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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你为什么要承认呢,你知不知道只要你说一个不字,哪怕不说话只是摇摇头,我都会选择相信你。
可是师叔,你为什么都不给我一个挣扎和愤怒的机会呢,我甚至还来不及想该怎么办便只剩下骤然失去的痛苦了。
酒入愁肠,若是不醉,便更添忧。原人殊端着酒碗,无法不饮。
如果说师父的恩情是将他从丛林带出,让他从兽变成人,那么师叔便是赋予了他感情,教会他明事理,知人世。
她们对他同样重要,缺一不可,可如今,她们都不在了。不同的是师父走时他还年少,死别的悲痛不长久不刻骨,师叔……师叔不同,师叔走了,他的身,他的魂,他的喜怒哀乐,好像都跟着一起走丢了。
叮铃铃,叮铃铃。
“这些梨花酿费了我不少心思,给你这么喝如牛饮水,实在糟蹋。”有人撑着伞走了过来。
“你回来了。”原人殊抬头看去。过了这些年,阿钰还是当初那个模样。
阿钰在他对面坐下:“我一直都在,只是不喜离别,飘飘走时便没有现身。”
原人殊看着他:“阿钰,你还在等师叔?”
“我等着她。”阿钰将手指伸出伞外,阳光触及时便慢慢生出青烟来,青烟过后便开始趋向透明,他这才将手指慢慢收回去,连同脸上的苦痛也一并收了起来,“我既没能随她离开,再一次丢了她,便只能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