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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天还好,有云娆契约的约束,并没有闹腾起来,只可怜了焚天的梧桐架,被煌天磨爪子抓的破破烂烂的。
焚天就忍不住了,这两日说话都带着火星子,云娆还真怕焚天吐出一口火来将这里烧个一干二净。就这么大点的空间,焚天一吐火,想躲都没处躲去。
好在焚天还算克制,像是自己和自己赌气般整日待在架子上,把小脑袋钻进翅膀里,谁叫都不理。
云娆有些忧心了,她还是想得太过简单。
焚天和煌天待在这里并不舒服,让她看着也不觉心疼起来。
每天里,云娆总会空出半个时辰来,从那孔洞中往外张望。外面的空间一直没有动静,被放在高台上的鲛皇血也好像真成了一颗珠子般,毫无异样。
一连十日,鲛皇的身影更是不曾瞥见过。
看看焚天煌天蔫巴巴的样子,云娆止不住的担心。
如果今天还没有任何异动的话,是不是可以...出去瞧瞧?
云娆犹豫着将眼睛凑上小孔,往外看去。
佼蜃这几日可算是极为有耐心了,不动声色的一直留意着鲛人墓中的一切。从他身上分离出去的鲛皇血带着他的一丝灵识,也被他当做是留在那里的一只眼睛。
鲛人墓中没有丝毫变化,可是鲛皇血却感受到了些许的异常——一种莫名的被人观察,被人注视的感觉。
佼蜃宽大的尾巴拍击着水面,他就知道没有这么简单。
十日了,无论是他或是那麒麟口中的“有缘人”,恐怕都足以沉静下心神。而且,不仅是他的耐心到了极限,恐怕那小凤凰也快要忍不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