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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巴掌大的小脸，神情呆滞，小嘴翕动，却没有说话。
像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又像是被吓坏了。
白臣亚久久等不到她的反应，突然就开始害怕起来。
以为她还是不懂他在说什么，直接的启唇。
“茉茉，我就是当年那个小男孩，你的小乞丐，你的小救命恩人……”
“所以，偷走我零钱和蛋糕的人，真的是你吗？”严舒茉半响，才从惊愕中回过神。
她的声音很轻，听不出任何情绪。
甚至，差点让白臣亚听不清。
“事情的真相，不是这样的，我没打算偷……好，就算我当时真的偷了，可我的计划，是回到白家之后……”
“你知道你当时走了，我哭的有多惨吗？”严舒茉幽幽的打断了他的话。
她的脸上，还是没有一丝怒意。
可她越是平静，白臣亚心里就越是紧张。
如墨的黑眸，飞快的转动起来。
一顿暴打是躲不过了，他一会儿是要装可怜还是直接装死？
“你偷了我的钱就算了，你还偷我的蛋糕，最可恶的是，我等你不见了，我才发现我根本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严舒茉眼神更平静了，像是超级飓风刚形成的台风眼，透着风雨欲来的恐怖。
“白臣亚，你真的是当年的那个小男孩吗？”严舒茉缓缓的抬起头，盯着他轮廓完美的脸庞看，像是在努力的想要将他小时候的样子，跟现在联系起来。
旋即，伸手推开了白臣亚扶在他肩膀上的手臂，攥住了他的衣襟。
“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真的是当年的小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