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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邦叫道:“快给他吃药。”
“不忙。”何天窦走到空空儿身前,问他:“那些老外把东西放哪了?”
空空儿抬头看着何天窦不说话。
何天窦道:“你当然可以不告诉我,我不是在审问你,虽然最后这颗药你还是得吃,但不管怎么样我都会照顾你以后的生活的。”
空空儿叹了一口气,报出一个地址,说:“那地方只有几个老外看着。”
“他们真正的老板是谁?”
“不知道,一般都是古德白出面处理,我也见不到他们的老板。”
何天窦又问:“我们的事你跟他们说了多少?”
“什么都没说,我只想要钱而已。再说有些事情不是你说了他就能接受的。”
何天窦点点头,有点惋惜地看着空空儿,空空儿低头道:“我知道你也在矛盾,但还是把那颗药给我吧,如果你现在放了我,我可以确保不再背叛你,但是我的欲望已经膨胀了,这样活着很痛苦。”
何天窦把手掌摊开露出那颗药,道:“别担心,只是失去一小段记忆而已,就像你第二天醒来以后不记得昨天做的梦一样。”
空空儿冲何天窦微微施了一礼,然后对荆轲说:“荆兄,得罪莫怪。”最后转向赵白脸道,“今天我输得心服口服,来生如果有缘,但愿我们能再切磋一次。”
空空儿从何天窦手里拿起那颗红药,就要往嘴里放去,刘邦忽然大声道:“等等,我还有一个事情不明白,你的麻药是怎么下到我们饭里的,这几天家里就没断过人,难道我们中间有内歼?”
空空儿闻言高深一笑,也不回答,张口吃下了红药。不一会就慢慢合上了眼睛,发出轻微的鼾声。
刘邦手里拿着小榔头道:“这些老外怎么办?”
吴三桂道:“是啊,要依我全刨坑埋了就是了,可是看样子小强没怎么杀过人,还是狠不下那个手。”
现在在我面前只有两条路,一是杀了他们,二是把他们交给相关人员,反正不能把他们放了。我叹了口气给费三口打电话,这时屏蔽器已经被何天窦拔掉了,费三口接起电话道:“一般你给我打电话不是惊喜就是惊吓,说吧,这回是好事还是坏事?”
“哎,我也说不清是好事坏事了,可是我只能想到你一个人能帮我的忙,你多带几个人来吧。”
挂了电话以后,何天窦问我:“那几件古董你打算怎么办?”
我知道他问的是在当铺里被空空儿偷去的那几件,只得说:“也一并交给国安局办吧,找人拿回来的话最后还是得回到他们手上。”
没多大工夫,费三口带着人来了,我指着地上4个老外跟他说:“外国黑手党,也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费三口看着自己的组员从他们身上搜出枪来,皱眉道:“为什么黑手党会找上你?”
“这个以后慢慢跟你解释吧,反正人你带回去可以问,我也跑不了,目前还有一件事得你帮忙。”
费三口学着我那天的口气开玩笑道:“公事还是私事?”
“公私都有,在这个地方,还有他们几个人,看着几件东西需要你们拿回来,可我得事先声明,东西一件也不能给你,有些是我借的,有些是属于我私人物品。”
费三口认真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就算你不给我们,我们也暂时不能还你,你知道我代表的不光是我自己。”
这时候的我是又倦又乏,麻药劲虽然减弱了不少,可手脚还是软软的,我无精打采地说:“现在我实在没办法跟你说明白,东西在你手里也行,但你要答应我尽量减少它的接触范围,最重要的是不能让它们被那些考古专家们发现。”
出人意料的,费三口断然道:“这个我不能保证,我们行动一但成功,紧接着就会找各种专家来鉴定这些东西,这是规矩,也是我们的守则。”
我连连摆手道:“那这样吧,东西你先保管,最多找几个炸弹专家看看它们是不是炸弹就行了,至于其它的,我很快就给你解释,好吗?”我见他还是满脸的犹豫的样子,这也难怪,作为国家忠诚度最高的卫士,我这样的要求已经太过分了,我把手放在他肩膀上小声说,“想想吧,自从你认识我以来,有多少非理姓的事情发生,可是哪一件都没有给国家造成损失对不对?相反,你们还由此找到了秦王墓,拿了新加坡的荣誉。”
费三口盯着我的眼睛琢磨了半天,最后道:“好,但我只给你24小时时间,明天的现在如果你还没联系我,它们一定已经在我们的会议室里了。”
我咬了咬牙道:“好!不过……还得劳驾几位把我的家具再搬回去。”
于是,费三口带来的几个国安外勤开始给我吭哧吭哧往回搬家具,把它们搬出来的是国外的敌对分子,把它们搬回去的是我们国家的忠诚卫士,并且我方最终取得了胜利,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彩头。当外勤们从那些老外口袋里翻出一大堆乱七八糟的零碎东西包括钳子改锥时,他们惊讶地叫道:“这些老外穷疯了吗?怎么什么都偷!”
那颗珍珠,已经被机灵的李师师抢先收走了。
费三口他们走后,空空儿悠悠转醒,他睁眼一看,奇道:“何叔,咱们这是在哪啊?”
何天窦慈祥地摸了摸他头道:“这是咱们的新家。”说着掏出一串钥匙递给在他手里,指了指我家对面的别墅说,“你去把那间屋子略微收拾一下,叔叔一会就回去。”
空空儿好奇地看了我们一眼,答应一声走了。
何天窦等他走远,叹气道:“这孩子13岁就跟着我了,所以吃完红药以后他就恢复到了13岁那年的记忆,好在他少年老成,但总之我是亏欠了他很多,只能尽量在别的地方弥补吧。”
这时我们已经都回到屋里,包子还在趴着桌子睡觉,而且看样子也中了麻药,手脚都软软的,我给她披了一件衣服,纳闷道:“我也在奇怪,到底是谁把麻药放进我们饭里的?”
李师师道:“而且空空儿临走也不愿意详细说,这就大有蹊跷。”
刘邦道:“我还是坚持我的观点,我们中间肯定是有内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