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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谁都不曾想过苏明的异能竟然会在此刻暴走。
异能暴走意味着什么,这些人自然是清楚得很。
帽兜男右手紧紧握着他的小刀,单膝跪地,吃力地穿着粗气,他紧紧盯着眼前那个冰牢,心里不断权衡着。
斗篷小鬼也在思量着如何全身而退。
异能暴走可以说是最大程度加快异能变强的途径。
当然,这也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异能变强自然伴随着身体负荷的加重,短时间内实力的增强说不定会要了失控者的性命。这说不定是唯一一个对他们来说还算好的消息了。
“怎么办?根本就伤不到他。”帽兜男神色严肃地问道。
而他身边的斗篷男沉默不语,他伸出手,缓缓指向苏明所在的冰牢,手指微微滑动,然后冰牢光滑的表面便出现了一道浅浅的白痕,似是有人用指甲刻出来的一般。
斗篷小鬼摇了摇头,沉声道:“没用,念力无法穿透。”
他的异能是念力,虽然被他称作念力,但远没有电影里那般强悍,他的念力只不过是在一定的距离里能隔空操纵一些东西罢了,而操纵物体的条件也比较复杂。
距离、厚度、质量等等都会影响。
虽然现在念力的强度仍有些不够,但斗篷小鬼知道,终有一天他的异能会强到秒杀周子明的程度。
现在他已经能够近距离穿透人的胸腔直接握住心脏将其捏爆,相信加以成长之后,他也能远距离做到这一点,而到那一刻,他将成为最强的异能者,在此之前,他绝对不能让自己死亡。
“方程大哥,我们得走了。”斗篷小鬼当机立断,做出了决定。
帽兜男嘴角僵硬的抽动了几下,看了看四周,惨笑一声,摇了摇头:“走,我们怎么走?现在难道还走得了吗?”
转头四顾,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周围已经缓缓凝聚起了冰墙,看来这家伙确实是打算让他们全都死在这里。
空气中漂浮着的寒气使温度骤然降低,本来夜间的温度就不高,现在更冷了,方程感觉自己握刀的手指都有些僵硬起来,这样一来战斗更是压倒性的不利。他转头看了看身后的王欢(穿斗篷的小鬼)和另外两个女人,心里压力骤然增加。
冰牢里的苏明抱着爱丽丝端坐在寒冰凝成的椅子上,他低头看了看爱丽丝背后的伤口,眼眸里的杀意更加浓郁了,怀里的爱丽丝意识还算清醒,但背后的伤势可不算轻。
刀伤非常深,位置有些巧妙。
苏明抱着爱丽丝,手绕过对方的腋下,指尖凝结出一截短短的冰刃,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爱丽丝背后的衣服,冰刃恰好割裂衣服却没碰到爱丽丝皮肤一分。
将衣服割开后,露出的是那光洁白皙的肌肤,伤口处的血沿着脊背的纹路留下,将爱丽丝的后背染红。
温柔地伸出手,他轻轻触碰着爱丽丝背部的伤口,皱了皱眉头,目光所及之处,伤口的血液便开始凝结起来。
“我帮你止血。”
苏明面无表情的冷冷道。
“好冷啊。”爱丽丝轻声道,她下巴枕在苏明肩膀上,眯着眼呵出了一口白雾。
冷才是正常的,在冰牢中又怎么可能不冷呢。
苏明在异能增强后拥有了控制水温的能力,既然爱丽丝说冷,那便让这里暖和起来。
念随心动,空气中的漂浮着的水汽便逐渐升温,缓缓的,冰牢里也变得不冷了。
但苏明可高兴不起来,他发觉了问题:爱丽丝的伤口无法止血。
是那混蛋的异能,苏明一瞬间就猜到了缘由,眼中的杀意愈加炽烈起来。
怎么办?杀了那个家伙,异能就会终止了吧,苏明在心里如此想着。
透过冰墙上唯一的一个小点,他向外面看去,漆黑的瞳孔将方程的身影牢牢锁定在内。
爱丽丝,绝对不会让你死的!
冰牢外,方程的脚下一根尖锐的冰刺忽然拔地而起,千钧一发之际,方程双脚踏地一个后空翻躲过了这一轮攻击,出类拔萃的运动神经让他捡回了一条命,但也让他心里的恐惧更加深重。
怎么才能打破那个冰牢!
方程的脑子里不断思索着可行的办法。
如果赤在就好了,这是他第一个想法,拥有火焰之力的赤怎么说也能和那家伙一较高下,而且赤的异能天赋是远超常人的,在这种情况下也不会手忙脚乱才对。
但光想是没用的,谁都知道,赤已经死在周子明的手上了。
只见其中一个女人忽然双脚蹬地,整个人化作出膛的的炮弹似飞向苏明凝结起的半球形冰牢,她挥舞着拳头,眼中闪过一丝凶狠与自信,她相信自己绝对能击破这个冰牢,而方程大哥将乘着那一瞬间将飞刀送入敌人的心脏。
方程也猜到了对方想要干嘛,虽然觉得可能性不大,但他心里还是抱有期待的。
那家伙拥有肉体强化的异能,那可是能徒手将巨大岩石崩开的可怕怪力,只不过是水凝结成的冰块而已,想必应该能够碎裂开吧。
小小的拳头带着恐怖的怪力轰在了冰面上,那一瞬间方程似乎看到了周遭空气中的冰屑被轰击的气浪泛用起来一阵波动。巨响传出,带着轻微的碎裂声回响在空旷的湖面上,一瞬间,众人的心中都掠过一丝欣喜。
方程的手指扣住刀柄,随时准备将飞刀掷出。
成功了?
女人心中闪过这个念头。
眼前冰牢的表面出现了肉眼可见的裂纹,但接下来的一瞬间,裂纹重新被新的冰块冻结,而那迅速蔓延的寒冰顺着触碰在冰牢表面的手臂攀爬而上,像是活物一样朝攻击者侵蚀而去。
“呀!!”
女人发出了一声恐怖的尖叫,她抽身而退,但听咔嚓一声,被冰冻的手臂就此折断,像装饰物一般黏在了冰牢外表面上,剧烈的疼痛化作疯狂从她胸膛传出,边做凄惨的嚎叫回荡不绝。
眼泪混着冰屑自她脸上流下,她又一次感觉到了绝望。
“怎么办?!”那个女人捂着断臂朝远处逃窜,她朝方程投去绝望而渴求的目光。
“快逃!!”方程怒吼着,
这个字刚说出口,方程便看见一条平地冲起的冰刺自下而上将对方穿成了一条人肉串儿,冰刺上再次生长出冰棱,瞬间无数小冰刺从那女人身体里爆了开来,将内脏和血肉全部捅出来,一个眼珠子也晃晃悠悠地挂在一条冰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