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4ibo.pro,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第二天上午张达给我打电话:“喂?我们马上到了,到车站来吧。”我说:“那个,我现在有事不能过去,我叫我一哥们儿去接你吧。”我转头对正津津有味看着色情杂志的欧阳明说:“欧阳,人快到了,你过去吧。”欧阳放下杂志问我:“能告诉我为嘛你不自己去么?”我说:“我肯定是有不能见他们的理由,事后把钱给你不就完了么。”欧阳起身说:“好吧,不说算了,至于钱,你要是变卦以后有什么要我算的,免谈。”说完两手插着口袋离开了。
我坐沙发上想着:“如果旱魃堵上他们怎么办,就算没堵上,我总不能这几天都不见他们吧。”正发愁呢,旁边马小夕的手机响了起来,马小夕刚接电话脸色一变,满脸的惊讶,不敢相信的说道:“你说什么?你别哭!慢点说,好,你那儿都别去,我马上过去!”马小夕转头对我说:“走,跟我去学校一趟!”我看马小夕慌张的样子问:“出什么事儿了?”马小夕皱着眉头,咬着牙说:“高珊珊的男朋友,死了。”我一愣,心想:“高珊珊的男朋友?那孙子昨天还趾高气扬得呢,跟高珊珊腻味着,怎么说没就没了呢?老天爷开眼了?分田地打土豪的日子到了?”
我俩匆匆赶到马小夕的大学,马小夕拽着我到了学校食堂,见高珊珊一个人坐在角落里,低着头哭个不停。马小夕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常鸿昨天不还好好的么?怎么就......”马小夕死字没说出口,高珊珊哭着说:“昨天晚上我俩还在一块儿来着,可今天早上怎么给他打电话都不接,后来听人说常鸿出事了,就在学校的小树林子里。他死的好惨,好惨呐,被头发活活勒死的,就连嘴里都塞满了头发。”“头发?”我一听头发立刻想到了昨晚在乌发情迷见到的一个个死人头发,该不会两件事有关联吧?马小夕安慰着高珊珊说:“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高珊珊突然满脸惊恐的抓着马小夕的手说道:“会不会?会不会是她回来了,她要报复我们!不是我们杀死她的,不是我!”马小夕摸着高珊珊的头发说:“别胡思乱想了,根本不可能的,你先回宿舍休息一下,好好睡上一觉,什么都不要想。”说完马小夕把我叫到一边说:“你去常鸿宿舍一趟,打听一下昨晚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我点点头说:“我办事,你放心。不过,我想知道高珊珊口中的她是谁。”马小夕叹了口气,然后说:“这件事说来话长,等回头我再告诉你吧,”
我到了常鸿他们宿舍后,五个人好像是刚刚被警察问完话,一个个表情并不悲伤也不高兴,反而是相当厌烦的样子。一个高高瘦瘦的不耐烦的说:“真是的,活着就够麻烦了,死了还这么折腾人,警察刚走,又来一个。”我解释说:“我是常鸿的表哥,我只是想知道昨晚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另一个带着一副眼镜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慢吞吞的说:“常鸿睡在我的上铺,昨天晚上十一点左右,常鸿接到一通电话后,就急匆匆的出去了啊。”我接着问道:“那知道是谁给他打的么?”一胖子说:“这我们上哪里知道去啊,想知道,手机在警察手里呢,问警察去啊。”这要不是受人之托,就这一个个的,有一个算一个,我挨个一顿大嘴巴子,同宿舍的人都死了,还跟没事儿人一样。不过话说回来,常鸿那小子,打昨天我见他就知道是一个爱装b的败家子儿,不受人待见也算正常。我平静下心情,非常客气的问道:“同学,到底知不知道那电话是谁打来的?或者是他临走前说过什么做过什么没有啊?”斯斯文文的眼镜男说:“我们真的不知道是谁给他打的电话,不过他接了电话以后,骂骂咧咧的说了一句,他妈的,我到要看看是谁在这儿装神弄鬼!”我见再问不出什么来了,便先离开了。
我心里想:“我倒要看看是谁在这儿装神弄鬼!常鸿这话的意思是有人装作不可能存在的东西骗他,而高珊珊嘴里的她,可能和给打常鸿电话的人是同一个,但这个推理成立的话,那么杀死常鸿的就不是人了,是鬼啊!”一想是鬼,我就发怵,怕已经不是重点了,重点是太他妈麻烦了,鬼这东西是最让人捉摸不透的了,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出现?不知道他们会做什么?只知道他们的存在是因为怨恨和不舍,所以按高珊珊的表现,她和常鸿跟那不知名的鬼脱不了干系。
