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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才拍拍额头,看来他有点蒙了,这酒喝多的人都这样,什么话都说,自己酒醒后都不记得说过什么。但是里边有几成是真的,几成是假的,得自己判断。
他继续说:“我爷爷给我指了一个位置,那个位置就是最初捞到龙眼的地方。我做玉石生意那么多年,门道多少摸到一点,那地方看起来并不像有玉石的点,可是既然我爷爷给我说了,那肯定有他的道理。我也每年都让人下去看看。那地方说也奇怪……”
那个那地方的水特别深,好像是一个天然是巨坑,那经常在水里摸石头的水夫都说那个地方古怪,别因为好奇下去。
每年等到水枯的时候,曾有才都叫伙计下水一趟,而今天却在六月份下水?如今可是洪水高发期,水浑浊得很,能找到什么?我就这样问。
曾有才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就在前不久,他发现那个水潭突然射出白光!这起卦的现象跟他爷爷当年描述的一样。所以他觉得龙眼就在下面。
而昨晚出事的伙计就是因为打捞龙眼着道的。
听完,我们三人都不说话了,其实我心里在想,是不是真的有龙眼的存在?想着想着,曾有才一拍大腿,“你们不信?跟我走。”
这人估计是发酒疯了,硬是拉我上楼,你他娘的看龙眼就看龙眼,上楼是几个意思?开房?
幸好他没这样做,只是带我们上到顶楼,借着酒意,他指着一个黑漆漆的方向说:“看到没有,就哪个凹下去的地方。”
我就日了,这乌漆嘛黑的,谁能看得见,曾有才打了一个嗝,拍拍自己脑袋,又换了一个方向:“不对……在这这边……还是这边……”
指了三四次后,他才确定一个方向,我当场苦笑,这发酒疯的人说的话完全不能当真,本来还打算问他有没有类似镜子的湖泊,现在看来只能等到明天。
而我看冰山脸这表情,他一直凝望黑暗的那边,那个方向好像就是曾有才刚才指的方向。
“师兄,你看到什么?”
冰山脸说:“好像这的有光。”
这一说,曾有才呵呵笑道:“我就说嘛,我怎么会记错。”说完这家伙就倒地不起了,咕噜大响。
既然冰山脸这样说,我觉得有必要去看看,现在是用上鱼人的时候。
鱼人会房间找一条泳裤和泳镜,扒光衣服之后,他在江边噗通下水,在水下我还能看见一点亮光,最后慢慢的消失,亮光也看不到了。
我现在无聊,问冰山脸:“师兄,你说这龙眼有啥用?”
“卖钱?”
我笑道:“这东西有价无市,没人敢收,拿出来没意思。”
“未必。”他这样说我倒是以为他可能认识古玩大拿,要是等会捞出来了,在他手里出货也不错。
这一等就是半个小时,这时我发现一道光从水里慢慢射出,把半个山崖都给照亮了,看到这一幕我豁然站起来,这水下面的是什么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