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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老头沉默了片刻。
夜清落能感觉到自己手腕处，涌动的灼热感。
她粉唇用力的抿了抿，心沉的愈发厉害：“沧老头，你了解我的脾气，你知道的，我不会允许你擅自做出什么决定！”
她了解沧老头。
一如沧老头了解她。
从沧老头的沉默里，夜清落就已经听出了某些，让她不敢去想的事情。
“落丫头。”
沧老头沉稳的嗓音，在夜清落的脑海里浮荡。
那低低沉沉的声音，又带了点欣慰的笑。
“老夫知道，如今的你……已经是足以独当一面的神凰之皇了。即便没有老夫陪在你的身边，老夫也相信，你能成为一个比你母亲还要更加好，更让人钦佩的神凰。”
“沧老头……”夜清落的瞳仁缩了缩，精致绝艳的面容，脸色倏地青白，“你别胡来，从我到这个异界，一直以来都是你陪在我身边，我们都已经经历了这么多走到了现在，如果没有你陪着我，我当这个神凰，还有什么意义？”
“傻丫头，不许这么说。”沧老头低低一笑，语气里满是长辈的宠溺，“你可知……老夫为何会成为沧水镯的守护灵吗？”
夜清落没有回答。
沧老头自顾自继续道：“因为，守护灵……乃守护之意，凤歌神皇将沧水镯交给你，便是为了让老夫守护你，继承神凰之位，完成她的遗愿。”
“老夫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守护你。”
“老夫能守你到现在，已经无憾了。”
那字字句句的话，如同是在向夜清落告白。
夜清落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大掌，紧紧地扼住。
捏的她心脏又痛，又有种极致的冰寒，袭遍她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