马小夕给我打电话说她要陪高珊珊,让我自己一个人先回公司。我刚要放下手机,又有人打电话过来,是欧阳明打来的,欧阳说:“谢麒你也太小心了吧,总共接两个人,还叫俩人去接,怕我接不着啊?”我警惕起来问:“什么?两个人,还有谁!?”欧阳说:“你叫来的,自己不知道是谁?不就是那天在小区门口看见的你那个熟人么?右手小指染着红指甲的那个,不过今天他倒是带着皮手套呢,估计怕让人看见吧。喂,喂,喂?”我整个人瞬间变得不知所措了,手机放进了口袋,仿佛一座大山压在我头顶,喘不过气来。
我没有回公司,直接回家了。没想到旱魃竟然动作那么快,还是被他发现了,现在的我非常被动,刘梦琪张达两个人都攥在他的手里,他的目的达到了,我的性命,乐儿的性命所有人的性命他都无所谓了,随时可以取走,我只有主动出击,还有一丝胜算。我准备好一切,以及那还没成型的七枚枣核钉,这次誓要和那旱魃拼死一搏。出家门之前,张达给我打电话来,丝毫危机感都没有,说:“谢麒啊,你朋友太周到了,刚到就代表你在京城酒店给我们接风呢,你要是有空就过来吧。”我低沉着声音说:“你们在那里等着,我马上过去。”说完我挂了电话,往张达那里赶去。
我赶到酒店,闯了进去,却见屋里面其乐融融的,每个人有说有笑的,欧阳明在跟张达扯闲篇儿,旱魃化作的刘伟清正在给刘梦琪夹菜,一点儿紧张氛围都没有,我这就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张达见我到了,笑呵呵的说:“快坐下,一块儿喝一杯。”我没应他,对旱魃说:“刘伟清,你出来!”旱魃倒是出乎意料的配合,起身就跟着我往外走,边走还边跟他们客气说:“吃吃,都别客气啊。”
到洗手间,我见四下无人,把门反锁上,立刻和旱魃拉开距离,双目怒视手里拿着一张纯阳祖师驱魔斩妖符指着他说:“你到底想怎么样?”旱魃嘿嘿冷笑两声,然后冷声说道:“怎么样?你不是都看到了么?我只是请他们吃个饭而已啊。”我看着他一脸阴阳怪气的样子就一肚子火说道:“别废话,说吧,你要干什么!?”旱魃两只黑漆漆的眼睛盯着我说:“干什么?我说与不说,你能拿我怎么样?”“我*!”旱魃的话音未落,我直接照着他胸口拍了过去,旱魃单手抓住我的手腕,旱魃冷笑着说:“就凭你,还就一条胳膊能动,能耐我何啊?”我也笑着看着他说:“那也未必!”我脚尖下已经事先绑好了一枚枣核钉,抬脚踹在了旱魃的小腿上,旱魃受痛直接把我扔了出去,我摔在地上,看见旱魃小腿伤处冒出一小股白烟。旱魃的脸色阴沉了下来,将枣核钉从腿上拔出来拿在手里,对着我说:“就靠这个还想伤我?你还真跟你师父一样死脑筋啊!”我见这不成形的枣核钉果然是不能伤他,心就凉了半截。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我直接窜了起来,右手将一枚枣核钉握在手中,朝旱魃刺过去。旱魃侧身闪过,紧接着一掌力气十足的拍在我的后背上,我趴在地上的瞬间,转手朝旱魃把枣核钉扔了过去。旱魃右手轻松接住,紧接着朝我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我站起来,从袖子又顺出一枚枣核钉朝旱魃脑袋扎过去,旱魃左手抓住我的手腕,右手的枣核钉直接扎进了我的肩膀。我疼的都没来得及叫出来,旱魃照着我的肚子就是一脚,我整个人飞了出去撞在墙上。我捂着肚子,忍着痛,又站了起来,感觉自己两眼发黑,摇摇晃晃的。我刚站起来,旱魃一个箭步冲上来,右手死死掐着我的脖子,血红色的小指指甲刺进了我的脖子动脉,血顺着伤口不停得向外流出来。旱魃说:“你的命现在就在我的手里,你那什么跟我斗?啊!你怕了么?知道怕了么!?”我吃力的说:“怕......怕你妈啊!”旱魃掐的力气越来越大,就在我感觉自己脖子就要断了的时候,旱魃的手突然一送,把我放开了。我摊在地上,看着旱魃,旱魃阴声说:“我先不杀你,留你还有用处。”说完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洗洗手,照了照镜子之后转身离开了。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几个喝醉酒的醉汉从外面挤了进来,我低着头一步一步的走了出去。我一上出租车,出租司机见我浑身是血问:“呦,小伙子你这是怎么啦!要不要报警啊!”我摆手有气无力的说:“送我去医院,快,快......”我迷迷糊糊的好像看见了二叔,二叔慈眉善目的看着我,抚摸着我的脑袋,我抓着二叔的手问:“二叔!二叔你在哪里啊?我该怎么办?我不是他的对手,我不是他的对手啊?”二叔终于开口说:“我一直都在你的身边看着你,你已经做的很不错了,为师相信你,你肯定能斗的过他的,记住要用你的脑子,没有什么是绝对的,就算是阎王,也不是不生不灭的,你师父我做到的你一定会做的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