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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福伯连拍了几个巴掌,脸色却依旧平静。
“是个不错的故事,只可惜,只是个故事。”
“是吗?难道你趁夜跟踪他们,知道埋尸地点,又找机会挖出妙言的头,并把它制成礼物送给了郑东海也是个故事吗?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对妙言这么残忍,不仅杀了她,还让她死无完尸?”
沐言冷冷注视着福伯,似要看穿他的本心。
福伯坦然看着沐言,没有一丝的惊慌。
“我活了大半辈子,竟不知道警察办案是靠猜的,没凭没据随便编个故事就想让人认罪?未免有点可笑。”
福伯说话的时候视线一直注视着脚下的火盆。
直到盆内所有的火焰中都只剩下一片乌黑的焦灼,这才收回视线。
“谁说没有证据!妙言的头就是证据!它还在郑东海的卧室里。”曾明明急了。
“是吗?”福伯不屑的冷笑。
“那你把它找出来好了,看看上面有没有我的指纹。”
看他这幅有恃无恐的样子,曾明明心头一振,难道!
心头浮起一个不好的想法,曾明明抬腿往卧室冲去。
却被沐言一把拽住。
“不必了。”他已经把所有的东西都毁了。
“什么!”曾明明心头大乱。
“还是这个年轻人聪明。”福伯脸上浮起一层冷笑。
“我早说了一切都结束了,你们偏偏不信。”
“你以为把妙言的头骨磨成粉烧掉就能泯灭一切证据了?”
沐言比他笑得更冷。
“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福伯眸光一缩。
“这么暗的房间,磷火的颜色那么明显,你以为是烧两张黄纸就能掩饰过去的?”沐言摇了摇头。
“就算你发现了又能如何,一切都毁了,郑东海也死了,所有的一切,都死无对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