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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依给我们讲了据说是他们村子发生的真实故事,我对此保持怀疑态度,但也不是很确定这样的事不会存在,自己经历了一些离奇的不可思议的事件后,我的三观被彻底的改写了。
我们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故事的结局,只听巴依继续说道:“这两年政府扶持贫困村落的力度加大,我们村子兴修了一些水利工程,原本河道里的水被管道和水泵倒吸着运送到高处的水库,这样一来,不就应验了河水倒流那句话了吗?”
我说:“你的意思是因为水利工程导致部分河水倒流了,那个鬼娃娃就又出现了?”
巴依又点燃一支烟,深深的抽了两口说:“恩,那个鬼娃娃又出现了,过了二十多年了,它又出现在我们村子里……”
我知道珞巴族一直一来坚信灵魂的存在,甚至在一些偏僻的珞巴族村落,至今都保持这供奉鬼的传统。珞巴族人大多数信仰的是苯教或藏传佛教中的宁玛派,既汉地说的红教。也有部分村落是信仰巫教的,而巫教有点类似原始苯教的味道,他们崇拜山神湖神,这一点跟现在的苯教和藏传佛教有点雷同,虽然苯教和藏传佛教都信奉轮回转世,比如活佛转世系统等,但是苯教和佛教很少有供奉鬼的传统。而巫教,却对鬼的供奉让人既感到神秘又感到发怵。
接下来的两天我们的行程比较顺利,很快就翻越了经幡飘扬海拔四千六百四十多米的嘎隆拉雪山口,一大两小的三个湖泊闯入了眼帘,这就是嘎瓦龙天池了。
我看了一下地形,嘎瓦龙天池整体上有点像一只大鹏鸟展翅的形状,按照藏地风水来说,这块地就是大鹏展翅,属于祥和之地。相传,嘎瓦龙天池中的水分为茶青色、酒黄色和奶白色,牛羊喝了奶白色的泉水,酥油就会增产。
这个时候,天气多变的嘎隆拉雪山的天空中突然有乌云急速飘动,太阳渐渐隐埋在云后。向导索朗曲礼赶紧催着我们道:“不好了,神山就要发怒了,我们快点离开,很快就要下雪,要是雪封了路,就下不去山嘛。”
巴依看了看天空说:“索朗大哥说的没错,这里气候变化无常,要是被困在山顶,就算不被冻死,也会被风吹到崖下摔死。”
我们不敢再停留欣赏这美景,赶紧动身下山。这里的道路常年被厚达五六米的积雪覆盖,只有在这七八月份雪融薄的时候才能翻越,加上地质活动平凡,地震、泥石流和雪崩随时都有可能发生,所以我们格外谨慎,在下到半山腰的时候,天空开始飘起鹅毛大雪,夹杂着寒风,打在脸上像刀割。但相对于上山,下山自然快了很多,三四个小时的时间,我们就块到了雪山跟草甸带的接壤出,雪粒也变成了雨滴。
再往下走,又进入到了原始森林,湿滑的道路走起来很费劲。从针叶林带走到阔叶林带的时候,隐约看到前方有很多木头房屋,在森林间形成一个隐蔽的村落。
贡布问向导索朗曲礼:“索朗大哥,你看这雨下得这么大,我们就算在这里宿营,估计也找不到干木头烧火,你以前有没有从这个村子经过,能不能借宿他们村子?”
索朗曲礼向导为难的说:“我以前没有经过过这个村子,不了解情况。像这种村子一般都是珞巴族或者门巴族的部落,他们行事诡异隐秘,估计很难跟他们沟通。”
巴依道:“如果是珞巴族还好说,我也是珞巴族,估计应该能说通他们留宿我们一夜,要是是门巴族……”
我问:“要是是门巴族,是不是我们就没戏了?”
巴依说:“要是是门巴族,就有点难说了。既然已经到这里了,我们还是过去问问,说不定有希望。”
央金拉姆建议,既然去人家的村子,我们就不能这样大摇大摆的背着枪支弹药,得先把这些东西收拾起来。
当下我们把枪支弹药都装箱收好,并且把那些大号的廓er喀弯刀也都一并装箱,只留了小的,带身上以防万一。而且小的带身上不太显眼,容易遮藏。我用的手枪体积也小,就没有收起来,装满子弹后装在衣服里面的口袋,要是不搜身,很难发现。
做完这些,我们就向隐藏在密林深处的向村子走去。
在村口我们遇到了背着一只野猪的老者,向导索朗曲礼赶紧跟上去打招呼:“大爷,你看方不方便我们今晚留宿在您们村子,这雨下得这么大,我们在外面搭帐篷就根本无法生火。”
老者警惕好奇的看着我们几人,每一个人都仔细打量了一番后说:“你们是什么人,干什么的?我们这里好几十年都没有外人来过。”
巴依听着这老者说藏语的口音,明显有珞巴族的语气,当下向前一步说:“老阿爸,我们刚从嘎隆拉雪山翻过来,是去墨脱旅游的游客,这不遇上了大雨,想在村子借宿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