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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a和g拼成的单词海了去了,就是把牛津词典搬出来,一个单词一个单词地扣,我们四个人不眠不休半个月都不见得能扣完。
更令人头疼的是,这些外国佬非常喜欢在名字上加前后缀,像什么地名、区名、官谓、头衔,更有自恋的,还包括“亲爱的”、“尊敬的”、“高贵的”等等等等,万一再涉及到一些特殊的生僻词,牛津词典也不一定能涵盖完全。所以猜词意这条路,基本上可以放弃了。
当然,也不可能是引路的特殊符号,一来标识费时费力费财,没有人会用金汁儿去书写引路符号;二来标识过于显眼,不利于团队隐蔽。
正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阿梨突然说道:“这个符号,我好像见过。”
我忙道:“在哪儿见过?”
阿梨叹了口气:“在我们学校图书馆的一本英文书里,它不是在书里出现的,而是用铅笔批注在书页旁边。当时我还在想,谁这么没有素质,还用橡皮擦掉了,所以印象十分深刻。”
我道:“那还记不记得那本书的名字?或者,这串英文字符的清楚书写?”
阿梨想了一下,摇摇头,神情显得十分失落,显然一个也不记得了。
我安慰她道:“没关系,等你想起来再说。”
师姐到底年长我们几岁,做事自有她的分寸和气度,对阿梨并未斩尽杀绝,这个时候也没有落井下石,再就之前她们之间发生的不愉快纠缠下去。这或许就是师姐不同于一般**谋家之处,她总能将自己的态度、算计、怒气等等一切的一切收放自如,也正是这一点,让她无论使了多么阴险的诡计,我总对她恨不起来。
这个时候,老乔说道:“诸位,既然现在特殊符号的讨论遇上了瓶颈,我们不妨先将它放一放,继续着手寻找出口。一来,这里的空气有限,可能支撑不了多少时候了,万一毒气攻上来,我们都得完蛋;二来,孙老板他们现在下落不明,说不定正困在某个地方,指着咱们去营救呢!当然,没有事情更好。总之,咱们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确定这尊古格银眼主持建造者的身份,而是先把命留着,为祖国的现代化建设继续奉献我们的光和热。”
师弟一拍我的后背,从地上站起来:“那他娘的还费什么话啊!我们能等,祖国母亲也不能等啊!走起吧咱们!”
这时,师姐说道:“先等一下,这里的尸体没有一万也有九千了,如果我们再不采取任何防护措施,很久就会被尸毒吞噬。尸毒主要聚集于尸体的头部,只有用热歃血封印在额头正中,才能阻有效阻止尸毒的扩散。”
我问道:“什么是歃血?”
老乔立刻说道:“歃血就是牲口的血。不过,咱们现在到哪儿去找一头牲口,乖乖还是活的?”
众人登时沉默了,这里就像一座不为人知的人间地狱,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根本可不能凭空变出一头牲口出来。四周数以万计的干尸正冷冷地“看”着我们,而我们的下场,就是跟他们一样。
濒临死亡的压力像一阵突然袭来的海上风暴,紧紧将我们包围,每个人的脸上都面如死灰,尤其是看到佛窟里成排成列正襟危坐的干尸,想到不久之后,我们也会变成这个样子,一种行将就木的恐惧感便如一块巨石重重压在我们心上。
这时,我突然有一个想法,说道:“牲口?我们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