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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觉得她和她一样只是假装进去,本就不想离开?还是,明知她要离开,但是不准她离开?
她将所有过错都揽在身上,可是为了保护她这个徒弟?
很多疑问在心,只是问不出口。
这些疑问如鲠在喉,余念念站在刑台之外,看着安意一鞭鞭受着鞭打,鲜血染衣,昏迷再清醒,她到底还是没有问出口。
鞭子抽出的声响一下下在耳边萦绕,余念念闭上眼睛,摇了摇头离开。
有些问题不能问,问了,得不到答案,抑或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安意被送去静心洞,余念念看着空无一人的院子,手中的剑,沉甸甸的,没有抬起来的兴趣。
“师叔已经醒了,你不去看看?”林川问。
“不了,我要闭关了。”余念念将房门关上。
直到一段时间后,林川再次来找她:“师叔想让你每日去静心洞外练练剑。”
余念念:“为什么?”
林川笑道:“可能是惦记你。”
惦记?这可就……可笑了,师父会惦记她?
“我知道了。”余念念点头。
她还是去了,每日持剑去练,然而说是惦记她的师父,在石门之后,与她并未多说几句。反倒是……她有几次过来,看到林川靠着石门,和师父相谈甚欢。
安意,还是一如既然的偏心呐。
而她们隔着石门,说的最多的,也是最后一次比较长的谈话竟是谈论异族和小昆仑立场关系。
安意的意思她听明白了,她说不能和异族牵扯上关系,她将原师兄和那些不受控制的野兽相提并论。
余念念的手贴向石门。她在想象,安意说这些话时,会是何其残忍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