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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们在什么时候会主动醒来不赖床?
有这样一种说法,父母前一天许诺孩子第二天会带他去哪里哪里玩儿,孩子心里有了念想有了期盼,便会格外希望第二天的到来,晚上激动地睡不着,白天天还未亮就睁眼。小饭团儿如今就是这一种状态,不同的是他的早醒的理由。
昨晚被自己爸爸强行带回家的时候,他伤心地大哭了一场,眼泪汪汪的好不可怜,他哼哧着问他爸爸为什么好多人都可以那儿等着楚妈妈生小宝宝自己却不可以?
然后,就听到自己爸爸给他的回答是这样的:“我们在那儿是外人,意思到了就可以回家了。”
“那…那我…我叫他们隋爸爸楚妈妈,怎么会是外人?”
理由真是强大到让许弋殊无法反驳。
天才蒙蒙亮,许家还陷在一片宁静中,儿童房内小饭团儿已经从床上挣扎着坐了起来,深绿色恐龙的睡衣让他显得格外萌,抵抗不住地打了个哈欠,顶着个乱糟糟的发型,小胖手控制不住地去揉揉眼睛,伸伸懒腰,猝不及防地咚一下,小脑袋一下子栽在了被子上,小屁股扭啊扭扭啊扭,放在床头柜上的小闹钟的秒针转了两圈儿,饭团伸出爪子,开了灯。
晃晃脑袋,这回是真清醒了,饭团儿利索地爬下床,自个儿在小衣橱里看来看去找来找去,最后拿了套休闲款的穿过之后被妈妈夸过帅气的衣服。
一个人也要坚强,哼哧哼哧,一屁股坐在地上认真地穿衣服穿裤子,等到啥事都完成了,这才走出房间,准备去人工叫醒他可敬可亲的父上大人然后好带自己去医院。
嘤嘤嘤,他盼了好久的隋家小妹妹呢=v=。
踮起脚尖努力够着门把手,果断往下一按,结果——(o_o)。
不死心再来一次,嘿,一二三按——( ̄^ ̄)ゞ。
#啧,门被反锁了,宝宝想哭。#
大清早的许家虽然没啥动静,可昨晚这主卧里是怎样的天雷勾地火更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许弋殊和傅柠从恋爱到现在起码也有七年了,这种年头有一坎,称之为七年之痒,算是婚姻的转折期,熬过了便是天堂,熬不过不知道有多少对夫妻就此分道扬镳。而许弋殊呢,怎么说,在外人看来还是挺危险的,毕竟身为娱乐公司的大老板,人又长得帅,也不知道他底下的女艺人有没有生了坏心思的。傅柠相信许弋殊是一回事,许弋殊自己洁身自好又是一回事,正是因为这样,夫妻俩的感情并没有因为年份的增加而减少。将婚姻的经营比作是酿一坛好酒,多年之后回过头品尝起来,做的愈久弥香便是最美的感情。
许家二少对外面的野花野草嗤之以鼻,咳,这样一来,自是把满腔热情放在自个儿媳妇身上,昨晚便是如此,都十二点了,也不休停。傅柠低音嗯啊了半宿感觉累断了腰,第二天哪里还爬得起来,至于许弋殊,呵,醒是早醒了,然软香温玉在怀,他只想从此君王不早朝=v=。
所以,有这样的父母,小饭团儿表示——悲伤逆流成河tat。
席地而坐,背影对着自家爸爸妈妈房间的房门,小脑袋晃晃悠悠,而嘟起来的小嘴巴已经表达了他小人家的极度不满。等了半晌,发现房间内还没有动静,小饭团儿心如死灰,认命般站起身拍拍屁股,傲娇地冷哼一声迈着小短腿下楼看电视去了。
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说不定现在电视上已经有他隋家小妹妹的消息了呢(☆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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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讨了后半夜,龙凤胎的名字板上钉钉了,就叫隋奕和隋芯。
至于小名儿,咳,两夫妻早上七点以后又在商讨,最后得出——宝哥儿宝姐儿→_→。
当真是从古董里掏出来的古名儿!!
土出一种新境界,偏偏晋王晋王妃对自己冥思苦想出来的乳名甚是满意。
两只宝宝已经被抱到自己身边,隋尧主动让出了自己的床位,乖乖巧巧的奶娃娃不哭也不闹,楚漾像对待珍宝一样牵着左右两小只的小手,特别神奇的是,他们能够紧紧地握住她的一根手指,隋尧在旁边整理着那些零零散散的物件,画面定格在这儿,便是一家四口最为温馨的场景,甚至温馨到让人不忍打扰。
房门打开,隋尧楚漾条件反射性地朝门口望去,进来的是一位年逾四十的女医生,穿着白大褂戴着眼镜手里还拿着个文件夹,楚漾以为是要给自己检查身体了,手慢慢抽出儿女的小掌心,慢慢地撑起坐了起来,一旁的隋尧还给自己搭了把手,哪曾想,女医生很和蔼地问了句:“催奶了吗?”
夫妻俩:“………”哈?
楚漾老脸一红,隋尧也不自在地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了一声。偏偏女医生像看不出他俩的尴尬似的,空着的那只手轻扶了一下眼镜,还是那副标准的笑眯眯脸:“你们是自己催还是让我们专门的医生来催?”
“自己催。”
迫不及待给出答案的自然是隋尧,开玩笑,他媳妇的身体怎么能让别人碰到,而且催奶对他而言不是天上掉下来的福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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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再没羞没臊的楚女侠此刻也恨不得把脸蒙在被子里了,耳根红了个彻底,低着头也不吭一声。
“记得先用热毛巾敷在胸部,然后慢慢按摩。”女医生说完这一句便走了,房间里又留下夫妻俩外加两只小崽子。
“咳,我先去接热水。”晋王面上不显,心里却如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
他们不知道这现代人女子生产之后是如何催奶的,反正在大周王朝,也曾听嬷嬷们说过,一般都由最为熟练的她们动手,给产妇们按摩,若是产妇的丈夫愿意,则由丈夫代孩子先吸,通了一口,便不用再愁婴儿的口粮了。这第二种法子,画面之香·艳,自是不必多说。
“阿尧,锁门!!!”大吼一声。
“好。”欣然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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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服的纽扣一个一个地慢慢解开,露出了大片好风景,隋尧拧干毛巾,回过身便看到这样的画面,脚步一顿,喉结微动,猛然间口干舌燥。
半跪下来,以一种近乎虔诚的方式给楚漾按摩胸部,而这样做,更是令隋尧受不住,他别开眼试图用聊天的方式转移注意力:“我不是赚够了奶粉钱,怎么你还要自己母乳喂养?”
声音隐忍克制,极力掩盖着自己内心的情·欲。
事实上,楚漾自己也不好受,刚生产过的身体是敏感的,就这样简简单单的擦拭,也能让她止不住地颤抖。
………………
被单被抓地皱了起来,胸前埋着一个脑袋,比起刚开始努力为宝哥儿宝姐儿吸取口粮,这后面的行为便有了些变质的味道,隋尧的舌尖在她那处打着转儿,这…明明趋向于调·情了。
楚漾咬着贝齿,发出细微的哼唧声。
“阿尧,你…你好…好了没?”楚漾双手松开了被单,转而抓住了隋尧的头发,没想到这样一来,两人更显亲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