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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知道,只一句话,什么事情都得量力而行,多想想等着你们的爹、娘和弟弟们,方便就往家里送一封信。”
“好,婶婶,先生,我们走了。”
何传文也爬到马车上,掀开门帘挥手跟何传文、满仓道别。
“要能有长进才好!”何家骏端着架子说道。
两人一同应了。
银花犹不放心的又交代了陈阿福几句,叮嘱叫冷了就加衣服,下雨变天别赶路,路上慢些走。
陈阿福一一应了。
这次两人不知一去多久,银花特特请人帮忙给三人都赶了几件厚衣服,陈阿福头回得了量体裁做的新衣服、每一餐都好饭好菜、住着亮敞的客房……心里感激的什么似的,更死心塌地的跟着文年安。
银花心里空落了好些天才缓过劲来。
春衫大概得了文年安的消息,不等银花反应,出去了一趟回来就给带了一家子人。
这家子是犯了事的大户人家家仆由官府发卖出来的,两夫妻三十出头,男人姓孙,两个儿子因要等着主人家取名字,就胡乱叫了孙大、孙二,孙大十岁出头,孙二才七岁。
银花瞪了嬉皮笑脸的春衫一眼,先把人安顿下来才跟春衫掰扯。
“买人加路费,师娘得与我八两银子哩!”
春衫自觉的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银花把银钱数出来,无奈的叹了一句,“你呀!”
早几日,银花就跑了一趟县城,把银票兑成了现银带回来。
“我就盼着师娘日子过得舒坦。”春衫老老实实的说道。
既然是买来的下人,总叫人家一家子住在客房里也不像,银花又请人在后头挨着最后一排屋子朝另一边砌了两间不大的屋子,都盘了炕,给孙大齐一家子住。买田的事儿则托了里正帮忙留心,很快就在邻村两处各买了十亩地并四亩水田。
何家骏去跑了一趟,就在佃给他们本村的人住,照着老规矩是四成的租子,缴银钱缴粮食都成。
家里添了牲畜、雇了长工、有了下人、买了地,等到了下一个季,学堂里人陡然多了起来,几个教室都做的满满当当的。
何家骏有些哭笑不得,“大家伙都当考上秀才这些就都有了。”
事实上,就是今年开春,银花还为了给何家骏攒路费而舍不得买牛,雇不起长工,每日亲自下地……后来银花去县城牲畜栏看过了,没看到自家这样肯干壮实的大水牛,打听后才晓得这种水牛好是好,却还是个稀罕东西,绝对不止五两银子,问春衫,春衫只一口咬定就五两,银花无法,细细的把小燕带在身边教了半个月针线活儿并灶上功夫才心里好受些。而文年安不补贴,何传礼别说出去求学,就是想买本书都得权衡权衡,银花给两人缝厚衣服的时候,一件衣角缝了五两碎银子进去,又另给了何传礼几贯铜板儿,也不过是杯水车薪,大头还是文年安拿……
“三婶儿,我娘要生了!您快去帮帮忙!”
“哎,就来!”银花应了一声,跟满仓交代了几句,叫歪瓜醒了就喊何家骏过来搭把手。
大山已经一溜烟的跑回去了。
何大嫂在炕上足足躺了大半年,总算挨了九个月才发动。
银花到的时候,刘大娘还没来。何大嫂在屋里一声接一声的叫唤,兰花在屋子外头抹眼泪。
“这是怎么了?”银花问道。
兰花摇了摇头不肯说话。里头何大嫂听到银花的声音,故意高声“哎哟”起来。兰花用力抹了把眼泪,扭身钻到厨房里去了。
刘大娘颤着小脚过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一个低着头的中年妇人。
那妇人也姓孙,是刘大娘娘家的一个隔房侄女,早年嫁的远,一直没来往,今年带着两个孩子来投奔刘大娘,说是家里遭了灾,又没了男人,日子过不下去,刘大娘娘家也没几口人,辗转找到了大田村。
“人老了,我这侄女跟我练两年手,指望那天我一口气没上来,这活计还有人接着。”刘大娘扯着嗓子喊了一句。
何大伯连连应声,请刘大娘与她侄女进屋。
“还早,忍忍,省的等一下没力气。”刘大娘在何大嫂肚子上按了按,说了一句,就搬了个椅子坐在边上,“你也是生了几胎的人了,心就放到肚子里。”
何大嫂这才止了叫唤。
银花去外头端茶水和糖水鸡蛋。
何老爹在灶下烧火,大山围着灶台哄兰花。兰花手上不停,却不肯理大山……
……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照常上午十一点更新!江月关机前就设置好了小黑屋,不码完出不来,明天一定会更新(而且经过上次惨烈的战斗,还有存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