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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勒走后没多久,麻又西的小分队过来蹭她房间的wifi来了。
犄角女打量着她房间内现代化的设计风格,咂着嘴:“没来你这儿之前,我一直觉得我住的地方叫公寓,到你这儿转过一圈我才知道,我那儿充其量算个豪华厕所。”
麻又西瞥了她一眼:“所以你每天都是在厕所里吃饭睡觉的吗?”
犄角女呲牙一笑,转了脚步,走向麻又西,在她身侧坐了下来,“这不就是个比喻嘛。”
麻又西没理她,开启了房间内的屏蔽器,屏蔽了贝勒的监控和窦庄、七月的监听,然后搬来一张圆桌,把几个人聚到了一起,说:“我打听过了,有关你们的编制还没下来,不排除特训结束之后,去驻俄分部给人端茶倒水。”
亚马逊一号皱起眉:“不是说我们几个都会留在四哥身边吗?”
麻又西很想问一句听谁说的,但一看他满脸憧憬,就没问出口。
早在入学测试之后,麻又西就向七月打听了他们这个特训的目的,七月没瞒她,除了贝勒刻意找人陪她训外该说的不该说的都秃噜干净了。这五个人在mi6的通缉名单上,贝勒抹掉了他们的过去,给他们安了一个新的身份,却不会对他们委以重任,所以即使天降奇才也不过是落得一个文职工作,残喘终生。
本来,她是想装作不知道,等着训练结束好聚好散,但这些天以来,跟他们的和谐相处让麻又西心生了不忍。正巧在昨天的团队深潜任务中,亚马逊问她知不知道特训结束之后会被分到哪儿,她随口一句‘有时间问问’含糊了过去,没敢说她一直知情。
愣了片刻,她回过神来,扫了一圈在座人满是期待的眼神,抿抿唇,说:“放心!有我麻又西一天,就有你们一天,只要你们不嫌我事儿多、不要脸等等一身臭毛病,我就跟你们共进退!”
亚马逊一号第一个笑了:“不嫌!”
“我也不嫌,你抱着四哥的大腿,我们抱着你的大腿,那以后还不横着走?”犄角女说话的同时搂住麻又西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麻又西擦了擦满脸的口水,抹在了她的身上:“有话说话,动什么嘴!”
“你这脸四哥可能亲过,我再亲也算是跟四哥间接接吻了。”犄角女恬不知耻的仰着笑脸说。
麻又西没再搭理她,看向元素男,扬了扬下巴颏问他的意思。
元素男别别扭扭的说不出煽情的话,最后点了点头,说:“你对我们好,跟着你,我愿意。”
麻又西一拍手,“好了,麻又西小分队度过试组阶段,正式成立了!”
她刚宣布完,还没来得及跟他们欢呼雀跃一下子,简稚敲了门,她透过单向玻璃都能感受到他的风尘仆仆。
她散了小分队的小会议,把简稚迎进了门。
简稚进门就给她搁下了两盒药疗护肤品,说:“听说你刚跟人打了一架?”
麻又西拿起那两盒护肤品,突然就想起了他弄的毒针,下意识的问:“你没给我下毒吧?”说完想起他的问题,“贝勒跟你说的?我那不能叫打架,实力悬殊的两个人发生冲突,叫欺负人,她褚姚以前在sas什么人物?我比的了?她跟我动手,明摆着欺负人啊。”
“你以前也是斯诺克女皇啊,无敌了九年不是吗?”简稚说着话,把盒子拆开来,拿出两个小棕瓶,指着上边的蝌蚪文,说:“洁面前用这个,洁面后用圆瓶,之后是各种精华……”
“行了,这一套我比你熟练。”麻又西截了简稚的话,把瓶瓶罐罐装好收了起来,问他:“贝勒人呢?”
简稚笑了下,“我以为你会问我为什么知道你以前是斯诺克女皇。”
“你这人说话可绕了,你提到斯诺克就是想引导我问关于邸恩的问题,可是我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关于他的问题想要问了。”麻又西说。
简稚笑容不减,只是笑容背后多了一抹遗憾,只听他说:“贝勒去找医生了,医生在我之后回来的。”
说到回来……麻又西虽然对自己说贝勒的事情他自己可以处理好,但还是控制不住好奇心,“你跟博士的见面还好吗?”
“挺好的。”
“那他还是把马闯定为第一目标人选吗?你有没有跟他说,贝勒特别厉害,贝勒特别牛逼,贝勒……”
“我没有见到博士本人,见的是他的学生,就算见到博士本人,这些话也不用我来说,人自有判断。”简稚受不了麻又西三句话不离贝勒。
麻又西点点头,感觉简稚不愿意再说关于‘半圆计划’的内容,她也就识相的没再多问,低头看了眼表,下午的课要开始了,高空极限跳伞。
她起身拿了伞包过来:“我得去上课了,如果这项成绩也倒数,贝勒又要把我关小黑屋了。”
简稚没动换:“他没跟你说吗?放你半天假。”
麻又西差点蹦起来,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得验证真假,便微微躬着身子看简稚:“真的?”
简稚站起身,双手插裤兜里:“我有什么理由骗你?”
麻又西兴奋的嚎了一嗓子,然后就蹦高搂住简稚的脖子:“走!咱们开荤去!”
“哟哟哟,我这是听见了什么?开荤?你怎么不开飞机?”
窦庄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麻又西放他进了门,身后还跟着一个七月,她瞧着他们两个,说:“这是相爱相杀出感情来了?自从在霍思婷手里把你俩救出来之后连体婴儿一个样儿了。”
窦庄那个暴脾气,上来就怼了一句:“我们碰巧遇上都能叫连体,那你这种一天到晚没皮没脸贴着我四哥的叫什么?”
七月怕麻又西那张吐不出象牙来的狗嘴里冒出让他们尴尬的字眼,抢先一步说:“你别有事儿没事儿就把你房间的设备屏蔽了,检测不到你的信号万一你这边有什么意外我们都不知道。”
就知道是因为这个过来的。麻又西没好气的说:“我作为你的同伙,不对,同僚,不对,同……我作为你们的朋友,天天被你们监视着,一点人权都没有,你们不觉得忒不合适了吗?”
窦庄跟七月听到麻又西这话相视了一眼,之后窦庄说:“四哥只让我们注意你房间的信号流动,没让我们监听、监视,我也没那闲工夫天天监听你。”
麻又西眼神亮了:“所以我勘测到的监控电流声是贝勒在看我?”
窦庄一时想不到别的话解释,但又不想她这么得意,略有生硬的转移了话题:“你不是有半天假吗?我们下午去逮兔子,你去不去?”
“逮兔子?”麻又西犯土鳖了。
七月给她解释:“伊宁那边有我们一个野生养殖基地,我们过去吃獭兔,你去吗?”
“去!”
麻又西兴头上来了,转身到床头,按了床前的蓝色按钮,整个墙面顷刻后移,与此同时,左右两侧缓缓推出一个迷你型武器间,她走过去拿了把tac-50,问:“这枪行不行?”
窦庄按住抽搐不停的嘴角:“你没病吧?你以为打猎呢?”
自家的野生养殖基地,能吃能卖皮的獭兔,搜索关键词出来的结果就是打猎啊,麻又西理之当然的回:“不是吗?”
还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