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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画似笑非笑地看他:“我们两之间,谁最容易被骗不是一目了然吗,你说是不是,参商?”
“是!”参商坚定地点点头,“而且项哥哥是个好人,熙宁哥哥你别总是污蔑他。”
“哟呵,”安熙宁两指松松地夹住参商的耳朵,“才见一面,你连项哥哥都叫上了,还敢说我污蔑他,信不信我真的把你打包送到他府上去,这样以后你都见不到子画哥哥了。”
参商被人威胁,眼角含着两泡泪,要落不落的,看着甚为可怜,头一转将脸埋在子画的衣服里抽抽噎噎:“哥哥,熙宁哥哥欺负我。”
仗着自己长的小,就可以这样颠倒黑白吗?安熙宁简直比窦娥还冤,偏偏子画还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冷冷的眼神简直要将他冻杀在原地,连两人离开了都没来的及追。
项临渊在宫宴结束回府后,就将参商送的那根头发拿了出来,细细软软又富有光泽的发丝触手光滑,但怎么看也就是质地比较好的头发而已。
想起今日正君说的话,到底是玩笑还是好意提醒,他实在是想不明白,干脆摇摇头不去深究,拿出一个福袋将头发装了进去,原想放在床头就算了,后来想了想又将它放在了怀中。
过了几天他自己也忘了这回事,只是他突然发现自家的爹这两天没事总爱在自己身边晃荡,问他也不说原因,终于在又一次被他抓包追问后,一生磊落的项大人才红着脸支支吾吾道:“爹就是觉得你身上的参味挺好闻,闻久了还神清气爽,老毛病也好多了,因而才围着你转,再说你是我儿子,现在翅膀硬了,连和你爹亲近亲近都不行了?”
“爹,我不是这个意思,再说我身上哪来的参味,您是不是闻错了。”
项道才脸一唬:“你爹我还没老到这地步,至于你身上的参味……”项大人沉吟片刻,然后一拍大腿恨铁不成钢地叫道:“儿子啊儿子,你爹我自当官以来几十年,一直是两袖清风不收一分一毫的贿赂,你说你才中了探花几天,就开始要人东西了?你对得起你的良心,对得起你爹我,对得起项家的列祖列宗吗?”
“爹!”项临渊打断他,“您又说到哪去了,儿子一直谨记您的教诲,哪敢去贪人分毫,要说收过的唯一谢礼,也就是正君身边孩子送的一根头发而已。”
“一根头发?你当爹是老糊涂了是不是,人正君身边的人会只送你一根头发?”
项临渊真是百口莫辩,只好搜了下衣服将一个福袋掏出:“你看看,就是这个,可不就是一根头发吗?”
“逆子,你给我仔细看看,这么大根人参你竟然告诉我是跟头发,你当你爹我是老眼昏花还是你觉得你头发就是长成人参样?”
项临渊此时是哑口无言,怎么好端端的一根头发会变成人参呢,这一定是有人在跟他恶作剧吧?
他的脑子里现在是一团浆糊,一会儿是参商让牡丹回应的画面,一会儿又是普通的头发突然变成人参的情景,心中有个声音告诉他御花园中见到的孩子恐怕不是凡人,但本能的他又拒绝这个声音,耳边他爹的唠叨全化为了虚影,全然没有听进去。
而另一边的宁王府也不太平,小狼在军营里野惯了,回了宁王府后各种闹腾,拆了后园子的栅栏,刨了院子里的花草,偷进厨房将没杀的鸡给咬死了,突然跳出花丛吓府里的下人一跳,弄的整个王府是哀声载道。
若只有小狼这样,那些侍女太监小厮们还可以轻松点,结果参商这个拎不清地也跟着凑热闹,最喜欢坐在小狼的背上,它刨土来他挖草,它捉鸡来他撵鸭,配合的相当不错。
受了委屈的下人们纷纷到安熙宁面前去告状,奈何他们的王爷最近也处在郁闷期,哪里还有时间去管他们的,因而一时之间宁王府是鸡飞狗跳,热闹非常。
明德二十二年五月初九,太子喜得贵子,封为皇太孙,普天同庆,京城中一时披红挂彩,百姓脸上都是喜气洋洋。
于此同时,将军府门前来了两个不速之客,门房打开大门时就外面站了个穿戴富贵的年轻少妇,态度倨傲,一看就是长居高位的。
她身后跟着的侍女上前一步,用不屑的眼神打量他一眼,冷冷道:“我们家夫人要见你家小姐,快开门让我们进去。”
门房自然不肯听她一面之词就随意放人进府,支吾着不敢放行,那侍女见状冷笑一声,从袖中掏出一块玉佩在他眼前一晃:“看仔细了,这可是贤妃娘娘的信物,我们夫人可是替娘娘办事的,耽误了你能负责?”
门房吓地当场跪在了地上,反应半晌后才软手软脚地开了门,放两人进去之时他恍惚听那夫人冷冷哼了一声,骂了句:“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