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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当自己掌控着局势的发展的时候,心中就能气吞万里如虎,但若落在棋局中沦为一颗身不由己的棋子的话,心中却是另一种难以名状的意味了.
在那光头占据上风的时候,心底里是何等的意气风发,仿佛整个世界就被自己踩在脚底下,可现今形式发生了改变,被曾虎清用枪支指着头的时候,再加上手下的兄弟的背叛,此刻心中如同吃了黄莲似的,苦涩的很。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此刻的曾虎清不是不想给那光头难堪,但现在的他真的没那个能力去做,现在的他表面上看似没怎么样,实际上身心跟身体上都受到了很严重的伤害。
他只是一个正常的人,又没像萧朝虎那样在军队里经过特殊的训练,也没有练习过古武术,局面虽然靠自己手中的枪支给控制住,但他不得不考虑,这是在人生地不熟的洞口县城,而不是在自己的地盘宝庆市中,这个时候,若是萧朝虎还在自己身边的话,那不定,他今天就要给这光头好看,好好的替张亚茹和自己出了这苦、口恶气。
常年混迹于宝庆市黑暗势力中的曾虎清也知道,如若事情没有个妥善的解决的话,不但自己今天和张亚茹很难离开这里,就是离开了此地,但张亚茹还在洞口一中念书,要是这光头在离开此地后,再去找张亚茹的麻烦的话,那么以后的自己可不得要哭死,看似此刻他的脸色很平静,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但曾虎清在心中却不断的在转换念头,如何把眼前这一关给渡过去。
曾虎清不话,那光头也不敢乱动,他再怎么嚣张,可在面对枪支指着自己脑袋的时候也嚣张不起来了。
那些站在现场看热闹的少年男女,因为没怎么经历过这种局面,外行看热闹,根本就不清楚这其中的危险,有些年轻的女孩子还以为曾虎清和张亚茹这一方已经占了上风,想怎么处理那光头就怎么处理。
过了好一会儿时间,曾虎清这才对那光头道:“你这件事情该怎么解决”。
片刻间对普通人来,是眨眼的时间,可对被枪支指着脑袋的光头来,却好像经历了好几个春秋,没有经历过被枪支指着脑袋的人,根本就体会不出那种无穷黑暗,恐怖到极的害怕。
就像那溺水的人即将窒息的感觉,那短暂的时间是那么的真实,待再次听到从曾虎清嘴里出的话后,那光头这才好似从地狱走了一趟回来,在社会上混的,那些有地位有产业的其实还好相处些,毕竟在明面上他还不敢把你咋样,最怕的就是那些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那些亡命之徒和那些想上位的二愣子。