溢,红艳艳的酒液顺着酒杯缓缓流入他的嘴中,最后只剩下一只明晃晃映在灯光下的空杯子。
宴会结束,两人疲惫的抱着孩子回到自己的家,淡淡的薄荷味道飘散在婴儿房内,风铃的声音婉转的流动着,或许是睡饱了,又或许是突然换了一个环境,孩子们不约而同的睁开了双眼。
徐辰渝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只粉色玩具:又是风铃。
徐枫祈小嘴嘟囔着,小手挥舞着:我要拆了它们。
“看来宝宝都很喜欢。”徐誉毅将孩子放回床上,轻轻的转动那叮叮作响的铃铛。
徐辰渝舔了舔嘴巴,翻出下嘴唇,扭头伸蹬着双腿:如此低能的玩具除了那个早自己出世五分钟的哥哥外,谁喜欢看啊。
徐枫祈咬着拳头,磨着嘴皮子:哥什么时候喜欢这玩意儿了,哥只是在想那些大人为什么要把这东西放在我头顶上,他们讨厌死了。
“誉毅,你想带着我们去哪里?”林静晨坐在他的腿上,双手环绕过他的脖子,笑意温和。
徐誉毅靠在她的怀中,“静儿想去什么地方?”
“我想去……y市,看春暖花开,听百鸟嬉戏,过平凡生活。”
“好,那我们就去y市。”双唇轻碰,在暗暗的花灯中,他抱着她,温柔留下那道浅浅的痕迹。
一夜无梦,在这心如刀绞的三个月里,终于挥散了那所有的阴霾,无梦而眠,一睡天明。
如同以往般,林静晨伸手抚了抚旁边的位置,床位上空空无人,她揉了揉双眼,看向窗外已经艳阳高照的一天,嘴角隐隐上扬。
“静儿,醒了吗?”电话一头是他魅力难掩的男性嗓音,他的声音很动听,恰如一曲淡淡流水的古典乐,无论自己如何心烦意乱,只听他一声轻唤,似乎一切都不再是困惑。
她站在洗手间前,笑道:“那么早就去公司了?”
“马上要离职,作为副总当然要把手里的工作交接完毕。或许今天我不能回去吃饭了。”
“没事,等你忙完,我们以后会有很多在一起共进午餐的日子。”林静晨挤上牙膏,含含糊糊的说道:“菲林阿姨让我晚间时候去她家里一趟,宝宝我准备也带出去,家里待久了,他们自己都不习惯外面了。”
“好,路上注意安全,我替你先安排警卫。”
“誉毅,现在是太平社会,陈子昂都死了,谁还会半路没事杀出来威胁别人?”林静晨浅笑,吐掉一口泡沫,“你先忙吧,我挂了。”
“静儿,机票我订好了,后天下午两点。”
“嗯,东西都整理的差不多了。”
挂断电话,她抚了抚胸口的位置,终于可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没人打扰他们了,对吧,幸福的一家四口,这样真好。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陪着宝宝吃完午餐,随意的换上休闲套装,推着两个宝宝一同出了别墅。
“叮咚……叮咚……”
菲林打开别墅的大门,喜笑颜开的迎入三位客人。
“快让我看看这两个小家伙长大了没有?”菲林蹲着身子轻轻的捏捏两个孩子的小脸蛋。
林静晨坐在高凳上淡淡一笑,“阿姨让我过来就是因为想他们了?”
“当然不全是,你等一下。”菲林站起身走回卧室,“这两天我上网查了很多资料,对于孩子的问题也有了一部分理解,其实我觉得他们并不像是那些专家说的那样。”
林静晨翻看着她递过来的资料,皱了皱眉,“阿姨的意思是——”
“他们可能并不是自闭症患儿,而只是在行为方面稍稍的落后于普通婴孩,或许以后随着年龄的增加,病情会发生改变,有可能他们的智商不是为负,而是高于常人,简称天才。”
“阿姨,您别安慰我们了,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我已经接受了他们是问题儿童的这点,您也别再说那些话来平复我们,我没关系的,我知道他们的问题,我会试着改变他们以后的行为,绝对不会让他们在这个社会受到委屈。”林静晨苦笑,捧着水杯的手止不住的颤抖。
菲林摇头,解释:“静晨,这些都是表面的,那些人都说孩子不是正常人,那是他们根本就没有好好的观察过他们,那些护士每天的报告上只写着:看风铃。其实她们根本就没有时刻关注孩子的一举一动,只要细细观察,不难发现他们之间那异于常人的交流方式。”
“阿姨,别人不懂,难道我还不懂吗?朝夕相处,我也很希望他们是正常人,哪怕不是天才,就是一个正常的宝宝,我也很高兴了,可是,他们……他们……”
“还是木愣愣的感觉对不对?”菲林叹气,“这点我也搞不明白,或许他们的心境跟我们真的不同,但是无可否认的是他们的智商绝对没有问题。”
“是吗?那也许真的是值得庆幸的,至少不会是两个傻子。”林静晨悦色相望,碰巧孩子的目光也幽幽的看了过来,牵扯着她嘴角的笑意更甚。
别墅外,几道身影来回徘徊,一人站在高处放风,一人蹲在别墅前蹲点,其余几人不露声色的潜伏入内。
柔和的清风拂动柳芽儿,新出的枝叶在阳光中微微起舞,一只小鸟停靠在树梢头,望着阳光下被拉长的几道影子,最后,腾飞而起。
“刚刚我现烤了一个蛋糕,你替我试试味道如何?”菲林从椅子上站起,踱步走到厨房,又瞧着蛋糕上面少了几片水果,拿着水果刀削皮去籽,最后雕花放在蛋糕正中,心满意足的点点头。
“啪!”蛋糕从她的手中突然脱落,而她却不敢蹲下身子去过问那已然坠亡的心血。
脖子上冰凉的感觉,作为医生的敏感,她几乎能嗅到那把刀传来的冷冽的血腥味道。
“阿姨,您怎么了?”林静晨看了两眼没有闹腾的孩子,有些疑惑的走进厨房。
菲林不敢吭声,只得任着她的步伐越来越近。
“你们是谁?”林静晨惊诧的瞪着突然多出来的几个人,还有他们手中那刺眼的长刀。
领头的男人冷冷的瞥了林静晨一眼,手中的刀更是挨近菲林的血管一分,“如果你不想她有事,就安静的跟我们走。”
林静晨瞠目,他们的目标是自己?
