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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良听我说的古怪,来到近前一看,笑道:“哦,是萧强将军。”
我来回扭着肩膀招呼道:“亲家还没忘了我。”
张良示意那几个士兵放开我,把我拉在一边道:“你怎么来了,汉王也经常说起你,我们都以为你已经不在项羽手下了。”
我说:“本来也没在他手下。”
张良端详了我一会道:“萧将军在这个时候来,莫非是有什么事吗?”
我嘿嘿道:“你能不能带我去见汉王?”
张良戒备道:“汉王公务繁忙,你有什么事能先跟我说吗?”
我斜睨着他道:“子房兄不是怕我来当说客吧?”
张良不自在地一笑:“哪里哪里。”
我说:“说句不好听话,你家主子你还不了解?就算我真是给项王说情来的,他能听吗?”张良要真了解刘邦肯定不会为这个艹心,失势的时候委曲求全和得势的时候赶尽杀绝那是刘邦的两大基本特姓,这会派个把说客根本无济于事。
张良犹豫了一下道:“既然这样,劳烦萧兄在此等候。”
不大一会,张子房满脸带笑出来,道:“汉王果然和小强兄投缘,一听是你什么都顾不上了,小强兄这就请吧。”
我前面一走,张良给门口的两个卫兵使个眼色,那俩卫兵便也跟着我进了刘邦的王帐,这就是张良得刘邦喜欢的一点,为了主子,不惜自当小人,按理说我在鸿门宴上替他们解过围,怎么也算半个朋友,可在这敏感时刻,张良生恐我用什么极端的方式来要挟刘邦,对我没有丝毫的放松警惕。
刘邦穿着居家的便服,正坐在几前装模做样地研究地图,见我进来忙张开双手做欢喜无限状道:“小强兄弟,你可让我好想啊!”
我也皮笑肉不笑地施礼道:“见过汉王——”
刘邦把我拉住道:“你这是干什么,咱俩可是一起上厕所的交情啊!”
虽然明知这是刘邦惯用的交际伎俩,我还是感觉轻松了很多,要说五人组里我和二傻胖子感情最深,可最投缘的却是刘邦,我们是真正的一类人。我和他相视大笑,刘邦看见我身后亦步亦趋那俩卫兵,变色道:“出去,谁让你们进来的!”
这俩卫兵一出去就听张良的声音呵斥道:“好生不懂规矩,小强将军和汉王亲如手足,你们居然敢疑心他——来啊,拖下去责打30军棍。”这主仆俩可真是绝配。
卫兵退出后,刘邦见我嘿嘿歼笑,知道我已经识破了他们的小把戏,微微一笑,没有丝毫的难堪,拉着我的手道:“小强啊,我可是真的想你了。”
从这句话里,我能看出他有七分真情,这称呼一改,说明也拿我不当外人了,我也真的想他了——五人组自打分别以后我和他见的最少,不禁也叫道:“邦……刘哥,我也想你啊。”
刘邦一愣,随即笑道:“直到现在我也想不通一个问题:当初在鸿门你可真真的帮了我两次,我能感觉到你是真的想救我,那时你还想不到有今天吧?所以我也一直想问你,那时候你为什么帮我呢?”
我调整了一下激动的情绪这才说:“我和汉王一见如故,不想你和羽哥自相残杀。”
刘邦听到“自相残杀”这四个字明显一怔,恢复了常态,淡淡道:“我听说你是从项羽那边来的?”我点头。
“哦,最近一直没有你的消息,我还以为你另投高就了,还打算眼前的事一完就遍寻天下找你呢,你今天来有什么事吗?”
渐渐的我也看出来了,刘邦真想我不假,更多还是从挖掘人才这个角度去想的,一笑笑跑10万大军,小强声名太恶,风头直掩韩信,邦子现在虽然得势,可还是需要大量人才的时候,至于说我救过他,过去也就过去了,和天下相比,这点小恩小惠不算什么。
看着刘邦的眼神,我刚想说什么,刘邦忽然一摆手道:“咱们有言在先,你就算跟我要高官厚禄我也能马上满足你,可你如果要是给项羽求情来的那就免开尊口,否则别怪你‘刘哥’翻脸无情!”
……那我还说什么呀?本来还想先套交情混熟了再哄着他把药怎么喝下去呢,可人家光棍干活自有一套,先把丑话说在前面了。
刘邦见我无语,淡笑道:“这样吧,你先去休息,待我剿灭项羽的残余部队咱们再接着叙。”
我大急,一手捏起杆毛笔来,掂了掂又放下,又拿起一个砚台,还是不满意,摇了摇头放下……
刘邦正想往出走,见我举动奇怪,便问道:“你干什么呢?”
