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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火罐一次二十,药方子五十,总共是七十块钱。”
拔火罐子一次就减轻了痛苦,确实价值二十。至于药方子,要是真的能治好病,别说是五十块钱,就便是连三千块钱也是值得的。中年妇女毫不犹豫地掏了一百块钱,但后说道:“我相信道长的医术,这里的药肯定也有奇效,不知道怎么个卖法?”
老道士说道:“贴的膏药一张二十,瓶子里面的止血药一瓶也是二十。”
中年妇女说道:“你也别找了,我再拿一张膏药就行了。”
老道士点了点头,但却是给了中年妇女一张膏药和一瓶止血药。
中年妇女到了东西之后退到了后面,但却是没有离开,依然站在旁边观看着。
这时候旁边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说道:“道长的方子是不是卖的太过便宜了?”
“此话怎讲?”老道士问道。
“要是药方子真的能治病的话,那可就不仅仅值五十块钱。难道道长就不怕药方子泄露出去?”那男人问出了心中疑惑。
老道士用手抚了抚鄂下的胡须说到:“其实有的病看上去很相似,但却有着不同,要知道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尤其是在看病就人这方面,不是一个方子就可以治疗所有病的。即便是同一种病,有可能这个人可以用这个方子治疗,有的人却不能用这个方子治疗。”
“这是为什么?”中年男人很不解。
老道士没有什么不耐烦的表情,细心解释道:“治病是要因人而异,下药也是要因人而异。”
中年男人好像懂了,点了点头,不过问题又回到了原来的话题上:“要是真能治好病,为什么道长只收五十块钱呢?”
老道士却颇为豁达:“在老道看来,这个方子只值这个价钱,况且老道虽然出了方子却是没有损失什么。”
中年人讶然地张了张嘴,没有再说什么,退到旁边,但也没有离开。
接下来又有几人当场让老道士施为了拔火罐,病情全都有所减轻。
张太平一直在在旁边静静地观看着,看出了一些门道。老道士并不是所有病都只是用一个手法,而是会先把把脉查查病情,然后才施为,手法上看上去好似没有什么变化,但细微的变化产生的效果可能是截然不同的。
直至此时张太平相信这确实是一位民间的奇人。
围在外边的人越来越多了,还有人闻讯赶来,大多数人不是来看病的,而是来看热闹的。
“咳咳。”一个病怏怏的中年人从人群中走进来,围在四周的人群自动让出一条通道,都是被他那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吓到了。
“道长,咳咳。看我这病能不能治疗?”
老道长先是让其坐下来,然后把了把脉,在仔细打量了一遍后摇了摇头说道:“老道无能,没法子治疗。”
中年人可能也没有抱着能治好的希望,退而求其次地说道:“那能。咳咳。不能拔个火罐减轻一下痛苦?”
老道士还是摇了摇头说道:“病已在肺腑积沉多年了,实在是到了爆发的边缘,不洞的话还能撑一段时间,要是拔个火罐话有可能就将病气引出,导致提前爆发,其结果。”
老道士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是中年人还是听出了其中的意思,不治疗的话还可能苟延残喘一段时间,要是治疗的话很可能的结果就是当场暴毙。
脸色有些黯然地问道:“难道就没有法子了吗?”
老道士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中年人站起来,又是剧烈咳嗽着离开了,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咳嗽声真是让人听着心惊。
“呀!”周围一群人发出惊呼声。
原来却是那个咳嗽之人的白绢上面咳出了鲜血。
老道士在后面也只能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
接下来又有几个人上前来拔了火罐,等没有人再上前的时候,老道士就准备收摊子了。
就在这时,三个青年人从人群中挤了进来,头发上染着奇怪的颜色,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果然,进来还没有说话呢,就先朝着地上面摆着药的摊子上面踢去。最里面喊道:“老东西,谁让你在这里摆摊子的?这块地方。啊!”
只是话还没有说完就一下子栽倒在了地上。
却是老道士在他踢摊子的时候伸出手轻飘飘地在他的膝盖上拍了一下,他立即就像是触电似的全身一软栽倒在了地上。
“我这腿怎么了?”地上的青年想要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整个腿都发麻了,根本使不上劲儿,有些恐惧地喊出来了。
另外两个人倒是机灵,见同伴莫名其妙地摔倒了而且半天爬不起来,立即都退后了一些。
张太平自然能看出门道,这位老道长当真是奇人了,刚才出手的力道虽然不大,但却正好打在了青年人的麻筋上。不但会功夫,肯定对人体也很是了解。
周围的人纷纷开始谴责三个青年,你一句我一句,立即让三人有些承受不住了,要知道这周围可是围了近百人呢,两人扶起萎顿在地上的青年逃也似的寄出了人群。
这下子周围的大部分人都看出来这道长的不平凡了,纷纷上前来,即便不过来拔火罐也会买几张膏药或者止血药。像一股风刮过一样,老道士摊子上面的药就卖完了。
等再也没有人上前来了,老道士站起来朝着四周拱了拱手说道:“谢谢各位捧场了,今天就到这里了,老道也该走了。”
“是呀,道长赶紧走吧。刚才那三个人可不是什么好胚子,保不准过会儿还会来寻道长麻烦。”
“是呀。”
旁边有认识刚才那三个青年的人纷纷说道。
张太平看来,以这位道长的身手自然是不惧三个小青年的,不过道长没有说什么,收拾东西朝着四周围观的人拱了拱手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