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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夭夭忍不住打了个隔,哀怨的语气好不惹人怜惜,“可是,我就喜欢这颗芳草啊,他已经表明态度了,是我没给答案,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就突然之间,心好慌好慌,莫名其秒觉得有点儿窒息。”
她说着,可怜巴巴地看着阎诺诺,眼里的脆弱一览无余,看起来就像只被丢弃的小猫。
阎诺诺叹一口气:“你病的不轻。”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陶夭夭重重点头:“对啊,你有药吗?”
阎诺诺给她将酒满上:“这就是药,赶紧的喝。”
陶夭夭笑着举杯,和阎诺诺一起干了这杯。
一杯酒下肚之后,阎诺诺忽然哭了起来:“夭夭,我好难过啊……你说我对他不好吗?他怎么能这样对我,不结婚就不结婚吧,让他跟他妈过一辈子去。”
陶夭夭一下子慌了:“姐,你怎么了?你、你别哭啊……”
阎诺诺不但没停止哭泣,反而越来越厉害,简直是泪如雨下。
陶夭夭先是手足无措,后来想想让她好好哭一场,发泄一下也好,便也不再劝了,只是抱着她,无声地安慰着她。
哭完之后又接着喝,桌上的菜也没动几筷子。
“姐,我不行了,你也别喝了。”陶夭夭趴在桌子,全身瘫软如泥,白皙的皮肤在酒精的刺激下,泛起了点点酡红,眼神迷离而无辜看着阎诺诺。
阎诺诺还没有喝够,还在继续中……最后她没有醉得不省人事,而是陶夭夭醉得不分东南西北,嘴里还在嘀咕着:“来,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