菲林慌乱中只记得拼命摇头,声音被男人的刀狠狠的掐在喉咙处,她吐不出一个字。
“你们是怎么进来的?”她几乎不敢反抗一下,顾忌他们手中的菲林阿姨,还有客厅里乖乖躺着的两个孩子,至少他们的魔爪没有伸向他们。
男人冷哼,“安静的听我们的话,否则我会让你看到你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一人从林静晨身后将她的双手紧紧的束缚着,绳子一圈又一圈的缠绕过她纤细的手腕,最后成一个死结。
“你们究竟要把静晨带到什么地方去?”菲林不知所措的吼道:“你们——”
男人面无表情的瞪着她,最后拿出胶布直接封上她的嘴,“把她捆起来,免得节外生枝,我们马上离开。”
“大哥,要不一不做二不休——”另一人做了一个杀人灭口的姿势。
“不行,你们敢杀人,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跟着你们走,你们既然要绑架我,肯定是买主要我活着出现在他面前,如果我死了,你认为你们之间的交易还算数吗?更何况杀人可是判死刑的,绑架最多几年有期徒刑,你们真的确定要冒这个险?”林静晨着急的吼道。
“别多事,对方只要这个女人。”作为领头的男人推搡着林静晨,将她从后门处带出。
林静晨在慌乱中只得回头看着被他们捆着丢在厨房内的菲林,喉咙处紧了紧,孩子们不会有事的,他们只要自己的命而已。
一辆简简单单的面包车内,烟雾缭绕。
七八个男人挤在一起本就是乱,他们一个接着一个吞云吐雾吸的好不惬意,可怜林静晨在一阵又一阵呛咳中被再一次的推出了车子。
眼前是一栋乡下平凡的三居室,红砖青瓦,院前还种着一排杨梅树,杨梅成熟到落满一地,红的发紫,汁液染上地面,留下一个一个深深的痕迹。
“你要的人,我已经给你带过来了。”男人将林静晨推过去。
坐在内室的一人缓慢的走出,手中提着一只简易行李箱,“辛苦各位了,这是酬劳。”
“江媚?”林静晨想要挣开手中的绳索,可惜绑得太紧。
一众男人接过现金,随意的检查了一下,确认无误后,不吭一声的悉数离场。
江媚泰然自若的坐在主位上,手边放着一只茶壶,她惬意的倒满一杯茶水,笑道:“你放心,我绑你过来可不是为了想要伤害你。”
“那你现在这样绑着我是什么意思?”林静晨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又一次挣着双手,手腕上传来阵阵刺痛,可能因为自己的蛮力,皮肉已被磨破了吧。
“这样大费周章的请你过来当然是有意图的。”江媚浅笑,浅抿一口清茶,“我们之间那么多的恩恩怨怨,难不成你认为我就会这样忍气吞声的选择息事宁人了?”
“江媚,你认为是我害得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难道不是吗?”
“那我倒挺好奇为什么陈子昂口口声声说是你推他下海的?与其说是我害得你,不如说是你把我的人生搅得一塌糊涂。”林静晨放弃挣扎,只是神情冷淡的看着江媚,“陈子昂死了,你也解脱了,难不成你还想继续做过街老鼠,过永无宁日的日子?”
“是啊,陈子昂死了,是极好的事,我还真要感谢你跟徐誉毅,可惜,我更要感谢你们赐给我的一辈子肮脏,那日日夜夜陈子昂加注在我身上的苦痛,我都一笔一笔的记在心里,只等着有一天你落入我的手中,然后,一点一点的折磨你,看你苦苦求饶,生生煎熬的活着,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