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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薄斐夜一把拽过凤子衿到了他的房间，把她压在门板上，低声问：“你是谁？”
凤子衿扬扬眉，“薄少不早就调查得一清二楚，我是凤子衿，那个破产了的凤氏的……”
“你不是！”薄斐夜打断她的话，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这样的姿势很暧昧，但作为当事人的凤子衿表示，薄斐夜的手劲儿可不小，捏得她下巴生疼。
“薄先生，我说的很清楚了。”凤子衿抓住他的手，一点一点掰开手指。
薄斐夜惊讶于她的力气，眼中的怒火逐渐消退，神色却变得冰冷。
“呵……”他冷笑一声，“倒是我疏忽了，从医院回来，不，应该说从‘凤子衿’醒来开始，她就不存在了。”
凤子衿目光不错的盯着他，“薄先生想说什么？”
“明明见我时胆小的要命，却有胆子烧了我的照片；明明从来没学过打斗，却一脚能把别人肋骨踹断；明明没有摸过枪，手法却如此熟悉。不要跟我说你是因为家里出事，又把头磕破了，性情大变，所以好多事情无师自通了。”薄斐夜慢条斯理的说：“我不是傻子。还有罗伯特的事情，你是不是应该解释。”
“我无需像你解释什么。”凤子衿脸也冷下来了，“你就当我醒来之后性情大变，或者被人在医院掉了个包……这些都无关痛痒。重要的是，我决定留下来还债而不是离开。否则以我的本事，你知道的，离开医院不是什么难事。”
薄斐夜听后，突然一笑，“留下来只是你的目的之一，你借着薄家来掩饰你的身份，来达成你下一个目的。凤子衿，我说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