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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我有些累了,让我先休息一下吧。您以后在说惜儿行吗?”祁天惜扶了扶额头说道。
然后祁天惜可怜巴巴地看着贺灵希,贺灵希可是禁不住祁天惜这样看他只好对着身后德的贺鸿邦说:“祖父还是让表姐休息吧有什么事以后再说。”说完作势要去扶贺鸿邦,后者瞥了眼祁天惜见她面色惨白楚楚可怜的模样叹了口气,“好,你先休息吧。等你好些了再说。”
他摆脱开贺灵希的手站起身走了,临了贺灵希会对着祁天惜吐了吐舌头。祁天惜无奈地笑了笑,“血言,你说吧。”祁天惜调整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倚在被子上。血言的表情有了一丝凝固但很快就消失了,“主子下药的人跟你还有几分渊源,您应该不想见她。”
血言很少将话说的这般模棱两可祁天惜皱着眉头,脑中闪过能和自己称得上有渊源的人,“我还真猜不出来,你别跟我打什么哑谜了直接说吧。”祁天惜笑着只听血言嘴里冒出了三个字“祁天怜。”
“怎么回事?我知道了。”祁天惜的脸一下子冷了下来,确实是有渊源没有她或许自己也不会来到这个时空。只是自己已经好久都没有关注过安国侯府了,毕竟只是一个没有实权的侯府自己没兴趣知道他们的情况,只是隐约的知道谢丞乾去漠北以后祁家因为先帝的震怒抄家了,所有的侯府子女都被贬为奴籍。她又是怎么冒出来的。
“我想见见她。”祁天惜思索片刻才开口。但是血言却不赞同地说:“主子您还是休息吧,以属下看还是直接交给影卫处理就好。”
祁天惜似有似无地摸着自己的肚子坚持说道:“我要见她,就现在吧。”祁天惜明白将她交给影卫大概会被这么而死吧,但是现在她想听听这个人想说些什么,血言见祁天惜已经下定决定了只好行了个礼退了下去。
当然祁天惜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她只是想为原主再见见这个人,也算是她对得起自己占据了她的身体。不一会血言就单手提着一个人走了进来,祁天惜看去只见那人头发蓬乱,嘴里塞着一块布没法发出声音。原来祁天怜的姿色也称得上清秀但是紧紧一年她的脸上就有了不少周围,生生像是老了十岁。
她好像已经认命了连反抗都不反抗了只是木讷地被血言丢到了地上。祁天惜点了点头血言心领神会地将塞在祁天怜嘴里的布拽了出来,“老实点。”其实不用她说,祁天怜已经被喂了要现在浑身无力。
沉默,不知道两人僵持了多久。祁天惜嗤笑了一声说道:“你就没话跟我说?那也太奇怪了,你明明刚才还想毒死我呢。”
“我能说什么,要杀要剐随便吧。”祁天怜瘫坐在地上,神情颓然地直直盯着祁天惜就像是只索命的冤鬼。
祁天惜瞥了瞥血言,后者阴着脸从房间中退了下去,血言知道就现在这个人根本就不可能伤到自己主子,但她还是站在离门口不远处守着,没有刻意听里面到底说了什么。
“你没有话想跟我说。我有话跟你说。”祁天惜语气微顿才说道:“对不起。”
祁天怜身子一抖她根本没想到祁天惜会说这个,她缓缓地抬起头木讷地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会是真的已经疯了吧,竟然听到你对我说对不起?!”明明是质问但是却又无比的虚弱,祁天惜是心软了还是有别的打算?祁天怜想着身子又不禁打了个冷颤,警惕地看着祁天惜。
后者回望着她半晌才说道:“你没有听错,至少你现在这样我该说句对不起。只是。”她的语气一转补充道:“我不会放过你,不会让你死的太痛苦。”祁天惜摸着自己的肚子,龙有逆鳞。祁天惜不可能留她。
或许是早就料到了祁天惜会这样说祁天怜没有吃惊只是冷笑着,一张蜡黄的脸就像是一张假脸,“是了,在你们这种人心目中你们就是高高在上的神,可以决定他人的生死。”
“在这个世界你没杀过人吗?”祁天惜看在她是跟自己在同一时空下生存过的人才最后想跟她说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