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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县令看着叶兰远写着。
韦升举突然大喊一声。
“冤枉啊!我是冤枉的啊!张大人给我做主。”
张县令一下就懵逼了。
“你说什么?”
韦升举急吼吼说道。
“我是被冤枉的!我要是有试卷,我怎么可能不自己学。自己找出来背下来。还露出来给别人知道。请大人明鉴!叶兰远就是想要把大家的眼光转移。不让大家在意他欺辱了黄氏。大人呐!我是冤枉的!”
叶兰远一口气上不来,哆嗦的指着韦升举。
“你...你....”
韦升举趁着这个机会,赶忙说道。
“叶兰远欺辱黄氏,同黄氏有了苟且,这是事实。刚刚黄氏趴着的地方除了血,还有白色玩意儿。这是什么东西不用我说明白了吧。叶兰远就是想要掩盖这件事,才会把污水泼在我身上。我还是那句话,试卷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
张县令突然拔高了声音,厉声问韦升举。
“那你刚刚挣扎又不为自己辩白?”
韦升举一脸的懊悔和伤心。
“我刚刚是被这件事吓着了。如果我真的能找到试卷,我肯定会自己做了,哪里轮得到让叶兰远做。还请大人明鉴。”
张县令想一想好像也是这么一回事。
叶兰远头晕眼花,颤抖着手指着韦升举。
“你真是无耻!”
张县令大喝。
“黄氏的事情暂时不要再说了。现在说的是考卷的问题。”
刚刚一份是试卷是今年春闱的试卷,张县令已经看见了。问题是青山县偏僻,讲道理是还么公布过来的。确实有一套途径。其中别的试卷,都是县衙资料库里存着的历年来的试卷。
这东西可不是说拿出来就拿得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