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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男子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声音传来的方向，不禁一愣。
“芳芳？”
“上车吧！”
车边站着一个外貌年轻的女子，其实和这名青年岁数相当。
“你怎么来接我了！”
男青年讪笑着走上前，有些尴尬。
“回去再说！”
女子拉开车门，男青年拘谨的坐了上去。
“给！”一上车，女子便递给男青年一封牛皮纸袋。
“这是什么？”
“新公司的一个地产案子！”
“你……”
“来我公司吧，干得好，销售总监的位子给你坐！”
男青年还在发愣，车子开动了，女子随手拧开电台广播，传出一首歌来：
“你，不在乎我的过往！”
“看到了我的翅膀！”
“你说被火烧过，才能出现凤凰！”
男青年更加愣愕，转头看向女子，眼眶一湿，信心大增，刚刚出监狱时的迷茫，瞬间消失，此时，又听到了下一句：
“逆风的方向，更适合飞翔！”
“我不怕千万人阻挡，只怕自己投降。”
……
各大音乐平台。
新歌《倔强》发布的那一刻，便吸引了众多网友，再加上网站方面狂轰乱炸的投放，收听率节节攀升。
这次李志凡和他们的合作，是授权免费形式，最后以流量计算收益。
像腾飞音乐、网云音乐这些流量大户，几乎每秒试听量就是几十甚至几百，总计下来，这首歌一秒钟就几块钱。
而鱼果用户量小，即使是免费，每秒的试听量也只是个位数。
所以按照和其他音乐平台的合作方式，肯定是捞不到多少钱的，不过李志凡就是从鱼果起家，对于这个平台自然没有向其他合作方那样，以五千元一个月的低价，买断的方式授权给了鱼果。
听着音乐，粉丝们留下了一条条热情洋溢的留言。
“新歌好棒！”
“那就倔强，不说谎不妥协不投降！”
“不是现实支撑了你的梦想，而是梦想支撑了你的现实。”
“考验最佳搭配曲目，大家盖楼，我去刷题了！”
“距离高考311天，加油！”
“对啊！我的固执很善良！”
……
快博上。
《倔强》的相关话题中，以及李志凡的快博下，也涌进来众多网友。
“大家别忘了这首歌为什么会出现！”
“薛静菲那首歌我去听了，没什么感觉，没什么意思！”
“还是华语音乐牛-逼！”
“支持抢戏哥，支持《倔强》！”
“薛静菲那首《jilili》，连个中文歌名都没有，副歌就是一直jilili……听了半首我就想吐了！”
“打倒韩流，耀我中华！”
“打倒韩流，耀我中华！”
“打倒韩流，耀我中华！”
薛静菲的粉丝群体也不是吃素的，她这十年来累计的粉丝数量众多，有喜欢她歌的，有喜欢她脸的，有喜欢他身材的，反正比李志凡这边的声势更要浩大。
当下一堆薛静菲的粉丝便跑到了李志凡的快博下面。
“什么破歌啊！”
“摇滚？流行口水歌？不伦不类！”
“还想和我们菲菲打擂台？你配么？”
“难听死了，什么创作才子，难道不知道现在流行什么吗？”
“我就喜欢韩国风，我就喜欢薛静菲，怎么样？”
“李志凡，滚出娱乐圈！”
虽然李志凡这边人数不多，但路人看到薛静菲粉丝的这番话，也都坐不住了，顺势加入了战斗大军。
“喜欢韩国风？你怎么不移民去韩国啊？”
“卖国贼，汉奸！”
“那我的狗头铡来，斩了这群狗！”
“呀呀呀，我一个过路人都忍不了，你吃着华夏的白面大米，却替韩国明星操心，你们忘了谁才是你们爹了么？”
“你们爹是韩国人吧？”
“薛静菲不是韩国人，她是香江人，我们支持的是薛静菲！”
“原来是和薛静菲的新歌对战，呵呵，自己人先闹起来了，不过这我也得喷一下薛静菲，想转型唱什么不好，偏偏要向韩国靠拢，她怎么不去韩国娱乐圈混啊？韩国人的屎就这么好吃么？”
“我不管什么薛静菲，我就是喜欢听韩流音乐，我只支持这种类型的音乐！其他一切都是垃圾！”
快博上一片混乱，而在皇家太平洋酒店的发布会现场。
李志凡却是越唱越投入，刚开始他还不能很好的适应台下记者们的闪光灯。
但现在已经完全习惯，即使一片白光，他也能眼都不眨一下。
“就这一次，让我大声唱！”
“lalalala......”
“就算失望不能绝望！”
“lalalala......”
“就这一次，我和我的倔强！”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李志凡向全场媒体朋友鞠躬致谢。
这时，旁边有人上来送了一大束花，李志凡刚开口说了声谢谢，下面记者却是全都惊呆了。
“哇！”
“这是……”
“我没看错吧！”
“天哪，她怎么会在现场？”
“这是谁啊？”
“你没看过90年代的港片啊？蒙惠惠啊？这个你都不认识？”
李志凡听到下面的声音，这才回头一看，露出惊喜道，“廖……呃，惠惠姐，你怎么上来了？”
他刚才差点就把蒙惠惠现在的身份给曝光了。
而对于李志凡的机智表现，蒙惠惠很是满意，从主持人手里接过话筒，对台下记者媒体说道：“各位朋友们，很久不见了，今天志凡第一次和这么多媒体见面，我特意来为他站台，在现实生活里，我也是他的乐迷，尤其是对他的钢琴曲特别的钟爱，这次他来到香江，我们也有机会见面和认识，我在这里呢，希望大家能够宽容的对待他，并且为他加油！谢谢！”
媒体们很给面子的鼓掌，而在舞台另一侧，廖峰都看傻眼了。
怪不得这婆娘今天非要跟着来呢，原来还有这么一手。
这下可完蛋了，退隐这么多年，居然选在今天这么个时候曝光了。
其实记者媒体们也一样，坊间一直有很多猜测，有的说蒙惠惠嫁到了国外，有的说她嫁到了大陆，有的说她嫁到了台湾、新加坡或是东南亚。
甚至还有被死亡的消息传出。
今天这么一露面，顿时为大家揭开谜底——原来蒙惠惠哪儿都没去，一直就在香江啊？
本来记者们还想追着蒙惠惠问几个问题。
但蒙惠惠下台便直接离场了，朱紫婷也赶紧宣布，进入李志凡加盟华呐的签约仪式。
这个仪式很简单，谢荣华代表华呐方上台，拿出一份非常大的合同样本，上面只有几句话，他和李志凡一起在媒体面前，签下了名字。
然后播放vcr。
这vcr是华呐旗下的明星送上的祝福，阵势浩大，光如雷贯耳的就有华呐一哥林晓磊，一姐蔡云乐，剩下十几位，也都是正当红的其他歌手，或者华呐内部已经半退隐的老将。
其实他们都不认识李志凡，但公司签新人，这都是传统规矩，师哥师姐们怎么也得发个视频表示一下祝福，展望一下未来的合作机会。
在一段段视频vcr中，这场发布会走向了高-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