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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却没有说出口。
贺温谦盯着她，低声道：“你早就知道他不是陆瑾严，一直在自欺欺人对吗？”
“不——不是！不是这样！”安静反应很是激烈，仿佛要被人看穿心思一样那么奔溃。
贺温谦拿下了她抱着脑袋的手，似温柔的说，“不止你这么觉得，陆笙，白清清他们也同样这么觉得，一个人可能是错觉，这么多人怎么可能？”
何况，真人就在她面前，那个男人怎么可能是自己？
安静愣愣地抬眸，“什么意思？”
“不信，你可以明天去问他们。”贺温谦现在还不能暴露身份，但至少不想让她到时候知道真相，难以接受。
与其如此给她那么沉重的打击，还不如一步步让她适应相信。
安静摇了摇头，“不可能，白清清和他走得那么近之前……”
“正因为走得近，才能察觉出他的异常。”贺温谦说，“即使你不信我，不信你自己，白清清也不信，那陆笙的话你总该信？”
她不言不语，仿佛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假的陆瑾严？
这句话仿佛让她的世界观崩塌了，明明长着陆瑾严的脸，却说不是陆瑾严，那她爱的陆瑾严哪里去了，死了吗？
这让她怎么接受这个事实？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击，她怎么承受第二次？
这就是她潜意识里，不想接受这个事实的原因。
比起知道这个事实的痛苦，失去陆瑾严，更让她难以承受。
贺温谦不再勉强她了，从她身上起身，在她额头印下一个温热的吻，然后给她自己思考的空间离开了。
感觉到他的离开，安静一瞬不瞬看着天花板，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