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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栀轻轻推开了刘乾,冷着脸道:“走吧,等他反应过来恐怕还要来找我们。”
刘乾心虚,瞥了一眼见她面无表情,赶忙应了一声。
两人的速度自然飞快,不多时,已经出了洛阳城。出城时,看着高耸入云的城墙,刘乾不禁有些唏嘘,但感慨无益,还是赶紧为了小命跑路吧。
而此时在千里之外,业城再度来了一群人,他们风尘仆仆,脸上带着疲惫,领头之人也受伤颇重。而他们的面前出现了一个手持长弓的美女弓箭手,正是雁翎。
孔宁上前,雁翎直接开口便问刘乾的消息,却不想他也不清楚。而从雁翎口中得知业城被江衷抢回,孔宁一时有了退居百花城的想法。但雁翎却告诉他,业城未必不可拿下,江衷一人并不能代表业城的意志。
她敢这么说自然是有她的道理的,抛去五万士卒是她亲手训练的不谈,业城的民心也还是向着他们的。而最重要的是,她还留了后手。孔宁正为难的时候,一道身影疾驰而来,想也不想就答应了,而能有如此魄力的,恐怕只有虬儿一人了。
回到刘乾这里,在虬儿三人计划着怎么夺取业城的时候,他还在拼命地逃窜,跟在青栀身后。
不知走了多久,刘乾终于耐不住了,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青栀似乎也觉得差不多了,停了下来,而后那张冰封的脸上,红唇轻启:“我也不清楚,先避开追兵再说。”
刘乾也颇为无语,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搞清楚状况。毕竟,他只是打个坐而已,怎么会出现这等看上去生死攸关的事?
“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为什么要追我们?”
青栀看刘乾茫然模样不似作伪,惊讶道:“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要早知道了还要问?”刘乾也有些气急。
青栀见刘乾模样,沉默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倒是说啊!”
“你突破的时候引发了‘地藏’。”青栀说出了一句话,语气尽可能平淡,但那颤抖的双肩则预示着情绪的近乎崩溃。
但刘乾根本听不明白。
“什么意思?”
青栀深深看了刘乾一眼,道:“盗贼突破天阶的时候,首先要感应到异度空间的存在,而后,在异度空间内掌握破阶之刃后边可以自由出入,在两界往返。”
刘乾继续盯着青栀,看她的神情,他感觉有大事发生。
“而如果突破者选择再进一步的话,便会进入空间乱流。相必在空间乱流之内的事你应该亲身经历过了吧?而在天书世界,或者说在里世界,就会因为空间不稳定而发生大规模地震、地裂之类的现象,这就叫做地藏。”
一口气介绍完地裂之后,她静静地注视着刘乾,观察他的反应,然而让她失望的是,刘乾只是点点头“哦”了一声。一股怒气充斥身心,青栀一把抓过刘乾,将他抵在地上动弹不得。
“你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不自量力,你知不知道姐姐拼了命去救你!”
看着刘乾茫然无知的表情,她叹了口气,从刘乾身上站了起来,道:“最后你看到姐姐了吗?”
“姐姐?”刘乾这才想到是青研,想到那浑身虚幻的青研身影,他站起身,点了点头。
虽然明知道结果,但青栀还是抱着万一的希望,问道:“她最后跟你一起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