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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的第一个学期结束了!
s市下了一场厚厚的雪。
冬天开始进入分手的季节!
在期末考试的前一个礼拜,张国兵特意从n大飞来找我,我们踩在厚厚的积雪上,张国兵对我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和张晓华分手了!”
“哦!什么时候!”
“就在昨天!”
“谁先提出的?”
“是她一脚踹的我!”
“活该!”
“靠!你安慰我一下会死啊!”
“不是会死!是没有找到安慰的话语!”
我还是喜欢和张国兵斗嘴,我没有对他的失恋抱有丝毫的同情心,因为类似他这种上大学后分手的情侣比比皆是,多得就像s市的雾霾天气,隔三差五就会有一对情侣蹬腿,所以我对于这种异地恋在大学的第一个学期出现分手的情况早已是司空见惯,麻木不仁!
我对张国兵的恋情没有看好,但并不代表我没有重视我和任小萱之间的感情。
所以放假的讯号一响起,我马上就飞回了长安镇,只是我没有如愿的看到任小萱。
那个新年老同学里面只有张国兵来找过我。
短短的寒假我经过了八次长安街的八号商铺,我看见面容姣好的小萱姐会不自觉的把她当成任小萱。
如今风依然再吹,只是爱已成往事!
三十八天后,我又带着深深的遗憾踏上了前往s市的路,突然间我感觉自己就像游荡在尘世间的孤魂,飘荡又飘荡。
有一种鸟叫做荆棘鸟,它几乎永远都在飞翔,一生之中它只会停歇一次,那就是生命终结之时。
有一个故事叫做杜鹃啼血,一个蜀国帝王因为“国破山河在,感时花溅泪!”
有一种痴情叫做巫山*,面对青山依旧只会吟唱“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大一的第二个学期,我最大的变化就是就是胡髭开始变硬变粗,生活也越来越邋遢,饮食上的不规律害得肠炎的老毛病常常作祟!
半夜三更在床上翻来覆去,肚子里像是有虫子在撕咬一样难受。
偶尔为了一些推辞不掉的社团活动,硬着头皮去打了一下酱油。
博学楼的301教室已经人满为患,我因为大费周章地找寻微积分作业的答案迟到了两分钟,所以只好坐在了最后一排,与我邻座的是一个让我过目不忘的超级恐龙龅牙妹。
靠!谁说的老乡会尽是美女出没的地方。
偶尔也会有几只恐龙妹跑出来吓吓人嘛!
“你好!我叫萧潇”她张开嘴的一刻就像是要吃定我的感觉。
眼前的萧潇还真是给人一种笑笑的感觉就算了。
但是我面对长相确实不佳的萧潇却笑不出来,因为一看见萧潇就让我想起了自己“丑陋”的童年,谁不是以最丑陋的面容从娘胎里来到这个花花世界的呢?所以被人取笑容貌绝对是一种悲哀的事情!曾记得一个大学教授曾经说过这样一句富有哲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