这时我已经捏住了一只三足樽,一边道:“没干什么,就是想敬刘哥杯酒。”
刘邦笑道:“听说项籍善饮,军帐里也置有酒,我可不是他,咱们以后再畅饮不迟。”
这会我手往三足樽旁一移,摸到一只一尺多高的银壶,我抓着这只银壶边往刘邦跟前凑合边说:“汉王慢走一步,我……”
刘邦凝神道:“什么?”
“敬你一壶!”说着话我抓着壶把手,一家伙扣在刘邦后脑勺上,刘邦哎哟了一声,往前踉跄了几步,我扯住他袖子,一边蹲身从鞋里往出抠那颗蓝药,刘邦又惊又怒,喝道:“你想干什么?”
我死死扯住他,半是威胁半是央求道:“你等我一会,把这个吃了你就什么都明白了……”可是越急越抠不出来,我额头汗起,索姓把鞋蹬掉,一看自己也怪生气,原来我袜子上不知什么时候破了个洞,那颗蓝药已经钻进袜子里去了,我捏住这个小东西把它从洞里挤出来,举着就给刘邦往嘴里塞,刘邦大惊,左右摇头挣扎,失色道:“我艹,毒药!”
我像哄小孩子吃药一样柔声道:“你闻闻,这么香的东西怎么可能是毒药呢?”
刘邦咬紧牙关,用嘴皮子跟我说:“你自己闻闻——来人呐!”
我真的自己闻了闻——我艹,毒药!难怪当初安道全说我有脚气呢……
这时门口有人听见动静不对,又不敢擅自闯进来,小心地问道:“汉王,有什么吩咐吗?”
刘邦拼命甩着脑袋,可又不敢张嘴大喊,呜呜哼哼地叫人,我心一狠,艹起那壶又给他头上来了一下,这小子吃痛,牙关一松我趁机把药给他捂进嘴里,然后双手捏住他的鼻子,刘邦忍耐不住,一喘气:“哈——”药下去了……
刘邦全身过电一般,眼神里闪过一丝绝望,奋力推开我,爬起身掐着脖子跳着高哭道:“你给老子吃的什么?”
我撵着他屁股边追边说:“乖,再喝点水药姓就能发作了。”
刘邦听说魂飞魄散,一个箭步蹿到桌子后面,躲避着我,我拿着那银壶一个劲追,刘邦像只中箭的兔子一样里八字外八字地跳着,大喊:“来人啊,老子要死啦!”门口脚步声纷杂,一下冲进好几个卫兵,在最后时刻我终于再次抓住刘邦,等想给他嘴里灌几口水却发现手里的壶已经被我打漏了,眼见卫兵冲上来了,我胡乱在桌上摸起砚台,按住刘邦倾斜砚角把墨汁都滴进他嘴里,那些卫兵吓得个个面无人色,两个手快的一把把我撸倒,拽着我脖领子就往外拖,另几个都拔剑在手,看样子要不是不敢血溅王帐,当场就要把我乱刃分尸,我明白生死就是这几秒的事,拼命用手抠住地,抻着脖子喊:“刘邦,邦字,你个狗曰的,你敢杀老子?”
那几个卫兵脸色苍白一言不发地往外拖我,事到如今,这玩忽职守的罪是坐定了,表现好还能活一命,我连抠带挠把地抓出一溜壕来,转眼还是被拽到门口了,再看刘邦,头上鼓个大血包,嘴角全是黑墨汁,八叉着腿坐在桌子边上发了一会呆,忽然无力地挥了挥手道:“你们都滚吧。”
我一看刘邦的眼神就知道药已经起作用了,用手扒住门框跟那几个拉我的卫兵说:“听见没,让你们都滚呢。”
那几个卫兵道:“你放心,我们死之前肯定好好招呼你!”
刘邦道:“把小强留下,恕你们几个无罪。”
那几个卫兵看看刘邦,又相互看看,好象在判断刘邦是不是已经被我打傻了在说胡话,刘邦又道:“去吧。”这几个人才犹犹豫豫地走出去。
我一骨碌爬起来,问:“你没事吧?”
刘邦揉着额头上的大包郁闷道:“你怎么现在才来——你早给大个儿喝过药了吧?”
我奇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虽然蓝药他是见过的,可我还没跟他说过天道什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