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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无常,月满自亏。我真大道自创教以来,一时州里田野,各以其所近而从之。受吾教戒者,风靡水流,散在州郡。不说如日中天,也相去不远。祖师爷更承蒙天意,得授《金册玉蝶》,可广布道法,传道天下。然,祖师羽化,教内突起纷争,我玉虚宫虽有《金册玉蝶》,无奈天宝宫强横。呜呼!为保《金册玉蝶》,本座特设下洞天别苑,欲在此与天宝宫同归于尽。《金册玉蝶》乃上天所授之信物,若无此物,天宝宫即便一时强横,也难在授纂传道,不久必将土崩瓦解。我玉虚宫一脉,只需保住血脉,他朝到此拿回《金册玉牒》,便可重新光大门楣,重振真大道。后辈弟子到此,对本座三跪九叩之后,便可见到此信。凭七星刀开启机关,取走《金册玉牒》,光大本教。我真大道共有七宝,《金册玉牒》、苍天印、玉虚绳、七星刀皆在玉虚宫。天宝宫存有七彩衣、《神机图》、落星钱。其中《金册玉牒》为第一宝,可授纂传道;七彩衣为第二宝,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如遇穿七彩衣者,切记莫要使用玉虚绳,玉虚绳乃七彩衣之腰带,一旦玉虚绳加身,必被收之。第三宝为《神机图》,此图乃迷天神阵,若误入图中,需找到阵眼三寸莲,凭火攻破之,可出此图。四宝为落星钱,可击落法器,如与用落星钱者,需用兵器或符纸杀之。五宝为玉虚绳,此绳一出纵是炼师高手,也难以得脱。六宝为苍天印,凭此印可驱策黄巾力士,乃道家至宝。七宝为七星刀,此刀一出,可化作七星,无人能够匹敌......”
信上的内容,足足有三页,看过之后,张禹就明白大概是怎么回事了。
玉虚宫的典故自不必说,也就是真大道分出来的。玉虚宫自认为是正统,估计天宝宫那边也认为自己是正统。但是玉虚宫有一件最重要的宝贝,那就是《金册玉牒》了。
这件东西,虽然没有杀伤力,却是道家最为重要的东西,因为它是用来授纂、传道的。就好像张禹,他以前没有授纂,就算修为也不错,可终究不是正统的。只有得到授纂,才能算是真正的道士。
玉虚宫打不过天宝宫,通过两边持有的法器就能看出来。玉虚宫虽然有《金册玉牒》,但另外的六件宝贝,明显是天宝宫那边更厉害。那件七彩衣估计是法衣中的极品,玉虚绳、七星刀都白费,估计苍天印也没什么用。还有那落星钱,搞不好直接就能将玉虚绳和七星刀给破了。
张禹刚看到玉虚绳的时候,还觉得玉虚绳很厉害,现在看来,这在真大道内部都不算厉害的了。
所以,玉虚宫的祖师爷才想出来一个办法,将《金册玉牒》藏在洞天别苑,颇有点和天宝宫同归于尽的意思。毕竟,天宝宫就算赢了玉虚宫,可没有《金册玉牒》就不能进行授纂,无法授纂,再传的弟子都是野路子,势必一代不如一代,最终自生自灭。
事实也正是如此,天宝宫最终并入全真教,肯定也是因为无法给门下授纂,不并入全真教也没法生存。
玉虚宫方面,希望将来门下的弟子找到这里,将《金册玉牒》带走,有了这个能够授纂的法器,必能重整旗鼓,再创辉煌。
这个算盘,打的倒是挺好。问题只是出现在,在明末时期,小鬼子霸占了这里。再加上玉虚宫方面一直隐姓埋名,甚至还得冒充天宝宫门下的道观混日子,混的也是一天不如一天。
自己也算是运气好,误打误撞的来到这里,更是在被逼无奈之下,看到了这封信。
那个开启机关的七星刀,张禹也知道在哪,就是自己先前在那副骸骨上发现的小刀。
