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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细微的破空声急速靠近。
年亚澜听到了,却没有动。
正对着他的拇指的,从长生树上飞下了两片饱含杀意的树叶,锋利的边缘就像是蝉翼刀片,精准万分的切向他拇指的两个关节处,意图十分明显。
“下来说话。”
一片金光闪过,飞快的将两片灌注了玄气的叶子粉碎殆尽,年亚澜扣着云挽月的手更紧了一些,像是溺水的人想要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长生树又自发地摇了摇,一个穿着无极城侍卫盔甲的人跳了下来。
“无声无息的潜伏在我寝殿边上,还扒在树上看着我的影子一整天,有什么意图,嗯?”
极尽魅惑的轻音钻入银连耳中,她沉默着没有动,年亚澜却勾起了往日那温和无害的微笑,主动一手牵了她的腕。
“你究竟想怎样。”银连皱了皱眉,没有抽出手去。
“都退下。”年亚澜扫了一眼跪地的众侍卫,放了云挽月,拽着她的手往正殿中走去。
银连被他强行拉到主位上坐下,心里有些微微的不适。
这是他的王座,冰冷得不像话。
她不管是以什么样的身份,都不应该坐上这个位置的。
“阿连心思一向深沉得让我捉摸不透。”年亚澜站在银连的身边,一只手在她的脉门上探了探。
脸色一沉。
“你早就算好了我会来救云挽月。”银连的语气依然很平稳,陈述的语句。
知道他静静的在听什么,末了她又加了一句,“脉象有些虚浮吧?可还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