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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立即扳住卢亚萍的脸,将胶布封住她不住哀求的嘴巴,一人从腰间抽出皮鞭和匕首,开始不着要害地下手,每一刀下去皆不伤及五脏六腑,而每一处感知痛觉的神经却被完好无损地保留,即使周围的皮肉已经被削斩成泥,钻心彻骨的疼痛也难以逃避。
景墨灏转身出去,任手下在卢亚萍身上做着疯狂的活体解剖实验。
整个实验室被卢亚萍一声声闷响的撕喊声占据,却又被全部吞噬进黑暗,毫无痕迹。
半小时后,景墨灏再次走了进来,卢亚萍已经脖子以下已经被一块暗红色的尼龙布裹住,遮蔽住下面的满目疮痍。
卢亚萍被封住嘴巴,疼得想喊都喊不出来,只能从鼻孔里忿忿地穿着粗气,牙关紧咬,牙龈都紧迫得崩出血来,冷汗涔涔地涌出,将她凌乱的发黏成股股藤蔓盘错在腮边。
“怎么样,他们的技术不错吧。”男人的声音悠悠响起。
卢亚萍闻声缓缓抬起眼眸,夹杂着畏惧与愤恨的目光看着他,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已经汗水流尽,在没有多余的,哪怕一分一毫的力气了。
景墨灏摊了摊手,“我念在你供洛溪读过书的份上,允许你早点解脱。”
卢亚萍有一瞬间的希望,但看到男人从试管架上抽起一支深紫色的针剂,希望立刻化作绝望与恳求,猛烈地摇着头。
她宁愿猪狗不如的活着也不要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死去。
如果早知道不能活着出去,她刚才干嘛不激怒景墨灏让他立刻杀了自己……
不过还好,丁汝宁也不行了,她临时还能拉着她一起下地狱,也算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