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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出一半，他突然开了口。
“昨晚和东方他们在暗夜喝酒，回来已经很晚，怕打扰你睡觉，所以没有进来。”他轻声解释着，态度良好，又望了她一眼，好似生怕她会生气。
凌锦没有说话，只是望着窗外，保持着一个姿势与表情。
“生气啦？”他又开口道。
“没有。”凌锦否认，昨晚知道进来会打扰她睡觉了，平时为何要进来？她心里冷哼，面容依然如这一月的天气。
“分明是生气了。”他又说了句，话语里夹杂着一丝笑意。
凌锦不理会他，任由他怎么说。
“好了，别生气了，晚上补偿你……”他突然就靠近她，吹着气说道。
凌锦被他突然间的靠近惹得心跳快了一拍，想要避开，哪里能避及，不禁脸红了下。
“都说了没生气。”她推开他，更转过头去，不想让他看到红着的脸。
他没再开口，只是唇角微扬。
车子到了锦天，凌锦也没出声，便下了车，朝大厦走去。
严绪然坐在车内良久，一直盯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步入电梯，电梯门关上，她的身形消失在电梯门之后，他才挂了档，离开。
将近年关，很多案子结的结，放的放，事务所的人也都松懈下来，不是本地的忙着订车票，本地的忙着购置年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