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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误,一时口误……”Voldemort忙不迭忏悔加顺毛,他刚才也是一时顺口。
“那你刚才亲麻麻做什么?”不止西弗勒斯,小诺亚也不打算放过专门欺负自己和妹妹的坏爸爸。
Voldemort听到这话有些想笑(特别是他看到西弗勒斯那由怒转恼,再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的表情后),他咳嗽一声,“那是在表扬你们的……咳咳,我很感激他过来陪伴我一起写这些邀请函,你们也看到了,它们很多……”
诺亚用异常严肃的小眼神看看桌面那厚厚一沓还没写上宾客名字的邀请函,又抬眸一错不错的去盯自己父亲与妹妹一样漂亮的兔子眼睛。
Voldemort毫不心虚的与他对望。
这时候,蒂妮娅小姑娘发表意见了!
“哥哥,我要当花童!”经过邓布利多的耐心教学,蒂妮娅小姑娘已经能甩开与生俱来的蛇佬腔,用磕磕绊绊的英语单词与自己不懂得蛇佬腔的麻麻交流了。
“好吧,那我们就不吵你们了,你们努力工作吧。”诺亚小大人似地对自己的双亲说,然后扭头去拽还赖在妈妈怀里的妹妹(我也想赖着),“妮妮,我们不要打扰粑粑麻麻了,他们要努力工作才能让你当花童呢。”
蒂妮娅对自己的哥哥还是信任有加的,小诺亚这么一说,她虽然还有些舍不得,但还是乖乖的松了手,被自己的哥哥牵走了,临走前,还不忘奶声奶气的冲着自己的麻麻说加油。
西弗勒斯被自己的乖女儿萌得怎么爱都爱不够,经小姑娘这样一鼓劲,自然是动力十足,刚刚被儿女们抓包的羞窘情绪也消散的无影无踪了。
等到他们把所有的邀请函写完,并且吩咐吉吉明天发出去后,两个小家伙已经蜷缩在毛茸茸的厚地毯上睡熟了——他们今天虽然在飞天马车上也睡了一觉,但那毕竟是在天上,无论飞马再怎么努力也有颠簸的时候,因此还是能够感觉到疲累。如今回到了自己出生并且成长的家,自然很快就安心的睡熟了。
Voldemort和西弗勒斯两人一面揉着酸痛的手腕,一面把睡得粉脸红扑扑的小家伙从地毯上抱起来——吉吉给他们盖上的绣有各种魁地奇玩具的软毛毯也因此滑了下来——送回了他们所在的幼儿房。因为两小家伙还小的缘故,兄妹俩并没有分房,不过按Voldemort的意思,等到诺亚过了七岁生日,他们就应该分开睡了,因为到了那个时候,小蒂妮娅也知道该怎样照顾自己了。
把两个小家伙送回他们的房间后,Voldemort和西弗勒斯两人也回到了主卧,钻进暖烘烘的被窝里,西弗勒斯声音里突然带着几分烦躁的开口,“那天肯定会有很多人。”
“是啊,很多人,”Voldemort安抚的把他拥进自己怀中,“放心吧,等到那天我会吩咐雷古勒斯看好两个孩子的,你别担心。”
“……我不是担心这个,”整张脸都埋进熟悉气味里的西弗勒斯松了松不知道什么时候攒紧的眉心,“我是怕我紧张……到时候那么多人……”自从卸去了霍格沃茨的教职后,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和外界的人接触了。
——食死徒们作为Voldemort的属下,西弗勒斯几乎可以说是每天见,自然和别人不同)。
“没关系,你只要跟着我就好,”Voldemort安抚的吻着他的额头、鼻尖和嘴唇,“你只要时刻看着我就好。”至于其他的人根本就不重要。
西弗勒斯被这样温馨却不带着丝毫□□的啄吻安抚了,他弯了弯眼睛,就着外面明亮的月色与那双里面彷佛镶嵌了整个星空的耀焰红眸对视,“……以前的我,怎么会觉得这双眼睛可怕,”他低低呢喃着,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它们是那么那么的美……美得我几乎……”
“几乎什么?”Voldemort的声音带出了几分低哼般的沙哑,原本老老实实呆在西弗勒斯后背安抚的手也一点点滑入了他的睡袍里。
“……让我把持不住。”西弗勒斯用一种近乎喟叹的语气呢喃,没有拒绝Voldemort倾身压覆过来的动作。
爱情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它似乎天生就能化解情人之间的一切负面情绪。被Voldemort紧紧拥在怀中沉睡的西弗勒斯不知不觉就卸下了所有心理包袱,整个人都变得安然起来。
时间从来就不会因为任何人而破例,转眼,这座在英国巫师界几乎被称作禁地的庄园就被各色宾客塞满了。
他们来自各个阶层,几乎每一个都出自Voldemort的精挑细选——在今日,几乎所有巫师,不论男女不论国籍,都以获得一张Voldemort庄园的婚宴邀请函为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