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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脉象,阴液亏损,与肾相关……
预示着昨晚……
她的话就像是一双手,强力的将年亚澜勉强维持的笑容面具狠狠的撕扯下来。
“你尽是放些狠话来伤我心,是想彻底断绝我们的关系,好和西凉潇洒快活?告诉你,没门。”
年亚澜扶住王座的扶手,身体压了下来。
“你冷静点!”
“他弄了你一夜吧?”年亚澜凑到她的耳边,就像是毒蛇捕猎一般,伺机对她下口,“舒服得让你这样就死心塌地了?怎么不试试我呢,比比谁的物事更要让你满意……?”
他一只手便扯下盔甲,丢垃圾似的甩到地上,温柔的话语充满了危险的警告意味。
银连一咬舌尖,不受他蛊惑语气的诱惑,一只手挑开了里衣最上边的扣子。
“阿连是要诱惑我么?”年亚澜的牙尖轻轻在她的耳尖上扣了一下。
刚受过雨露的身体,敏感了不少,轻轻一颤。
银连暗咒一声,指尖拨开领口的衣料,稳住心神。
西凉想要帮她消除青紫的淤痕,她思考过后,决定留了一个在领口,就是为了防止死狐狸不讲道理的下嘴。
“好看吗?”见他迟迟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银连猛地收拢领口。
还没等站起,就被一只手按下。
“谁说你可以走了?”
“……”
“我道你怎么肯乖乖的坐下,原来早有准备。要不是云挽月在我手上,怕是你一辈子也不会再来无极城了吧?”年亚澜俯身,一只脚顶入她的双膝之间,笑得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