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缰绳拉紧没有作用,反而会让枣红马的前蹄高高跃起,不断跳跃颠簸,让余生直欲呕出脾肺,早些时间喝下去的汤药,此刻倒灌入口,酸涩难忍。
那马鞭早就不知道被他丢在了哪个小道,只见他双手紧紧拉着长长的鬃毛,双腿死死夹着马腹,如刀之风从耳边划过,呼呼作响。。
岸边的吆喝声越来越杂,渐渐传入余生耳中,只顾着和马争锋,这二十几里的距离,几乎是转眼就到。
抬头看着几百丈之远的罗沧江码头,此刻有数十座大船停靠在岸边,白帆落下,带着浓重的归程气息,落在江边。
码头工已经开始忙活,人虽多,却一点也不乱,一人扛袋,两人拖箱,将这些运来的货物,放进江边的仓储之中。
而余家那群人在这里十分显眼,余安临的五位夫人齐齐而立,在其中一座如同高屋鸾楼的巨大木船上,搭下一条长长的木板,蔓延到余府诸人的脚下。
船舱此时应声打开,甲板之上所站之人面含恭敬神色,从中走出一位十几岁的少年来,那少年风度翩翩,江风之下,多了一丝坚毅。
看见岸边自己的母亲凭风而立,嘴角翘起,笑着喊道,“母亲。”
语气之中满含欣喜,那是长久分别之后重逢的喜悦,在一个少年人的脸上,显露无疑,岸边站着的四夫人倩宁脚下一动,却还是没有迈出去,只是慈爱地看着那翩然少年。
少年人便是余家二子,四夫人所生,余启轩,在他出来不久,还未走下船去,从船舱之中,又陆续走出几人。
先出来那二人守在门边,接着一人穿着深色帆衣,袖口挽起,足边宽大的裤腿也紧紧扎起,其模样正犹如这码头上干活的码头工,只是一看,就给人精干的感觉。
那人脸上带着沧桑,头发花白,看来已有五六十岁,但是眼眸却光芒四溢,丝毫看不出老态,这人,正是余家家主,余安临。
顺着木板,在五六人的陪同下走到几位夫人面前,依次扫过几人面庞,最后停在五夫人脸上,顿了一下尔后移开,道,“余福看着这里,其他人回府吧!”
闻声,站在人群之中一人留着山羊胡,眉毛浓重,戴着四方帽,站了出来,躬身道,“是,老爷!”
自余安临从船上下来,便有数十辆马车依次排在这里,余安临发话之后,便有马夫整齐地将车帘拉开,放下阶凳。
没有其他的话语,余安临好似不想在这里停留,率先钻进了马车,放下车帘,那马夫就要收起阶凳,从车中传来余安临的声音,“玄玉,你也上来吧!”
五夫人面不改色,莲步微移,走到了那辆马车之前,钻进了马车,看着这一幕的凌玥脸色阴沉,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那四夫人拉着余启轩,好像根本没有看见这一幕,而大夫人与二夫人则是朝着玄玉笑了笑,一辆马车就此扬长而去。
余安临一走,这里的气氛便没有那般紧张,三百多余府的家丁丫鬟,陆续上了马车,三夫人凌玥也愤然离去。
而大夫人与二夫人坐了同一辆马车,却没有带走她的贴身丫鬟,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