刀上有符文和七星印记,开始张禹还误以为应该有七把,现在才明白,原来一把刀射出去之后,会化作七星伤人,所以叫作七星刀。
七星刀怎么用,张禹现在也不知道,加上重伤在身,想要试一下也试不了。好在这上面说的明白,可以用七星刀将机关打开,自己不妨就先打开机关,或许能离开这里也说不定。
朱酒真和一枝梅在张禹看信的时候,也都凑了过来,在后面观看。
信上是繁体字,一枝梅看的容易,朱酒真跟张禹差不多,都得是辨认了半天。
见张禹看完信,一枝梅说道:“方丈,那个七星刀,会不会就是你先前从骸骨上找到的小刀啊。”
“应该就是这个......”张禹说着,从怀里掏出来那把小刀。
刀身之上,一面是七星图案,一面是符文。看刀身的宽度,倒是和那个钥匙孔差不多。
张禹将七星刀慢慢地伸入钥匙孔,还真别说,这一进去,就有一种严丝合缝的感觉。他跟着轻轻一拧,又是“咔”地一声。
声响之后,表面上,这里没有丝毫变化,但张禹隐隐能够听到,在入口大门那边,好像有石壁移动的轻响。
声音很小,一般的人肯定是听不到,如果这里再有别的声音,就好像之前乱箭齐发,加上惨叫声,张禹是绝对听不到的。
至于说前面供桌上摆放的东西,也不知有没有发生变化。
“我去看看。”一枝梅率先来了一句,身子一动,人已经窜到供桌前。
这桌子就是正常的高度,可一枝梅身子矮,他轻轻一跃,人就跳到了桌子上。他一伸手,轻而易举的将先前谁也碰不得的毛笔抓入手中,拿了起来。
张禹也站了起来,看向一枝梅,毛笔看起来跟道观里的毛笔差不多,但张禹知道,这毛笔肯定是和《金册玉牒》是一套的。
不过,张禹跟着发现,一枝梅脸上的神情有点不同。这小子的脸上充满了异常的兴奋,也不知是因为能够出去了,还是因为什么。
“你小子怎么这么激动,现在还没出去呢,也不知道,外面的门打没打开,是个什么情况。”朱酒真自然也看到了一枝梅脸上的激动。
“这倒也是,咱们这就去瞧瞧吧。”一枝梅又将《金册玉牒》拿了起来,跳下供桌,几步来到张禹身边。
他将《金册玉牒》和毛笔一起递给张禹,说道:“这个现在能拿起来了,门也不知道开了没有,咱们这就出发吧。”
“我身上也揣不下这东西,你先揣着。”张禹说道。
“这......也好......”一枝梅点了点头,将毛笔和《金册玉牒》都揣进怀里。
三人当下,一同朝入口走去,张禹一边走着,一边竖起耳朵仔细倾听。
石门是否打开,现在谁也不知道,假设已经开了,可外面有没有小鬼子呢。这一点,也无法确定。
倘若外面真的有小鬼子守着,那小鬼子看到门开了,肯定会小心戒备。
走到先前睡觉的地方,张禹将冲锋枪捡了起来,朱酒真也拿起冲锋枪。为了以防万一,朱酒真和张禹又在身上贴了神打符,来到楼梯那里,朱酒真端着冲锋枪走在最前面负责开路,张禹和一枝梅跟在他的身后。
三人小心翼翼,一路向上,倒是没有发现有任何异常。
张禹仔细倾听,也没听到什么动静。
渐渐,三人终于来到最上面,只一瞧,先前合上的石门,现在已经开了。
朱酒真率先跨步冲了出去,一出去,他毫不犹豫地端着枪一顿横扫。
“突突突突......突突突突......”
这是以防旁边有小鬼子埋伏,与其让对方先开枪,不如自己这边先开枪。
等到枪声停歇,周边恢复了安静,死一般的沉寂。
张禹和一枝梅跟着上来,东张西望一番,也没有看到半个人影。
“怎么一个人也没有。”朱酒真疑惑地说道。
“可不是么,不应该啊......”一枝梅也唏嘘起来。
张禹琢磨了一下,说道:“会不会小鬼子们还在上面守着,下来的这些,已经全部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